含了那么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
梁适低咳,佯装镇定,“还……还行。”
她说着侧身走出卫生间,“你去吧。”
许清竹说:“我不上。”
梁适:“嗯?”
“那你找我有事?”梁适问。
许清竹点头,“对,楼下停电了,你得找人来修一下,不然明天冰箱里的东西全坏了。”
“好。”梁适痛快应答,却又顿了下,“你是不是在门口等我很久?”
许清竹想了想,看了眼墙上挂着的表, “也不算久,三分钟。”
梁适:“哦。”
那就好。
“主要是我也不敢敲门。”许清竹随性地说:“怕你在做什么,被我打断。”
“我能做什么啊。”梁适一边说着一边给管家打电话,“我就是上个厕所。”
“那只有你自己知道咯。”许清竹无所谓地耸耸肩,拉开门往外走,“毕竟你袖口都湿了。”
梁适:“……”
梁适下意识顺着她的话回道:“要真做什么,三分钟也出不来啊。”
许清竹挑眉,那冷冷清清的目光扫过她的脸,又扫过她的脖颈,而后停在她的手上。
梁适下意识把手往背后一缩,又为自己辩解,“我的意思是,我就单纯地上个厕所,什么都没做。”
许清竹拉长了声音:“哦~”
略带阴阳怪气。
梁适低咳一声,一本正经地解释:“刚刚看的不就是个普通电影吗?我还能因为它去做什么?我又没被影响。”
说到后边她自己都心虚,但还是佯装冷静。
她不能怂。
许清竹敷衍地点点头,“对的,你很厉害。”
“是啊。”梁适看她那敷衍的表情,忍不住为自己正名道:“不是,你得信我。”
许清竹:“我信你了啊,我也没说什么吧?”
梁适:“……”
你是没说什么。
但你的眼神明显就在透露着——你刚刚在卫生间肯定是做了点儿不能播也不能说的。
梁适这辈子没受过这种屈辱,她气急败坏地道:“我就不是那三分钟的人!”
许清竹:“……”
她不过脑子,下意识地回了句,“那你几分钟?”
梁适:“……”
气氛一瞬间变得尴尬。
梁适抿唇,尴尬到天灵盖都快起飞了。
而许清竹低咳一声,她正想说:“其实我也不是很想知道”,结果刚说了两个字,一向佛系地,前半生常在各种事情上让步的梁适丝毫不退,反而绷着脸,倔强地说:“等我下次试了告诉你。”
许清竹:“……”
她别过脸,“再说。”
梁适沉默。
她在想,有没有什么河可以让她跳下去冷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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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突然停电把许清娅吓了个半死,主要是她还在看恐怖片。
这才导致她哀嚎着跑到楼上求救。
结果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
许清娅深感愧疚,在管家把楼下电路恢复之后,她目光不断在站位离得老远的梁适和许清竹间打转。
等到管家带人离开后,她立刻道:“梁姐姐,你们继续。”
梁适脸一热,“继续什么啊?睡觉了。”
许清娅厚着脸皮,“继续为人类的延续做贡献啊,现在国家生育率这么低,你们作为新婚妻妻不得负起责任吗?”
梁适:“……”
这帽子也扣得太大了吧?
“我发誓,这次就是天塌了,地震了,我都绝不上去打扰你们。”许清娅说:“我要是上去,我立刻跑去乌江自刎。”
许清竹瞟她一眼,“能不能说点正经的?”
许清娅理直气壮,“我这怎么就不正经了?要不……”
她灵机一动,咚咚咚地跑到厨房,几秒后拿了两瓶酒出来,“你们刚刚被打断的性致拿这两瓶酒恢复一下?!”
许清竹:“……”
“你还记得自己是个未成年吗?”许清竹无奈。
许清娅挺直腰杆,“当然了,我才高中。不过许清竹,你这人有偏见啊,我初中生物就学过人体构造,高一已经在学基因染色体了,况且,性教育是现在必不可少需要普及的知识,不然Omega的得病率只会越来越高,很多就是谈性色变,才会让我们国家的生育率逐步降低。你们作为合法妻妻,怀孕生子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为什么说我不正经?”
许清竹:“……”
这个妹妹从小就能言善辩。
许清竹向来说不过她,她只觉尴尬,在许清娅胳膊上拍了一把,“就你话多,赶紧去睡觉,大半夜还在看恐怖片,你不被吓谁被吓?以后少给我胡说八道的。”
许清娅捂着胳膊,不满地瞪许清竹,把那瓶酒塞许清竹手里,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你这个人真过分,明明自己在做不正经的事,还不让我说……”
“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害羞啊?”许清竹无语,“像个女孩子行吗?”
“谁说女孩子就不能讨论这些事的?”许清娅说:“你们领了结婚证的,只要不在公众场合做一些露骨的事情,关在房里想做什么做什么的好吧?”
她说着把另一瓶酒递给梁适,“梁姐姐,不要害羞,加油哦,给我造小外甥女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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