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林辉有时候会故意借着带他出去玩的机会触碰他的肩膀和腰,对着那截白皙的后颈肆意遐想……可次数多了,少年明显对他有些警惕,他也找不到什么机会跟他亲近。
直到那天晚上,沈薇去外地出差,顾星在乡下外婆家,顾林辉下了班,看着独自坐在客厅里写作业的俊秀少年,那股邪火一下就上来了。
他喝了两瓶啤酒给自己壮胆,趁着少年熟睡的时候,用备用钥匙偷偷开了卧室的房门。
他想着少年性格内向,脸皮薄,等生米煮成熟饭后他威胁他一番,少年就自然不敢往外说了。可他怎么都没料到,少年竟然根本没睡着,还在枕头下藏了把水果刀!
“这个理由,你敢去我妈的坟墓面前说吗?,
青年的目光锋利而冰冷,隐约带着一丝讥讽。
“或者,你可以到了地下亲自去跟她说。”
听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后,顾林辉额头冷汗直流,他咬了咬牙,忽然狠狠甩了自己两巴掌。
“小芒,我真的错了!我就是个混账!我对不起你!是我混账!”
沈芒冷眼看着他自残的行为。很快,顾林辉的脸就高高肿起,嘴边也流出了血水,模样极为凄惨。
“小芒,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谅,可你看在顾星的面子上,就可怜我一次吧。顾星就像你的亲弟弟一样,我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他也会伤心的,对吧?”
沈芒目光如冰地看着他。
顾林辉似乎总能知道他的软肋是什么,以前,他的软肋是沈薇。那晚他用水果刀吓退顾林辉后,是想过把实情告诉沈薇的。可顾林辉隔天早上只说了一句话,就让他打消了念头。
“小芒,你不想拆散这个家的的对不对,你应该知道,你妈妈能再婚有多不容易。”
他当然知道,沈薇把他生下来历尽了多少艰辛,又承受了多少的冷眼和讥讽,她好不容易重新组建起一个家庭,有个男人可以依靠,他不能这么自私地毁了一切。
于是那晚的事,成了他埋在心底最耻辱的秘密,再也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现在,顾林辉似乎认定他的软肋成了顾星。
沈芒长睫微垂,凉凉地笑了,“说起来,顾星要是知道你把他母亲的遗物送给了网上认识的女人,也不知道会怎么想。”
顾林辉全身一僵。沈芒怎么会知道他把前妻的玉镯送了出去……
有个恐怖的猜测在他脑海中渐渐成形,他脸色煞白,瞳孔放大,不敢置信的看着沈芒。
青年的脸依然是那样美丽而妖艳,眼底却带着毒蛇一样的阴冷。
“这一切……全都是你策划的,对不对?”顾林辉声音颤抖。
沈芒脸色不变,他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白蛇盘踞在他腿间,他如玉般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蛇身微凉的鳞片,神情无辜。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你简直就是个疯子!我要告诉顾星……”
顾林辉几乎处在崩溃的边缘,他手忙脚乱的掏出手机,想打电话给顾星,双肩处陡然传来一股剧痛。
高大的黑衣保镖鬼魅一般出现在他身后,反扭住了他的胳膊。
两张轻飘飘的合同落了下来,面容艳丽的青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是去东南亚做苦力还债,还是被催债公司绑上手术台,你自己选。”
第15章
周六。
黑色的商务车平稳的在路面行驶,车内空调温度适宜,座椅中央的置物架上,贴心的备好了饮料和水果,余弦一个人靠在宽大的座椅里,拘谨的坐了几分钟后,没忍住用遥控器打开了前方的小电视。
“余先生,你要是饿了的话,可以先吃点东西。”
司机礼貌的声音从前面传来。余弦手里正捏着零食袋,被他这么一说,反倒不太好意思了。
心虚的把薯片盒放了回去,余弦坐直身体,将电视里的综艺换到了国际新闻。
他好歹是个老师,得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商务车停在了江城南郊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走进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厅时,余弦有些忐忑,看这排场,顾星他哥估计来头不小,不会是电视里演的那种气场两米八的霸道总裁吧?
他有些发愁,到时候跟霸总坐一桌,也不知道嘴里的饭还能不能咽得下去。
“余先生,您在这稍等。我去知会一下经理。”
余弦点了点头,在沙发上坐下。屁股还没坐热,身后忽然传来一个惊讶的声音。
“余弦,你怎么在这?”
一身西装革履,提着公文包的年轻男人走到了他面前。
见余弦有些茫然的看着他,男人语气调侃的一笑,“这才离职多久,连前同事都不认识了?”
余弦一惊,脑中有些久远的回忆突然就清晰起来。
男人姓贺,叫贺伟,是同一年跟原主进的秦氏,虽然学历不如原主,但男人性格圆滑,善于交际,在公司升职很快。
原本两人交情还不错,直到有一次公司项目出现失误,贺伟为了自保,将黑锅推给了原主。两人彻底撕破脸,再也没有来往过。
现在贺伟还跟他打招呼?估计没安什么好心。
“我听说你转行当老师去了,连个编制都没混到。”贺伟轻蔑地扫了一眼余弦身上的衣服,连装都懒得装了,“你一个月就那点死工资,也消费得起这种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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