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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王府篇3「Рo1⒏red」

    写在前面:其实作者没有想到王府番的3会写这么长,本来准备的四个片段是窗棂、书案、野外、(秘),现在决定把野外略去了,直接作为正文某次野战赵狗又没成功吃到肉的回忆补充略写一下吧(懒得给老赵写很多肉的屑作者)。所以目前王府番还剩下半节书案肉,以及一整节(秘)肉,最后一节会非常非常的……额,活力四射,她的獠牙已经渐渐地磨快磨光,可以大口咀嚼血肉了。本节中还是偏稚嫩的成璧。
    今晚不更正文啦,下次更新估计在周四or周五,领导说我这个项目进度不肝完我真的会寄TAT
    继续求评论求珠珠求收藏呀~新手作者为爱发电真的需要大家多多和我交流哦,评论看到都会回的!
    “京黄!这边!”
    成璧以口作哨,嘬引着只花点子小巴狗往前扑窜。
    那小狗儿板凳一般高,枕头一般大,一副极敦实的圆身子,一对极讨喜的圆眼睛,乌丢丢的鼻头衬在脸上,像个绒布扎的小狗娃娃。
    成璧在玩宠上头,专好一个圆毛走兽,如若外观威武霸气则更妙。眼下这小巴狗虽不够威武,却取了灵巧这一方长处,故也颇得她心。
    眼见着京黄恶狠狠地扑向树桩,其疾如风,獠牙龇张,雪白锋利的两个犬齿直啃在树皮上头,成璧便喜得拍手直笑。
    京黄得了夸赞,拱拱屁股,摇摇尾巴,毛脸上还沾着些细碎的木屑,小步溜达回来凑到她脚边讨赏。
    窗外栾树嫣红浓翠,新叶嫩如春花,树下的小姑娘笑靥粲然也如春花。
    黑猫乌珀捡了一斜粗壮的横枝,趴在树梢绿云间无聊地舔着爪子,时而偏头略看一看树下的一人一狗,时而又眯着眼睡了下去。
    这样一幅图景落在窗口那人眼里,竟也在他心头添了些许田园诗的恬淡闲情。
    临楼王赵元韫以手支颐,斜倚在金丝楠木的圈椅上,另一手则扶于膝上,有一搭无一搭地轻点着,像是在弹奏什么异邦曲调,唇畔隐有笑意。
    他的视线透过窗棂,与光与影一并洒落在她身上。
    视线并无重量,亦无温度,他只是又一次安然遵循了从前无数日夜慢慢培养成的那个古怪习惯,静默而平淡地盯着她看。
    不知从何时起,他的眼里就已全是她,而小姑娘的眼里,大约只有那只呆头呆脑的小犬。
    她从来都不会主动回望向他。
    他像是头饿极了的狼。狼性狡诈,耐心却足够好,如若一口叼不住心脉也可以自退一步,绕一绕圈子,再徐徐图之。毕竟他所图者,从不止步于情爱的范畴。
    观望了一阵子,赵元韫眉梢微扬,忽地温声呼唤,“尔玉,过来。”
    刚清净没一会,又来烦人……
    赵成璧心下腹诽,脊背微微一僵,终于还是蹲身下去,将京黄拢进怀里。
    她小步挪到门廊处,先是一垂脸,将面上不情愿的神色都敛了去,而后搂紧了温热的狗崽子,眼睛滴溜溜地直转。
    那道从她绒密的眼睫里转出来的光,亮而且净,藏不了深厚重迭的底蕴,只明晃晃地透露出她稚嫩且爱娇的天性。换言之,是种极好掌控的天真模样。
    赵元韫见她期期艾艾地站在那不肯动窝,便又笑了,“是昨儿晚上做贼去了?连门都不敢进。”
    他起身,慢悠悠地踱过来牵她的手,“京黄虽是只长不大的板凳狗子,近来吃得也太多些,你喂得勤,它也没脑子,只知道埋头啃肉,眼瞅着又肥了两大圈。可还能抱得动?”
    赵元韫想帮她抱狗,成璧却只摇摇头,将脑袋往京黄身上贴了又贴,两手一直不肯松。
    那小狗儿显然也更偏爱她些,只顾在小姑娘胸前钻拱一气,光滑的黑鼻子探在衣裳底下嘤嘤直哼。
    赵元韫两眼一眯,冷冷淡淡地瞥向它,小狗立时像是遇着天敌似的,脖后的毛都耸炸开来,两个前爪紧抱住成璧,埋着头连动也不敢动。
    成璧乜他一眼,没忍住噗嗤一声漾开个笑,“皇叔你好没脸,多大个人了,还跟狗子置气?”
    赵元韫轻哼,抬手就捏她的颊肉,她便鼓着嘴抬起脸来,看向他时眼尾向上弯起。
    像是银剪子才绞了窗花的锋利一撇,翠鸟的羽尖,极姿媚极刁钻的两道弯钩,一映了泽光便再压不住锐气。
    眉丛眼尾万般事,春娇柳艳惹相思。
    其实于赵元韫而言,他早已明了这小姑娘的锋锐所在——牙尖齿利,拧巴着呢!
    她有一种深植在骨骸里的倔强劲儿,任谁也困不住她这方跳脱的魂灵,除非是她自个先困住自个了。
    赵元韫倒从不觉着他能是那个使她困住自个的人,却很爱放纵她来困住他。这一回瞧见了这种透着奸狡的媚态,他竟有意顺着她的表演,也觉着她这模样加倍可爱起来。
    鸟羽再锋利也不比兵戈森冷。她这种带着体温的锐气,大约其也就是种翠鸟的细绒,所有有关于她的,柔软或是坚硬的东西都匿在里面,轻轻抚过他的胸口。
    麻痒还未来得及凝实,也不曾化作痛楚,就先激起一种隐秘而浓烈的渴望。
    赵元韫眸色渐深,那盏浸了蜜的凤凰单枞似是在炉灶上小火煨酽了些。他略移了视线,将成璧揽在怀里,大掌抚上她的肩,“怎么只顾疼爱京黄一个?”
    “皇叔是想尔玉也疼疼你?”成璧俏皮地冲他眨着眼。
    赵元韫莞尔失笑,“长辈自是该好好疼的,这事不急。本王只有些好奇了,尔玉对这马厩里生的花狗崽子关怀备至,怎么对乌珀抱也不抱?”
    见她垂着脑袋缄口不言,他便又问:“可是不喜欢乌珀?那猫儿,要价到底还贵些。果真不喜欢了,本王便叫底下人再去挑些好的就是。”
    “乌珀不大喜欢被人抱。”
    成璧想起那只被丽婕妤摔死在她眼前的大脸橘猫,眸中神采一黯,思绪也像是被黏腥的血液给覆住了。
    再开口时,声音很轻,“猫有猫性,狗有狗性,有的猫儿天生不该亲人。我也不该强迫它被我亲近。”
    这话说得很怪,自伤的意味尤其重,赵元韫听得心头微动,便将她搂在怀里,安抚性地轻拍着她的背。
    “本王原以为你该更喜欢黑的,是本王没瞧准,以后一定记得,寻来的都得先真心实意亲近着你,这样可好?”
    赵成璧眼睫轻颤了颤,随即绽开一抹浅淡的笑,终究未再答言。
    午后,王府书房。
    美人不着寸缕,横卧紫檀案上。
    乌发如墨色溪流铺泻而下,宛媚地圈拢住两个人,而后又向四处蜿蜒绵展。紫檀木色沉凝暗红,直衬得美人玉肌更胜澄雪明净。
    词人长恨新雪无香。可到了今时今地,再挑剔的人也会觉察到心中并不敢有一丝恨怨。是她用千万句诗词凝成的美丽躯体消解了这份恨怨。
    “尔玉,你好香。”赵元韫并没有急着贴上她的肌肤,只是隔着段距离,低垂着头,微卷的发也垂下来和她缠绕在一处,闭上眼去贪婪地嗅闻她的馥郁芬芳。
    “画朵什么样的花儿才衬你?”
    他手中执笔,是玉兰蕊的羊毫软笔,锋毛柔软,如云似雾。
    那云雾沾了用来画雀嘴尖儿和花细蕊的嫩红,落处也是水灵灵的嫩红,且还更鲜更软。
    成璧被他用毛笔在乳尖上点了两点,心口泛起细碎的酥麻,像冬月里有冰子儿落进湖里似的,余韵一圈圈漪了开去。
    “怎么打了个寒噤?可冷着了?”
    赵元韫又伸笔,将那红墨的边缘缓缓拓开,随手描了枚简易的果。墨色艳暖,落笔却冷峻,像是把刀子在凌空镂刻她的躯身百骸。
    羊毫的柔润锋尖在轻搔茱萸,一寸寸,一缕缕,与他的目光一齐轻而缓地游移,他在她身上一直不停地勾画着什么,直勾得她往后仰首,喘息不止。
    “嗯啊……”
    成璧怕极了再发出些羞人动静,便咬住舌尖,手指紧紧抠住书案坚硬的下缘。
    赵元韫瞧出了她的别扭,便出手将她的指掰开,攥进掌心,五指都被他强行控住,与他空闲的那只手牢牢相扣。
    美人水腰如蛇,在他笔下无法抑制地扭转、腾挪。这张不算削薄的白宣左卷右卷,再画出的茎秆和枝条便都崎岖起来,墨痕渗入肌理。
    香风吹拂,飘摇活泛,透着股妖而矫的媚气。
    案边的花毛小狗皱皱鼻子,一跃跳上案来,凑到她跟前想去舔她的脸,却被他大手拦阻在一臂之外。
    小兽夹着尾巴,因觉得畏怯了,故只得在他瞪视下乖乖把头一缩,攒起前爪又蹦了下去。
    身上画完,又转向身下。
    赵元韫换了杆没沾墨的新笔,是惯常用来画叶筋和衣纹的那一支,尖长的狼毫还未开封。
    他在净水里浣了笔,后将那细笔往唇间一送,舌尖抿开稍显硬刺的毛针,而后挑着眉梢,自上而下地俯瞰她。
    他的眼里尽是戏谑,许也还掺了些旁的东西,譬如窥私的欲望,譬如觊觎与侵占,譬如异类的诱导,却绝少有怜爱。
    有欲而无爱,这是成璧眼下唯一可以切实辨明的。
    成璧眼瞧着那截铁针似的细笔,立马挣扎着哭起来,眼头眼尾都像被他玉兰蕊染了似的,氤氲着一片红,“皇叔我不要……”
    “乖尔玉,不会疼的。”
    “皇叔,尔玉求你……”
    “就为了这个,求我?”
    他似有些意外,将笔暂往旁处搁下两寸,“本王的宽限可是价比千金,你竟只为在这事上讨个便宜?”
    赵元韫俯身下来,用那双蕴着琥珀海的眸子审视着她,“你确定,要同本王讨了这次?”
    “我……”
    成璧瞳孔微缩,两手与身侧紧握成拳,颤颤地喘息了两口,最终还是泄了气,咬紧牙关闭上了眼。
    小姑娘颇懂得察言观色,也算是孺子可教。赵元韫满意地勾了唇角,大掌握住她嫩白腿根往上一抵,将那蟹爪细笔往花蕊处描摹而去。
    成璧抿紧了唇。出乎意料的,那预想中的尖锐刺痛并没有袭来,他下手极轻,带着硬梗的狼毫也像是柳叶儿细梢,春风和煦似的轻抚着她的蕊珠。
    原是从鼻翼和唇缝的间隙里挤出些娇啼,这会子便再克制不住,一续又一续,高高低低,吟哦不绝。
    笔尖沾了水液,又被他送进唇间抿去。
    她瞧见他那两片削薄的唇,缝隙间是拉长了的银丝。他想要低下身来吻她,却被她偏头躲过。
    “怎么了?”
    赵元韫自然不解,成璧也不好开口答言,总不好说她嫌弃自己那处的滋味吧。
    可只片刻的功夫,他偏偏便先自她神情里琢磨透了,紧搂着她笑得畅意开怀,“还是孩子心性。自己的物什,有什么可嫌的?”
    成璧总觉着这老东西脸皮天厚,可这句话说的也有些道理。自己先自嫌了自己,又能指望谁不嫌弃她呢?
    于是便放下防备遂了他的意,将小舌与他密密匝匝地缠耗在一起。
    赵元韫纠着她恣意深吻,双掌捧住她的小巧下颌将舌探进去搅。
    口齿之间俨然全是他的气息,故而于此一霎,思绪也全被他所占满了,连一点狭缝也不给她留,全不肯由她喘息。
    他吻够了,见成璧已被他吻得鼻息咻咻,脸蛋晕潮,这才松开钳制,饶了她半条命。
    “尔玉近来,好像乖觉些了。”
    不过女子在男人面前一旦改了态度,便是打心眼里憋着坏。越是貌美的女子则越坏。
    见她只闭着眼喘气,没骨头似的瘫在那儿,他便又不经意道:“方才那一阵,倒比平日更润了些。是在想着谁?”
    这一句语声虽轻,含义却不啻惊雷。
    成璧闻言,惶惶然两肩一耸,忙睁开眼睛怯怯微微地瞥向他,“没有……”
    “是么。”
    他仍是在笑,笑意往眼底渺然一滑,叫她心口寒意发瘆。
    “尔玉可知道,你骗本王时,哪儿摇得最欢?”
    “皇叔……”
    赵元韫从她紧贴着紫檀书案的背面将手探了进去,将她翻至侧面,指尖顺着那一弯背脊簇成的弧往下滑动,划过她敏感的尾椎,直至缓缓触上臀尖,冰凉,浑圆,一掌可握。
    “这儿有个小尾巴,独你瞧不见。”他忽地用力捏了下那瓣臀肉,白雪登时映了红梅,直痛得她低呼一声。
    “那容珩就这样好?明明伤透了心,却还不肯放下。”
    成璧连忙摇头,“皇叔,尔玉果真没有想着容珩!”
    “别装。”
    他往她鼻尖上啃了一小口,紧贴着她道:“我了解你,甚于你了解你自己。”
    成璧张张嘴想要解释什么,终究还是独个咽了回去。可眸子里到底是藏了委屈。
    方才那会子她确然没有想着他,却也不是在想容珩。
    可若要她再牵扯一个进来,是丁是卯还没弄明白,她倒也真没得可说。
    成璧自是不想告诉临楼王,她在他家院门里瞧上个肩宽腰细的郎君。
    这事儿不能怨她水性杨花,实则她是想寻一个会武的帮手,勾引来作内鬼也罢,总之全是为她的将来做打算。
    然这勾引一道,原是有些旁门的小伎俩在里头。
    要是对面那郎君面容俊朗,身姿也挺拔颀秀,恰可了她的心意,那她装起样来自是如鱼得水。纵然九分都是假意,偏偏就还有那一分见色起意的浅薄真情,这一分才是她得以诓骗于人的根基所在。
    可若是对面长得歪瓜裂枣,把子瓤子全不齐整,她这么个顶爱俏的人怕也掩不住厌弃,再对着人家一张蛤蟆癞脸献媚时直泛恶心可怎么好?
    故而勾引的便宜伎俩便是要先情愿,而后便事事都能省下些心力,自己尝了滋味也算舒坦。
    成璧不想委屈自己同个丑蛤蟆表演,便暗自在王府上下挑了不少时日,总算叫她偶然寻见一个怪顺眼的好苗子。
    偌大的王府内院仆役不少,可与成璧一性的,都是些粗黑的洗衣嬷嬷,再不就是厨下的烧火大姐,总而言之从没有和她同龄的丫鬟。
    她这张脸蛋实在娇俏,扮起可怜来就显得十分可怜,年纪小的一见便要心软,临楼王早早地防备着这一出,便全叫些立眉竖眼的冷硬人来看顾她。饶是这么的,这些日子下来,再是狠心的老嬷嬷给她擦身时也忍不住放柔了动作,偶或再对着她身上那些淤痕轻轻地叹两口气。
    女人对着美人儿总不自觉心软,男人对着美人儿则心更软。暗卫虽都是无心的利剑,却也不防遇上团火,烧融了铁水再打出颗心来,故而主子一声令下,这伙人也全得离着她些。
    成璧心觉这狗皇叔心胸实在太过窄小,简直要将她困作禁脔一般,心头不忿中又生出些别样的叛逆情绪。
    她看上的这个郎君,就是个进不得内院的小小暗卫。偶有一日,她与赵元韫在水阁楼台交欢,藕风荷榭亭檐高挑,她被人按着腰地入进去,两只手臂把住窗框不停地晃。
    肉欲快感在她身体里重复翻滚,狂狼几乎无休无止,她觉得胸口有些憋闷了,便悄悄将脑袋探出去,想闻一闻那个午后的凉风。
    这时节荷花亭亭的箭苞还未钻出,新叶是一盘盘碧翠的翡玉,藕段都埋在泥里。清风未能送香来,只扑挟了些沁着水汽的凉意。
    她要的就是这份凉意。
    很突然的,她眼里映进了一个人,一个挺拔的,墨剑一般的男人。
    那个人不知从何处来,因他动作太快,身姿也缥缈,飞雁似的就扑下来。成璧猜他先前大约是隐在树里。
    他飞身几步飘至荷池岸边,忽地一蹲身,从草地上捧了个什么亮闪闪的小物,而后将之送入水中。
    他捧起的那个小物,成璧先时没有看清,她揉揉眼睛,终于从那物弹动时反射的波折银光中看出了究竟——那是条鲜活的小鱼。
    很小的鱼,不过一掌大,脑仁也傻得很,竟一个冲动就离了养育它的水。
    而那个男人正是在将小鱼儿送归入水。
    看出这一点,成璧脑海中勾勒出的身影才渐渐清晰起来,她终于落眼去瞧他本人:玄青色的暗卫服,乌发高束,半张铁灰面具盖在脸上,只露出一截下巴,很白。
    再之后,赵元韫察觉出她在走神,一口叼住她后颈软肉,将性器又深又重地贯进来,狠罚了她一顿。
    她不停地摇晃着,眼前的世界渐渐斑驳,什么也看不清了。闭上眼时,只记得紧身的暗卫服掐出那人一把细腰,来如惊鸿掠影,去也如飞鱼浮梦。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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