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要走了,霍君娴问道:“你下午要来吃饭吗?”
“不来了。”古思钰走到门口,举着文件,“出去找我的律师看完了再联系你。”
古思钰走得快,在院子玩的泰迪咻地一下跑了过来,它跑到古思钰面前,本来想扒古思钰的裤腿,看到古思钰脸上的表情立马顿住,太凶了,她咬着嘴唇,薄薄的一片被咬出了血,眼睫低垂着,看过来的视线绞着冷光,最后抬抬头,出了院子骑着摩托突突的离开。
屋里一群人干坐着,陈涛问:“她这个样子能好好配合吗?”
余渐白想,看着挺够呛的。
“不碍事。”霍君娴说,“你们都去忙吧。”
回到家,古思钰把文件全拍给先前律师看,律师挺惊讶,距离上次只过去半个月,她怎么又搞了十多个亿的文件,怕她干了什么违法的事儿,往细里问。
古思钰只是说让她帮忙看。
律师道:“这个看图看不清楚,金额太大,我们见面说,我去找你?”
古思钰不想出门,“你先看着吧。”
古思钰闭了闭眼睛,感觉自己要中暑了,她去冰箱拿喝的,上次霍君娴把里头填满了,酸奶、碳酸饮料、牛奶,应有尽有。古思钰用力把冰箱甩上,缓了几秒再把冰箱门打开,她拿了瓶冰可乐出来,手机收到了霍君娴的信息。
霍君娴:【还在生我的气吗?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用原谅这个词显得太可笑了,古思钰觉得自己根本不配用这个词语,归根结底,这件事是她惹出来的,再者,按着霍君娴的说法,她应该好好感谢她帮忙才是。
霍君娴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古思钰现在不跟她一条线,屁都不是。
只是这件事一直梗在她心里,霍君娴送走贺笑勉强能理解,可她冷冰冰的把贺笑说成“麻烦”,这算什么意思。
扪心自问什么时候会把一个人说成“麻烦”,大概是觉得一个人碍眼,觉得别人的存在会影响到自己,所以那个别人就变成了“麻烦”。
霍君娴把贺笑当麻烦,和跟靳远森把她当麻烦是一个意思吗?
昨天古思钰想这件事想了一夜,想不通,就胡思乱想,她开了一个大号脑洞,觉得自己一直太天真了,其实她跌进了陷阱里,霍君娴跟靳远森就是一伙的,这一切一切都是他们夫妻的游戏,她只是一个玩物罢了。
那条薄弱的信任线突然崩断了。
也许她们之间就没信任可说,霍君娴玩她,她也只是用她的视角泛滥着没必要的同情心。
群里,贺笑发了很多信息,古思钰正要划到最上面去看,贺笑给她发了个图片,一面红色锦旗,她说是一个宠物猫的主人送给她的,感谢她救了猫猫一命。贺笑还像以前那样,哪怕下班的点,接到急诊还是愿意去抢救小生命。
古思钰打字回:【恭喜,你应得的,这能拿回去吗?】
贺笑:【我要挂在诊室当荣誉。】
古思钰想,当时贺笑那么难过,应该直接买个锦旗送给她。
贺笑又回:【但是你要是送我一个,我一定会很开心,好好收藏的。】
古思钰纠结该怎么回信息,段嘉央在群里艾特了她们两个。
段嘉央:【baby们,我回不来啦,这边临时有变,经过我不懈努力,我终于把项目拿到手,我那个便宜姐姐气的鼻子都要歪了。】
贺笑捧场:【恭喜恭喜!可算扬眉吐气了一番,那就不算我爽约了呗,我不用去机场接你。】
段嘉央:【好滴≈≈那你出差怎么去?】
古思钰拔易拉罐的拉环,不小心把拉环扯掉了,她把环丢进垃圾桶里,偏头去看盒子里的小鸟。
救它快一个星期了,小鸟现在能吃能喝的,这两天古思钰没关上盖子,它也没有尝试飞走,安安静静的在盒子里吃鸟食。
古思钰又捏几粒鸟食丢进去,小鸟机警的抬了抬翅膀,细小的腿缩在盒子一角弹动。
“吓不死你。”古思钰说。
她起来找了个剪刀,把易拉罐弄了一个口子,再把可乐倒进杯子里,家里有个小鸟挺好,她说话就不像自言自语了。
古思钰翻着手机,一边打字一边同小鸟说话,说:“怎么突然发现,我身边的人都不在了呢?是我的错觉吗?”
小鸟没回复她,叫都没叫。
古思钰继续喝可乐,“算了,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样也挺好。”一口气喝了半瓶,酸气只冲鼻子,她捏瘪了罐子,“也挺好的,安心搞钱,当个小贱人。”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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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她是董事会最器重的总监、是公司里的业绩第一,是大家心中的女神
性子清冷,高岭之花不可攀折
每次有同事犯错她都是冷脸呵斥,甚至连司青墨过去,她也不留余地,说:“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可以私下给你补习。”
而司青墨是出名的混子二世祖,不务正业,嘴贫,说得一嘴歪理,被老爷子指派到公司学习,看总监不顺眼,每次非要去作对,坏人家的好事。
是公司公认的死对头
对付死对头司青墨还干了两个缺德事。
一:公司辩论赛上因为辩不过人家,对人家进行抱头痛吻来了一击绝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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