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茵被他插得气息不稳,听他这般说,还刻意喘息,“那我偏要出声……”
少女的嗓音温婉娇柔,尾音格外软软绵绵,“嗯……梅师伯插得好深……好舒服……”
“……唔。”
谢锦茵的话还没说完,双唇就被柔软之物堵上。
天地间霎时寂静无声。
呼吸被夺去,梅无雪毫无瑕疵的五官近在咫尺,就连他纤密的睫羽也能看得一清二楚,眉弓眼睑鼻梁,他的每一丝轮廓都好像被上苍偏爱,完美,挑不出半点疏漏之处。
她想从唇齿间挤出些声音,却被梅无雪察觉到,微退开一些,垂眸睨她一眼,复又吻了下来,似是打定了主意不让她再出声。
“我、偏要……”
少女嫣红的唇瓣刚得了点空,不甘心吐出几字,又再次被吻住。
这次他的舌头抵了进来,舌尖灵活,触到她的小舌之后立刻就卷缠了上去,翻转搅弄,唾液交融,黏糊得不像话。
生平第一次亲吻女子,比起谢锦茵在这方面的经验,他的经验单薄的几乎就是张白纸,可却在这一吻中牢牢掌握住了主动权,深入的吻叫谢锦茵说不出话来,只能在暧昧的吐息间寄出几个模糊的字音。
“嗯……你……唔……”
谢锦茵想要推开他,却被他反扣住手腕,紧摁在地面,如蜉蝣撼树微不足道,无法挣扎。
夜静水寒,月如颔珠,扶疏蓊翳,枝叶溟濛。
直至漏下的月光映出少女潮红迷离的面容,他才顷刻间察觉到自己的失控,缓缓离开她的唇,垂眸再看时,眼底暗潮已平复许多。
“别出声。”
指腹掠过她因接二连叁的吻而略微发肿的唇,声音比刚才更低哑了几分。
神智昏昏,堕入天壑,如弦惊断。
他的腰肢依然在挺动,耻骨顶在她的阴阜处将阳具压至最深,膣腔幼窄,性器却足够粗长,宫口轻易被不断被冠首顶弄到,男子勃涨的性器远比他的面容更强势狰狞,青筋盘络,快意强烈令他头皮发麻。
巨物将两瓣莲唇分得极开,撑出一个变形迥异的弧度,里头柔软的花腔含住阴茎,抽动几下就捣出黏黏腻腻的花汁。
梅无雪腰身耸动的速度算不上快,动作却极为有力,花径受到这般又深又沉的刺激,一张一合痉挛个没完,性器严丝合缝贴着娇嫩的蜜肉,带来覆顶的快慰。
接二连叁的吻令谢锦茵惊诧得说不出反驳的话,而在这覆顶快感之下,她几乎要哭出声:“呜……梅师伯……啊……不行……又要去了……”
眼前白光笼罩,魂魄仿佛被抛出体外,爱液从交合处失禁般泄了出来。
或许是因为他的外表,谢锦茵一直以为他是超然淡薄,如雪一般清冷之人。
但眼下,她明白了事情并非如此。
外覆薄雪,内里却是盛开灼灼烈烈的红梅,将她融化殆尽。他一点都不惧怕她的戏弄,反而已更加强烈的方式回馈到她的身上。
还真是,出乎她的意料啊……
梅无雪眸色幽深,略做停顿后忽而问她:“是否与你想象的不同?”
“什么?”谢锦茵从高潮的余韵中还未回过神,愣了愣。
“我。”梅无雪答。
却不等谢锦茵回答,又开始挺动身体,进入的频率和他的吐字一般极深极沉,混杂着肉体拍打的水声。
“你,看到喜欢的合意的男人,便会这样去招惹是吗?”
基于他所见的实际和了解,梅无雪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梅无雪抬高她的右腿再次挺进,阳具顶进膣颈深处,顶弄撞击,他高高在上,衣着完好的身躯如覆华光,眼底情欲翻涌,却并未流露出太多情绪。
这样的梅无雪令谢锦茵感到陌生。
又或者,她其实本就不了解他,她好像眼中从来只有梅无雪这张完美无瑕的脸,却从未想过他是什么样的性格,这躯壳之下又藏着什么样的灵魂。
“招惹、玩弄、再丢弃,这样便能令你感到满足?”
他平静地说着,言语里没有一丝苛责或者埋怨的情绪,只是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你也希望,我和他们一样,如你所愿变成温顺的猎物?”
就算在这种时候他也依旧克制有礼,他不触碰她任何地方,除了解毒之外,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他完美的躯壳之下似乎藏了一个深邃的灵魂,他的心沉寂得好似冰川无边无际。
顾师叔是否也是这样触碰她的,玉书是否也与她做过这般亲密的事情?他们……都见过她这般绮糜的模样么?
他愈不想去想,这种感觉就愈加强烈,这大抵是男人的劣根性,即便是他也不能免俗,不可置否地对第一次亲密接触的女子怀有这种占有欲。
而这占有欲勾连着他阴暗的那一面,在此刻尽数暴露出来。
只能不断在心下告诫自己,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他越动越快,谢锦茵甚至已没有回答他的余力,情欲中飘摇沉浮。
恍惚间,她听到耳畔低哑性感的低吟。
几缕银发擦过她的面颊,她下意识抬头,恰好对上梅无雪那双暗沉的眸子,如琉璃,如冰雪,却又是这世上任何玉石珠宝无可企及的美丽。
在她高潮数次之后,梅无雪终于也差不多到了极致,热物撞开饱满多汁的蕊心,熨烫的精液全都抵着宫壁射了进来,精量十足,令怀中少女只觉小腹沉坠发涨,架在他腰上的小腿也跟着颤栗不已。
111.又要去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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