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到姐姐浑身战栗,大腿反射般地夹住他的头颅。她的声音也带了颤抖和难耐,娇嗔一般地用手推着他的头,“知远,别,不要亲那里,那里脏。”
方知远充耳不闻,用手再次分开她害羞的双腿,啄吻着她的鼓胀的阴唇。他感到她动情更甚,肥美的外阴自然地外扩,露出里面充血的蝶翼一般的小阴唇,丝丝粘粘的蜜液不断从含苞待放的花穴处涌出,他匆忙用唇瓣接住。
姐姐身体扭动更甚,葱白的脚趾在床单上抓出皱褶,用手轻轻地推拒他的头,声音里甚至带着点哭腔,“知远,别舔了,那里不干净”。
他不回答,姐姐根本不了解这里的状况,他又把头埋进绽放的花蕊,这次用舌尖探入了泥泞湿滑的穴口。
姐姐的呻吟从哀求中不断溢出,手指缠绕着他的头发颤抖不已。
他深深浅浅地用舌头探索着这条花茎,吞咽下一股又一股甜腻的蜜液,姐姐扭晃着呻吟颤抖,最后抓紧了他的头发拱着腰泄了出来。
当他吞咽下姐姐身体里的水液起身向上望时,看见少女的身体在晨起冷峻的光亮下泛着一抹潮红,玉一般的身体上密密地渗着一层细汗,随着大口的呼吸不断起伏着。
他舔舔嘴唇,颇有些取悦女神的虔敬和欣然。
他俯身去看姐姐的脸,却发现酡红的脸颊上眼圈红得更甚——却不是因为动情或是高潮——里面装得满满的泪水已然从眼角流进鬓边的发根深处。
他心中讶异,他做的哪里有问题吗,他弄疼姐姐了吗,她为什么会哭得如此痛苦。
他匆忙地吻着姐姐的眼睛,问她怎么回事,她却不答,呜呜地喘息着,闹了别扭式地垂着眼睫。
他心里没了底,紧紧抱着姐姐也不再言语,只希望自己的抚触能让她平静下来。
忽然间姐姐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他不敢反抗,任由姐姐摆布。她扒下他的裤子,即刻就含住他的性器,他愣怔了几秒,性器就比他的意识先苏醒了。
他匆忙抄着双腋把姐姐抱起来,她却抵触式地要跟他抗争,他心里不明白姐姐是在和他竞争还是什么别的,却意识到她的情绪完全不对劲。
他不能那样亵渎姐姐,于是匆忙用唇堵住她的嘴,她却回避式地紧抿着唇,不让他接触自己的口津。
他那种茫然不知所措又泛上来了,姐姐这是,后悔了吗。
他没能细细思考,姐姐就已经撕开了避孕套的包装套在了他昂扬的性器上,起身就要跨坐上去。
他昨晚已经经历过这样的时刻,清楚地知道姐姐这样会弄伤她自己,他被她这种没来由的自我伤害、自我毁灭的疯狂所震撼住了,只能轻轻托着她紧翘的臀,让她缓缓地接纳他。
但很显然,她还是很痛苦。尽管他立刻就感受到紧致温暖的肉穴的包裹,舒适得有种头皮发麻的快感,但对姐姐来说却是另一种体会。他看见她紧锁的眉头上挂着的汗珠,迷乱的神情里透露出的悲伤和痛苦。
他想说些什么,姐姐却不给他机会,她闭上眼睛,按着他的身子上下起伏。
他为她自虐般的行为所困惑,大脑却受着下体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冲击。她每次都起身很高,再重重地坐下,一种难耐的酥软传遍他的全身。
可姐姐明显不能享受这个过程,许是昨夜的撕扯未能愈合,许是这种幅度巨大的开合难以承受,她的呼吸粗重而痛苦。
方知远也跟着难过,他竭力托住她的臀,不让她继续自虐般地贯穿她自己,“姐,你别这样,你会难受的”,他发觉自己的尾调里也带了喘息。
姐姐睁开眼,却不看他,扒着他的手问他,“你舒服吗”,声音是刻意压制颤抖的平稳和自毁般的冷漠。
他又感受到困惑和不知所措了,“舒,舒服。”
“那就别管我”,她使了劲扒开他的手臂,继续在他身上起伏。
他听着姐姐的喘息,那种不真实的荒谬感又涌泛上来,现在的情境像是姐姐在侵犯他,而她却是更痛苦的那一个。
他耳腔里心跳的声音开始变得无限大,像涓涓血流倒灌一样敲击着鼓膜,下体传来一阵难以抑制的冲动,精关一松,他的整个大脑一片空白,只有骨头和脊柱不断传来的软意。
他回过神来时,发现姐姐背对着他粗重地喘息,他瞥了一眼下体和床单上的水液,知道姐姐也到达了高潮。他从后面圈住她,却发现她在颤抖着哭泣。
他的快感迅速消退,匆忙把姐姐身子转过来,发现她一只手放在腿根狠狠地掐着腿肉颤抖。他心里一下子遍布着苦涩和挣扎的情绪,他立刻轻柔地撬开她的手,阻止她进一步的自虐。
但他怎么都哄不好她,她还是低垂着睫哭泣,稍不注意就会拧掐她自己的身体。他心里恐慌和痛苦交织,却无可奈何。索性紧紧握住她的手,把她圈进怀里,直到她倚在他的胸膛上哭着入睡。
姐姐睡着之后,他轻轻展开她紧握的手,怔怔地看着上面的几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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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退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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