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了,棺材具有居遥留下来的空间力量,它让她们的灵魂在心中同时想念的时空中重聚,这穿破空间的力量也能将居遥带回来。
冷斯轻轻抚摸居遥的后背,亲昵地开口:“继续做你刚才的事情,你会回来的。”
来到我身边。
居遥恍惚间,觉得眼前的画面如水波晃动,映照的水中影逐渐模糊。
她在做什么?
居遥拉起了冷斯的手,把戒指缓缓戴入冷斯的手指中。
她没有松开。
时间的齿轮若无其事地推移,安静的房间没有任何异样的声音,唯有她心脏不受控制地跃动。
“居遥。”
她听见了冷斯的呼唤。
“冷斯美人。”
熟悉的声音传入冷斯耳中,冷斯抬眸,看见身披她送的红色披风的居遥,她们的手紧握着,交错的藤蔓般无法分开。
她的居遥真真切切回来了。
冷斯的心反而出奇的平静,她离开能量耗尽的冰棺,牵着居遥的手还戴着权力戒指。
“冷斯美人。”归来的居遥发现美人怎么没有方才的激动,不过板着脸的模样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
“现在是晚上。”恢复寡言状态的冷斯忽然开口。
居遥望了眼未拉窗帘的窗,天空的确漆黑一片。
“所以?”
冷斯面无表情,“你该睡觉了。”
居遥了然,冷斯美人还是如此体贴,外冷内热,知道她是个喜欢睡觉的懒虫。
“嗯嗯。”
冷斯指向主卧的大床,“去那睡。”
居遥也懒得去其他地方,她在穿越前才刚起床没多久,但不妨碍她再睡个回笼觉。
冷斯背对着床,一手拉上曳地的窗帘,遮住层层夜幕,卧室空间仿佛骤然缩小,光线黯淡,仅有刚点起的一小盏床头小灯微弱照亮视线。
隐秘晦暗的空间,仿佛在昭示些什么。
盖好被子的居遥觉得有种不言而喻的事情即将发生,这场景似乎有些熟悉,貌似她在不久前还做过这样子的事情。
冷斯冷不丁地出现在床边,居遥偏头看去时,冷斯已脱下了披肩,正在解衬衣的纽扣。
“冷斯美人,我们是单纯的睡觉吗?”居遥拉上被子,只露出一双看起来单纯无辜的眼睛。
冷斯毫不留情地戳穿居遥,“反正你不单纯。”
居遥看着冷斯姣好的身躯展示在自己面前,被子底下的身体悄悄地往被子里缩去。
她有点小激动,可她不主动。
这个看起来很期待的小人类钻进了被窝,比猫猫还能蜷缩成一团,用棉被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不留丝毫缝隙。
冷斯无奈,坐到床上,“你那次为何要离开。”
“哪次?”居遥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她还是没有出来,躲得很舒服。
“在这张床的那一次。”
这直白的表述让缩成球的某人沉默了片刻。
这是一个好问题。
就当冷斯以为居遥不会回答,准备直接把居遥解决了的时候,居遥冒出头,她的黑发有些凌乱,显得一张清丽的小脸更加无辜,还想让人蹂.躏。
“我想你来找我。”居遥不好意思地说出来,缩头乌龟一样又想把自己缩进她的龟壳被子。
冷斯轻轻捏住居遥的下巴,阻止了居遥退缩的动作。
她的蓝眸紧紧盯着居遥。
‘原以为是一个胆大包天的小人类。’
‘实际是个胆小的姑娘。’
没信心面对冷斯亲王吗?
冷斯没有继续问下去,将居遥从被子里抱出,居遥伏在冷斯身上,享受着此刻的安心。
她闻着令她迷恋的冷香,内心是前所未有的安宁与和谐,在前几月的时候,她在克里斯托堡意识到美人即是冷斯亲王,她会忧心忡忡地想着未来,会担心一些不想遇到的事情。
她离开克里斯托堡,如果不愿意来到人类联邦的冷斯亲自来找她的话,她会屁颠屁颠地跟着冷斯走。事实证明她无需多想,冷斯有能力去处理一切。
冷斯会让她安心,放下一切负担,静谧享受当下。
“嘶。”沉醉在冷斯怀中的居遥一个激灵,脊背瞬间弓直,意识到衣物已褪,反应过来时为时已晚。
事实同样证明,在倒床就睡这一方面,冷斯是不会让她安宁的。
冷斯的手是冷冰冰的,居遥摸起来还能接受,可包裹起来时需要一段时间适应。
居遥躺在床上,手下的被单抓皱,她看见那抹银色,抬手想够冷斯的头发,却够不着。
“……冷斯美人,你近一点……嘶,你误会了,我不是说你的手……”
·
弗罗斯特。
近来弗罗斯特的老贵族们不约而同地聚在一起,一些作对百年的老贵族都坐在一桌,其乐融融。
狂风暴雨的日子终于结束,据传言,冷斯亲王找到了关于空间力量的信息,心情归于正常。
各家族在茶余饭后接触多了起来,和冷斯亲王相比,百年死对头还算什么可怕的东西。
“你们知道为什么冷斯亲王要找关于邓普西和空间力量的信息吗?”
“不知道。”
“我听安瑟透露,冷斯亲王是要找一个人。”
“人类?”
“安瑟的话可以信吗?他连和冷斯亲王联姻的资格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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