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过不过分!”加茂怜扶正帽子,对着禅院甚尔指指点点,“让你在下面委屈你啦?”
“不委屈。”甚尔慢悠悠地开口,眸里滑过一丝笑意,突然变得很好说话了,“那你买吧。”
加茂怜狐疑地啊了声,将两个小盒子埋到零食最下面,以防这家伙趁他不注意丢出去。
禅院甚尔对青年幼稚的举动感到好笑,偏头去拿自己需要的东西。
等两人回到仓库已经晚上九点了,仓库没有厨房,他们随便在路上吃了东西。
“你把门修好了啊。”加茂怜看着完整的仓库大门,惊讶地看着禅院甚尔。
“嗯,又不难。”只需要适当差遣一下孔时雨就行,反正不需要自己动手。
禅院甚尔对自己摇钱树的身份有深刻的认知,并且很会利用自己的价值优势得到一些附加的福利。
除了修门,还比如现在。
加茂怜刚刚走上二楼,忽然被身后的家伙轻轻推了一把,青年回头就看见禅院甚尔那张帅得惊为天人的脸蛋,瞬间松下了力道。
眼前这混蛋利用起自己的外貌来简直得心应手,当那双幽潭般苍翠的眼眸微微下垂,睫毛顺从地阖上一点儿弧度时,眼角锐利的线条和柔软的目光交相辉映,仿佛受人驯养的野狼,任谁一瞥,都会生起无穷的占有欲和征服感。
灯还没开,月色穿过窗帘内层的纱透了进来,卧室里萦绕着一层淡淡的幽蓝色。
灼热的鼻息交织,空气都被染上了热度,加茂怜抬手扯着甚尔的领口,捧着男人脑袋向自己挪,鼻尖碰着鼻尖,柔软干燥的唇角先蹭了蹭疤痕,若即若离地碰到一起,灵活地撬开,亲密地交缠。
过了一会儿,禅院甚尔顺利占据了主导,扣着加茂怜的后脑勺,指尖轻轻地摩挲柔软的金发。
怜眨了眨眼,感觉到禅院甚尔的手掌从他腰部挪下去了一些,指腹在他裤腰的缝隙处划动,正在试图触碰某个危险位置。
他挣扎了一下,被拍了拍屁股。
“老实点。”双唇分开,男人的声音低哑,每一个字都暗含着危险的意图。
“不,等等……”怜推搡甚尔的胸膛,被不耐烦地抓住手腕。
“别过分,加茂怜。”禅院甚尔的声音已经低得不行,墨绿眼珠紧紧地黏在青年的脸上,欲望给眼尾处抹上了一层红色。
他亲了亲加茂怜的耳垂,怜用了力,“你先等——”
耳朵被咬了一下,加茂怜猛地一抖,紧接着生气地偏了偏脑袋,“我让你等等。”
禅院甚尔抬头暴躁地盯着他,闷声:“等什么?”
加茂怜抿了抿嘴,“去那边……”
他下巴点了点靠着窗户的单人床,慢吞吞地抱紧了禅院甚尔的腰,“腿软了,站不稳。”
他轻蹙着眉毛,白金孔雀瞳在月色下熠熠生辉,宛若变彩的白色蛋白石,有些怒气,但不过分,更像是在撒娇。
禅院甚尔整个人都僵住了,即便隔着两层衣服,被怜碰到的地方都在缓缓发麻,仿佛被羽毛轻轻划过,沿着他的脊椎往上,在后脑勺炸开一朵烟花。
“去不去?”青年说话愠怒上挑,尾音却意外的有些软。
禅院甚尔喉结一动。
“……”
妈的,要命。
……
……
……
加茂怜算是知道为什么禅院甚尔那混蛋对那两盒L号完全不介意了,top这玩意儿不是谁都能当的,怜光是躺着,醒来时都腰酸背痛,肌肉绷得就像杀了上百只特级咒灵,怎么动怎么不舒服。
单人床小了,两人睡觉贴得很紧,禅院甚尔的手臂还搭在他的腰上,加茂怜扭了扭脑袋,想要起身,发现自己的头发被男人压住了,于是很没良心地拍了拍对方的脸蛋。
“干什么……”甚尔不耐烦地睁开眼,将怜往怀里带了带,另一只胳膊在对方脖子底下圈起来,将金灿灿的脑袋摁到自己颈窝处。
“你让让,我起床。”加茂怜一开口,嗓子哑得差点说不出话,他愤怒地捏着男人的脸,将英俊的脸蛋扯出一个丑兮兮的鬼脸。
禅院甚尔终于醒了,凶巴巴地盯着他,“又怎么了?”
这个“又”用的非常灵性,禅院甚尔从没觉得这家伙这么难伺候过,洗完澡睡觉不到一会儿嫌他呼吸好吵,迷迷糊糊想要用枕头把他呼吸堵住,强硬抱住这小鬼阻止掉这场谋杀行为后,两三个小时又醒了,说他身上热让他离远点儿,等禅院甚尔开了窗,加茂怜又缩回来把沁凉的脚贴在他腿上,蹭过来蹭过去给他拱出一身火——
“口渴,想喝水。”加茂怜面无表情地瞪着男人,眼角还红得可怜。
禅院甚尔看了他一会儿,实在顶不住,幽幽地叹了口气,下床给这位少爷接水。
“几点了?”加茂怜得寸进尺,手机离他半米远,他都舍不得把手伸出温暖的被窝。
“……下午三点。”男人只穿着短裤,上半身肌肉遍布着红红紫紫的吻痕和抓痕。
加茂怜瞥了一眼,觉得有些热。
他接过水杯,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正好看见昨晚无意间被他一把拽断的床头栏杆,这东西现在还横尸地上,被禅院甚尔踢了一脚,踢到角落处免得挡住路。
“要不我们去换张床吧?”加茂怜抬眸,正好对上禅院甚尔深沉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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