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世上是谁发明的“做爱”这个词。
这远比“性交”听上去要感情充沛得多。
做爱时,男人的阴茎要勃起,女人由于兴奋阴道润滑,阴茎很容易就插入阴道。
做爱是不仅包含兴奋与紧张的情感活动,除了性器参与外,身体的其他部位也有明显反应。
比如虞闻的心率显着加快,呼吸次数也在增多,肌肉在收缩,小腹有鼓鼓的满涨感。
更奇妙的是……他的心像豁开一道小口,涌出了前所未有的渴望。
俯在她身上做最后冲刺的时候,虞闻突然问她,“想想……喜欢跟我做爱吗?”
温想被他顶得理智溃散,或许身体也在担心她要是不承认,虞闻就会不给她。
于是她上唇下唇砸在一块儿,“呜……喜、喜欢……”
虞闻的心被瞬间填满。
他抵着花心插了数十下,在她小腹上射了出来。
浓浊喷溅在她肚脐周围,印入虞闻的眼睛里。他望着那团淫靡,目光一点点漾开……
渴望跟欲望不同,虞闻理性的时候觉得自己能克服欲望,虽然这种克制力在他面对温想时变得不堪一击。
但渴望是什么?渴望是身体和大脑明确知道这个梦是不可以做的,但它还是会在夜里,从每个细胞、每颗毛孔里钻出来。
虞闻小时候有过很多渴望,当然都毫无例外地破灭了。
他渴望钟季同在离去的那天能回头望他一眼,渴望虞琴在被抬上担架时还存有一丝呼吸……
那之后他对自己说,别再有渴望了。
可见到温想的那一刻,他又开始做这种梦了。
为什么就是她?
虞闻也问过自己。
她好看,善良,说话好听。
这些理由够吗?
他不知道啊,她就是对他有着无穷的吸引力。
他想,或许那就是阴暗潮湿的土壤里,一颗被寒冬休眠的种子天然对温暖的渴望。
她不是什么烈阳,只是撒在他心头的一束光。
可那正是他所需要的。
于是他钻破冷硬的躯壳,从土里探出头来。到现在,他把这缕光拥入怀抱,据为己有。
尽管虞闻从没想过死亡,虞琴的“抛弃”令他极度厌恶这样不负责任的行为。
但确是在遇到温想以后,他才产生了活着还不赖的感觉。
山林里吹来的风将情热打散。虞闻把温想压在车上,紧紧包裹。
“虞、虞闻……”
温想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你……你在哭吗?”
虞闻嗤笑一声,“怎么可能?”
“哦……”
星辉落在他眼睛里,倒真有点像泪水。
虞闻是要强的人,怎么可能在喜欢的女人面前哭。
眼泪这个词已经从他的人生里划去快二十年了。
但估计还是被她发现了情绪。
他啧了一声,不是很爽。
于是他捏起一边香乳,衔住嫩红的奶尖舔咬。
这种转移大法很是奏效,温想很快又在他身下呜咽了起来。
虞闻在奶肉上狠狠吮了一口,问她:“是谁哭了,嗯?”
“呜呜……你、你……”
温想捂着脸你了半天,最后吐出两个字,“……你坏!”
虞闻笑得尾音发颤,在她腰间拧了一把,“会不会骂人?”
他眸光往下扫了一眼,坐垫上的淫水正混着精液往下滴,砸在银白色的链条上,像勾了芡的汤汁,拉出长长的一条。
虞闻曲指在车垫刮了一下,把淫液涂在她乳尖……
“流这么多水啊,黑豹都要锈了。”
“呜呜……”
“哦哦不怕不怕,”他俯身含住她唇角,“锈了我回头让老谭换一套就是了。”
虞闻惯用的化解尴尬的方法,摸摸后颈、擦擦鼻子……但这都不是上策。上策是把尴尬移交给别人。
温想没想到虞闻会在这时候提谭勋,他这么一说,她脑子里瞬间就有谭勋摸着链条问虞闻的画面了。他说这上面沾什么了啊,锈这么厉害?
温想顿时脸上发烫,她双手推着虞闻的胸,“呜呜、不要……你走……”
她说不要,虞闻却只听出了撒娇的味道。
他抓着她的手在掌根处来回舔吻,浓黑的睫毛轻扫她手心。
身下的鸡巴霎时又挺了起来,他顶了两下,也撒回去,“不走,我走了谁操你?”
粗热的性器在水淋淋的穴口磨,“不要我告诉老谭?”
“那就再让我操一次。”
话音未落,他猛地把温想翻了个面儿,从后面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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