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而入不见人影,浴室内浓郁的茶香仿佛一记闷拳,打在了坤泽颈后的腺体,让人止不住地腿软。
忽然,一阵风袭来,军营里摸爬滚打了多年,孟庭溪自是反应灵敏,可没曾想这人比她动作更迅速。
“哐!”
浴室门被重重摔上,孟穆琤从门后闪出,将人按在了墙上,不由分说地带着女人的手按在了自己憋得好似要爆炸的腺体上。
“姑姑…庭溪。若我只是个普通的乾元,你也只是个普通的坤泽。不是姑侄,没有血缘,你…可否对我有一点心动?”
“混…唔!”
俯首堵住了女人将要说出口的话,少女接着开口,
”赵志成配不上姑姑,琤儿猜,姑姑爱我定是比他更多…不对,姑姑根本不爱他。“
浓茶变得苦涩,熏得人头脑发昏,孟庭溪没有意识到自己变得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脑子里都在想着孟穆琤说的一连串话。
“每次赵志成来家里,琤儿都恨不得丢他去喂狗。姑姑穿婚纱那么美,可恨新郎竟是别人。姑姑知道吗,路璐信引爆发的时候,琤儿真的就差一点…差一点就没有忍住,颈后的腺体疼得琤儿想直接拿刀给挖下来。
那时候琤儿想,要是姑姑在身边那该多好啊,姑姑在身边的话,琤儿就没有那么疼了。后来被追兵发现,琤儿又暗自庆幸还好此刻姑姑不在,可当琤儿中枪倒在地上时,琤儿真的好怕再也见不到姑姑了…”
孟穆琤望着孟庭溪的眼睛,另一只手轻轻在后者的脸颊摩挲。手顺着颈部向下滑,在衣领处顿住,一拈一扭,衬衣沿路的纽扣悉数被解开,露出被胸衣半包裹住的浑圆和让人垂涎的曲线。
“姑姑可否遵从一次内心,你只是坤泽,我也只是乾元…”
吻从唇瓣一路向下,孟穆琤手向上一推,完整的雪峰出现在眼前。
唇齿登上高峰摘下红色的旗帜,反复舔舐吮吸。
孟庭溪只觉得脑子里乱得很,却又闭上了眼下意识地放任了少女的所作所为。
”溪儿…不要骗自己,你是有感觉的,就和我一样,对吗?”
十几年了,再也没听过父母兄嫂对自己的称呼,却从自己侄女的口中喊出来。小腹一阵热流,孟庭溪暗自咬牙,内心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竟因为这一个称呼可耻地湿了。
下身最后一件遮掩被褪下,孟庭溪清晰地感觉到不属于自己的手没入身下的密林,触在了穴口一捻。
“好湿…溪儿喜欢我这么叫你吗?”
孟穆琤顽劣地欣赏着孟庭溪脸上隐忍的表情,将手上的滑液均匀地抹上柱身,挺身而入。
”哼嗯!“
终是不忍心看见心爱之人皱起眉头,孟穆琤放缓进出的动作,努力让穴肉感受着自己腺体一寸寸地摩擦。抚平眉心,轻轻贴上日思夜想的唇,耳际厮磨间,半是幽叹地开口,
”姑姑与琤儿都该坦然些。琤儿都看得清的东西,姑姑难道还看不清吗?只怕姑姑是不想看清。琤儿知晓人言可畏,琤儿有把握能为姑姑、为孟家抗住世俗。姑姑难道不相信琤儿吗?“
沉默片刻,女人依旧没有开口。孟穆琤正要失落于再次得不到回应,却见身前人双臂揽上自己的肩膀,埋首在自己颈侧。
巨大的欣喜如同潮水,差点淹没了乾元的理智。
”嘶…“
好在腿根处的枪伤,将人扯回了现实。受伤的少女不能久站,腰腹大幅度的动作扯动了本就未完全愈合的伤口,有血迹渗出绷带溢了出来。
强硬地将人擦干带上床,孟穆琤一改在浴室中的强势,赤裸地躺在床上看着孟庭溪不敢动作。
女人找来药箱,想拆开绷带检查伤势。伤口在腿根,离乾元私密处还不到一寸,动作间难免会碰触到乾元的敏感处。
通红的腺体明晃晃地立在空气中,孟穆琤再是忍不了,一把拉过女人倒在自己身上,对准穴口向上一挺。
”姑姑…琤儿再不泄出来,还没等伤口疼死,就要被憋死了。“
乾元不管不顾地动作,孟庭溪拗不过,只能俯下身子贴在这人身上方便她动作。
忽然,股间传来粘腻感,女人死命止住身下人的动作,反头一看,红着眼气恼地看着对方。
”我怎么教你的,你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爱人先自爱,你口口声声说心悦我,逼着我去面对这段不伦的感情,却糟践自己的身体。你有什么资格!“
孟庭溪说了今晚最长的一句话,却再也忍不住失声哭了起来。一年多来的战争压力,军事上政事上那些惹人厌的问题,还有这人前几日的生死不明,都像山一样压在心上。
自己也不是无所不能,曾几何时也是被父母兄长捧在掌心的明珠,会痛苦,会无助。一想到这人牺牲的可能,连呼吸都疼,这人竟还如此轻易就将“死”字挂在嘴边。
孟穆琤从未见过姑姑哭成这样,被吓的心跳都要停了。手足无措地将人拥在怀中,一手抚着女人绸缎般的背部安慰着,
”是琤儿错了,错了…“
将情绪渐渐平复下来的人放在床上,孟穆琤起身自己处理好了伤口,挺着腺体站在床边。
孟庭溪移开遮挡在眼前的胳膊,看了一眼旁边的人,跪坐在床上伸手遮住了少女的眼眸,把人带到床上躺好。自己背对着,小心护着伤口,扶着腺体缓缓坐上了这人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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