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强抢民女,奸|污贿赂,成了这个镇子上最大的毒瘤。
可偏偏这毒瘤一家做大,俨然就是个土皇帝,百姓敢怒不敢言,天高皇帝远的根本无人管制。
陆舷心知得罪不起,他自己又是个半吊子废物,只能硬着头皮走到了一处偏僻的冷院。
说是冷院都是抬举,那院子里荒芜破败,中央还有一口废掉的深井,很难想象为什么夫人的院中还有这么一个破烂房子。
杂草丛生,显然已经废弃了挺久的。别说人影了,那房门都歪斜着落地,窗棂破败,散发出木头腐朽的味道。
黑气浓郁,陆舷顺着这黑气的流动,在内屋里看到了墙角的一个瓦罐。
很破旧的瓦罐,虽然还算完整,但是已经破败的几乎碎裂,还挂着掉了一半的漆皮和蛛网般的裂缝。
黑气在这个罐子周围几乎凝实了,陆舷心里一个咯噔吓得差点拔腿就跑,恨不得这辈子没出现在这里过。
这罐子里藏的十有八九是个鬼,而且还可能是个大鬼,别说他这样的菜鸟了,再来十个天师都不一定干的过这罐子里的大佬。
定然是鬼,是什么鬼不确定,反正是会杀人的厉鬼。
陆舷心里清楚,这鬼十有八九意识还混沌着,可是无意识散发出的怨意和鬼气就这么强大。
为什么生在这个府中?
等这位鬼中大佬觉醒意识,估计都能去阎王殿做个罗刹鬼王当当。
陆舷怂了,他吞了吞口水,心知自己根本没有和大佬叫板的能力,但还是想能不能先把大佬喊醒。
一般这么强大的鬼都不是一团气了,他们有自己的思想和理智,并不会无差别攻击人。
所以过于强大的对手,陆舷心里是半喜半忧。
只是冒着冲天煞气的罐子,怎么看都不像个好说话的。
咚。
陆舷把罐子放在身前,屈指敲了一下口,沉闷的敲击声显得有些突兀,在罐子的全身回荡。
他的指尖一抖,敲击了罐口的动作让陆舷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凉意贯穿了全身,又重复了两遍敲罐子的动作。
只有陆舷自己知道,他全身发抖,后背早已经被冷汗浸透,脸色都变得十分苍白。
他就是倒了八辈子霉见到李家的人没跑,不然也不会被逼成这样。
在全是鬼气森森的屋子里,陆舷安慰自己:
怎么会有他这么懂礼貌的人啊,知道叫别人之前要先敲门问问对方愿不愿意理他
啪啦
还未等陆舷自己做完心里建设,他面前那个罐子,本来蜘蛛网状的纹理变得清晰,向外飞速蔓延
然后在陆舷还没收手时,整个罐子碎了。
陆舷:
书上没有教他不小心把别人的家给砸碎了要怎么办啊啊!!
一时间,雾气腾跃而出,如同疾风骤雨一般,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陆舷没反应过来。
他很怕鬼,陆舷的脸色苍白,闭了闭眼。
随即,一个冰冷的东西落在了他的怀里。双臂攀附着陆舷的脖颈,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
陆舷猛地睁开眼,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和一张近在咫尺的脸对上了,他的视线和对方冷淡的眸子相交,宛如看见了死寂的古潭。
挂在他身上的少年有着一张及其妖冶的脸,一双凤眸微微下挑,菱唇上含着饱满的唇珠,如同妖媚的精怪。
碎发凌乱,微微柔和了五官的锋利,一袭黑袍要和周围的黑雾融为一体。
只是眼底冷淡无光,扣着陆舷的脖子不让他后退。
那个
闭嘴。
少年的声音有些空灵,带着微微沙哑的嗓音像个小钩子一样挠人。他又凑近了陆舷,感受着对方的呼吸。
陆舷不敢说话了,但是对鬼的恐惧让他一动也不敢动,全身僵硬,眼底闪过一丝绝望。
你害怕我。
少年的脸颊贴上了陆舷的脸,使那种冷冰冰的触感更加明显,让陆舷全身的寒毛一下子炸开来。
为什么?
少年显得困惑不解,他很喜欢和这个人贴贴,对于对方的抵触感到失落。
在下怕鬼陆舷的牙齿打颤,您这么贴着我,我冷啊。
对方似懂非懂,却没明白陆舷内在意思是想他赶紧从他的身上下去。
少年冰冷的躯体微微有了些温度,那这样呢?
陆舷一怔,怀中的身躯变得有了温度,似乎与正常人无异,对方搂着他的动作突然有些暧昧。
这样、这样甚好
他都弄不清自己在说些什么,只觉得在对着少年妖精般的容貌时脑子都变得晕乎了,绷紧的意识微微放松。
舌头都有些打结:鬼居然、居然还有恒温功能啊。
少年肉眼可见的顿了顿,不是恒温,是我拿鬼力控制的体温。
那你不冷了,就抱我啊。
说着,少年鬼又亲昵的靠在陆舷的肩上,要求对方搂腰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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