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浔还真说到做到,真一颗都没剩下,全自个儿吃了。
末了还让虞韫把被褥换掉,然后把她赶下了床。
让她站床边看他睡着才能睡。
虞韫无语凝噎,上次那么无语还是上次。
眼见玉浔发出清浅的鼾声,她盯着瞧了一会,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
经过自己还在原地的弟子服时捡了起来套在了身上,虽说没有肚兜不是很习惯,但总比光着身子自在多了。
接着兀自坐在长廊边,慵懒的靠着柱子仰望。
墨蓝无边的天穹,只有一轮明月倾洒着光辉,孤寂又耀眼。
哈。
意味不明的哼笑一声,她抬手虚握住那轮皎月。
她好像还真没这么悠闲过,上辈子为了虞父虞母的严格要求,她努力学习外语礼仪品茶艺术等等一切可以让自己更有价值的东西,这辈子因为纯阴之体这个大炸弹一直拼了命的修炼修炼修炼。
这难得悠闲说不定也是生命的最后一次了。
虽说经过这短暂的相处并没有看出玉浔公子残暴的一面,可是谁知道他明天会不会暴露出本性。
出神了良久,她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归根究底,还是她太弱。
若是她站在高处,谁又敢欺她辱她要求她。
终有一日。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虞韫不大的胸膛升起豪情万丈。
…
里间,虞韫出去的一瞬,玉浔就睁开了眼睛,狭长的眼睛透过窗户看她。
他还以为这姑娘会趁机逃跑或者弄死他呢,没想到,还挺识相。
这会儿也不知道想的什么东西,气势突然高涨。
玉浔看着觉得挺有趣。
倒是希望她能一直有趣。
…
次日,虞韫被玉浔叫魂似的恶狠狠的叫了进去。
玉浔穿戴整齐倚在轮椅上,见她模样,面色一冷。
“我说了不喜白衣。”
他指尖一点,制式白裙撕裂,凭空燃烧成灰。
虞韫目光还在掉在地上的储物袋上打转,整个人猛地被灵力吸了过去,下巴被大手狠狠钳住:“你不听话噢。”
两人的脸贴的极近,虞韫又闻到了那股雪松木香,温和的檀香味与玉浔极不匹配。
“不听话的人,得接受惩罚噢。”三十七度的嘴张合间吐出冰冷的话。
“……”
…
虞韫浑身赤条,上身被梁上的绳子捆住半吊着,小腿弯折脚背撑地,膝盖半悬空不着地。
玉浔坐在轮椅上,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持着不知哪来的细长枝条,漫不经心的晃着。
“准备好了吗?”
你说呢。
这货果然名不虚传,她也不会是例外。
尖啸的破空声划出一道半弧。
“啪”
尖锐的刺痛从乳尖而至,淡粉乳尖极快的红肿起来。
“嘶!”
虞韫眼眶一热,眼圈洇湿,莹白似雪的脸颊上滑落断了线般的泪水。
真痛,她暗骂。
柔韧的枝条挥出残影,痛意一层层交迭。
雪白的乳肉上错综一道道长痕,青紫交错纵横交加。
眼泪不能遏制的汹涌而出,虞韫一挣扎手腕就被绳子磨得生疼。
美人垂泪,引人怜惜,玉浔却连个眼都没眨一下。
虞韫垂眸,心中翻涌着从虞臣那学来的所有脏话。
玉浔发觉了似的挑眉,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身子前倾,手指摩挲掉虞韫脸上的泪:“你骂我?”
“罪加一等噢~”
他轻笑着。
枝条划过,乳肉被击打的颤起乳浪。
痛意绵绵噬人心髓,清瘦的身子微微拱起带着颤意。
要命的是,伴随着连绵不绝的痛意,她的脊椎升起一股酥意,下腹酸麻,磨人难耐。
“啪”
枝条再次挥向那肿胀不堪的胸脯。
虞韫眼尾殷红,口中溢出细碎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
暗处,一股湿意无声蔓延。
一双手蓦地分开她紧闭的腿,一眼看到了泛滥成灾的小穴。
“你还真…骚啊。”
13.你还真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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