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洗过澡,嘉怡对着镜子把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都上了一下药。
说实话,看镜子里她浑身青紫,还有肩膀上结痂的牙印,说是被家暴了也完全可信。
裴嘉洛就像一只疯狗,在她身上撒野。她现在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臀部还没好,身上又是一片的伤。
脖子上还好,从肩膀沿着锁骨往下到小腹,不是指印就是吻痕,甚至连大腿内侧都没逃过,还在发育的胸连平常轻轻碰撞都会发疼,被又揉又捏后伤得最为可怜,她轻轻揉了揉,实在不知道男人对这两个小馒头到底有什么偏执。
她不着寸缕的站在镜子前,擦干雾气看着自己,脸上的神情尤为平静。
镜子里的她造作地翻看着身上的伤口,道:“哇哇哇,他这么猛吗?”
“他猛不猛,你不清楚吗?”
“呜呜呜,我还没体验过全垒打呢,下次让我也体验体验吧。”她趴在镜子前,满脸期待。
镜子外的嘉怡垂下眼睛看着身上的伤痕,“你喜欢,那你拿走好了。”
“干嘛摆出那副委屈的表情?你不喜欢吗?”
“你觉得呢?”
“你当然喜欢,”镜子里的她嘻嘻笑道:“拜托,我就是你,我心中所想就是你心中所想,被揉胸,吸吻痕,猛肏的时候,你都爽得要飞天了吧?”
“别忘了,我就是你的欲望啊,嘉怡。”
“你胡说……”
她气怒,猛然抬头,拿起洗手台旁边的装饰烛台便向镜子狠狠砸去,镜子噼里啪啦地碎裂了。
破碎的镜子里数不计数的她在惊叫道:“哇哇哇,你恼羞成怒了。”
裴嘉洛在房间里骤然听见了浴室里镜子碎裂的声音,他惊站起来,快步走过去一把推开浴室门。
浴室里,烛台倒在地上,赤裸的女孩看着满地的碎镜片发着呆,在他走进来时,她抬起脚步就要走。
裴嘉洛骤然变了脸色,厉声道:“别动。”
被他吓到,她一瑟缩,收回了步伐。
裴嘉洛走过去,扯过浴巾,将她从头到脚盖住,一把将她抱起,将她抱回了床上。
她像被吓到了还没回过神,呆呆地坐着。
他俯身看着她,道:“把身上擦干,里面我去打扫,别下床。”
和他对视片刻,她的眸子里才逐渐有了神,她扯下头上的浴巾,乖乖点头。
裴嘉洛起身,快步去楼下拿打扫工具。
一大面镜子被砸碎,玻璃碎片落得哪哪都是,裴嘉洛将大块的捡进垃圾桶,又将小块的扫拖在一起,最后连同浴室里所有可移动的,有分量的装饰品,他通通拿下扔进了垃圾桶。
他做完这些再回到她身边,看见她正机械地用毛巾擦拭着头发,连擦拭位置都没有变。
“嘉怡,给我。”
他轻轻掰开她的手指,从她手中抽出浴巾,又将她的手放下,坐在她身后揽起她的长发,轻柔地给她从发根擦到发尾。
从始至终,他没有问过一句:你怎么了?
“哥。”
她极轻极轻地叫他。
“嗯。”
他也极温柔极耐心地回应她。
她闭上眼睛,小心地靠下来,躺靠在他的大腿上。
裴嘉洛将毛巾放到一边,拿起早早插好的吹风机,道:“乖,吹干头发好好睡一觉。”
她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裴嘉洛打开电吹风,用最小档的风力给她轻柔地吹着头发,吹了许久,久到她已经快睡着了,吹风的白噪音才停下,他将她抱到被子里,又下床去换了套睡衣。
重新回到床上,裴嘉洛将像刺猬一样弓着肩背蜷缩的她全部抱进怀里。
安静了许久,在被窝里,忽然传出来一句很轻的:“我好讨厌自己。”
“哥哥喜欢你。”他毫不犹豫在她发顶吻了吻。
畸形的爱是难以承受的沉重,但也正因为它世俗伦理上的畸形,所以足够真实。
她在他怀里找了个好位置,抵着他的下巴睡了。
他们就像阴与阳的两半,风和水的一部分,他们应当紧密结合,才能破开原始的混沌,建构出独属的世界。
他的指尖落在她太阳穴上,缓缓给她压揉着,伴随着她进入睡眠。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这么早睡,彼时还不到八点,狂风暴雨般的激情过后,池塘里的水又回落,露出它本来的,一汪清澈的模样。
清晨,裴嘉洛是在性器被挑逗的快感中苏醒的,他一睁开眼就看见女孩坐在他身上,用手握着他晨勃的硬器缓缓攒动着。
“嗯?”他眉头微挑,有些意外地看着她。
女孩吃吃笑着,勾着他的铃口说:“哥哥,我想要。”
“嘉怡?”
她一侧头,黝黑的眼眸一眨不眨看着他,“嗯?”一声。
裴嘉洛完全清醒了,他揽住她,将她从自己身上抱下,吻吻她眉眼问:“怎么起得这么早?”
她难得被放出来了,不想回答他,只用膝盖摩擦着他发硬的下体,说:“我要。”
裴嘉洛的手顺着她的小腹往下摸去,经过两天的肏干,那稚嫩的小穴已经肿得像个小馒头一样了,他轻轻给她揉着,说:“不疼吗?”
她不回答,只毫不顾及地发出快乐的呻吟,那一声声猫啼似的叫声将裴嘉洛叁分的欲望喊成了八分。
他拿她没办法,亲亲她鼻梁说:“今天轻一点,待会哥哥给你上药。”
“嗯。”她挺身靠近他,用大腿内侧夹住他的性器。
裴嘉洛手指在她阴蒂上按了按,又探向她阴道内摸了摸,确认足够湿润后,他扶着性器缓缓插入进去。
“啊……”她低低地发出媚叫,裴嘉洛原本就发硬的性器又因她的声音而跳动了两下。
她仰头亲吻他的喉结,从他的喉结又吻到他的下巴,然后是唇。
她嗅着他的气息,忍不住说:“哥哥,你好香。”
那是用任何一种化学制品都调不出的味道,如果要用语言形容,那便是暖风融化麦芽酥糖的味道,是在童年时期,只有过年那一段日子才能尝到的味道。
是她记忆里,为数不多的有关美好的回忆。
顾虑到她的身体,小穴的涨肿显然不宜再进行汹涌的性爱,他缓缓地抽动,逼得她更痒了。
如愿以偿地吃到了大肉棒,却不能大口大口地吃,只能细嚼慢咽,她有些郁闷,手臂环抱在他腰身上,猫爪子似地抓挠着他的后背。
“嘉怡喜欢哥哥吗?”他低沉的声音问。
“喜欢。”她毫不犹豫地回答。
裴嘉洛便愉悦地笑了,深埋进她身体里的性器抽拔得更浅些,又更有力地破开她的内壁,缓缓攻入她的身体里。
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呃,那娇吟便是柳下惠也要被她叫硬了。
裴嘉洛不想失控再让她受伤,低头堵住了她现在那张放浪自由的嘴。
抽拔一下接一下,稳健地挺动,唇舌的交缠也很是温情。
或许她真的生来就是给哥哥干的,否则怎么会如此契合。
恰到好处的阴茎整根没入,正抵到宫颈口,多一分太长,少一寸不满
晨勃的欲望被她像妖精一样含纳,那湿漉漉的逍遥洞窟里已经记住了肏干的滋味,比发大水还澎湃地用一股股水流浇灌着他的阴茎,从晨光熹微消磨到天光大亮,身体里的性器才肯缴械投降,喷出精液与她水乳交融。
被他射得塌软了腰肢,她眉眼含春地说:“哥哥好会干。”
裴嘉洛捏着她下巴,摩挲着问:“不想起床了吗?”
“哥哥身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他的性器退出她的身体,堵不住的淫水混着精液像失禁一样从阴道深处一路汩汩往外流出来。
她失神了一会儿,缓过来后伸手往身下探,摸到了一手的淫水和精液,又从被窝里伸出手来给裴嘉洛看,他正要笑,她就一脸无辜地将满手的淫液涂抹在了他脸上。
男人清俊斯文的脸被她的淫水沾湿,有些无奈,但也纵容她的胡作非为,目光看着她,她得寸进尺,将脏污的手指放在他唇上,他也纵容地探出舌,将她手指吮进口腔,将她的脏污一一舔干净。
她指腹发痒,忍不住咯咯地笑。
晨起洗过澡,裴嘉洛不忍心再折腾她了,给她私处和身上都上过药,一路没让她走过几步路,他走到哪就将她抱到哪。
四五六岁都没享受过的待遇,在十五六岁得到了补偿。
她比婴儿还婴儿,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心安理得享受着哥哥的好。
吃饱喝足,她又趴在了沙发上玩手机,少女的小腿白皙而又有肉感,她弯着腿,手肘撑着沙发,手指噼里啪啦地给人回消息。
裴嘉洛将碗放进洗碗机,出来时看见她惬意的模样,忍不住笑着问她:“在做什么呢?”
“回男朋友消息呀。”她娇娇地回答。
裴嘉洛一僵,那俊气的脸上有了一丝龟裂,怒气又被点燃了,他倾下身,问她:“男朋友,是什么意思?”
她是最直白最袒露的她,也正是出自她口的“男朋友”叁个字,更让他觉得愤怒,躁慌。
“我说的是‘我’的男朋友,不是我的,我只要哥哥就好了。”
她侧头在他脸颊上飞快亲了一口,深谙打一棒子给颗糖的道理。
可裴嘉洛没那么好糊弄,见他眼底的小火苗还在燃烧,她关了手机,双手揽住他脖颈,撒着娇道:“哥哥就是世界上最好的男朋友,但是‘她’不肯承认,哥哥不如让‘我’自己看,到底是哥哥最好,还是其他男人好。”
她像小猫一样抓过裴嘉洛的手心舔舐着,说:“哥哥,男人的劣根性你还不知道吗?都不过是图新鲜感,过段时间就腻味了,与其制造矛盾,把‘我’推得更远,不如哥哥等着看,到底是一时新鲜留得住,还是经久的陪伴留得住。”
他沉默片刻,手指摸上了她肩颈上牙印下的吻痕,她无辜道:“这只是一个意外,放心,我会掌握好分寸,毕竟我最爱的是哥哥你呀。”
见裴嘉洛依旧不作声,她又用牙齿轻轻舔咬着他的脖颈,道:“哥哥,‘我’才十几岁,还没见过花花世界诱惑背后的丑陋,以后的时间那么长,即便现在你强硬留住了‘我’,可总有不在‘我’身边的时候,不如在一切都还可控时,让‘我’自己体验人与人之间真实的残酷,花花世界虽然美好,可只有哥哥的爱才是真的,你说对不对?”
“你说你爱我?”他轻掰着她的下巴,手指在她唇上摩挲,眸色晦暗。
“我啊,最最爱哥哥了,我就是为爱哥哥而生的。”她弯着眼睛,纯洁无瑕地笑。
他被她那天使般的笑容洗涤,内心的暴戾缓缓消退,他将她抱在膝盖上,环着她说“好”。
依赖地和他交颈相拥的背后,她那眼眸依然清醒而又漫不经心,手指缠绕着他的发丝,心里道:小家伙,哥哥我帮你哄好了,不过,两个男人玩归玩,可别引火烧身哦。
黑色的手机屏幕映照着她清纯的面容,镜面里的少女咬着唇,迟疑不定。
——
这黄搞得我觉得我要肾虚了,啊——
有些人,六天努力五万字,一看珍珠二十颗,是谁落泪了我不说(?????д????? ? )伤心
给我(温柔d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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