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被林钰含弄他性器的模样给刺激,李鹤鸣射了极多,林钰喉咙滚咽,却仍是吞咽不及,缕缕白浊溢出唇缝,顺着她的下颌滴入水中。
李鹤鸣喘着粗气将性器从她口中退出来时,她有些难受地哼了几声,粗实的柱身磨蹭着唇瓣,拔出来后,依旧硬挺的龟头上还挂着浓精。
粗长狰狞的一根贴着她姣好的面容,林钰也没躲开,任着那刚射完的东西耀武扬威地在她眼前晃。
她似被他射出的东西给撑着了,湿红着眼仰头看他,唇瓣微张,嘴里还包着他的精,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乖顺,也格外的浪荡动人。
李鹤鸣伸出手去,正准备叫她将那东西给吐出来,可却见林钰合上唇瓣,而后喉头轻轻一动,竟然是把他的精直接吞进了肚子里。
李鹤鸣白日吃了她的东西,林钰便也觉得他的没什么不能吃,全然不知自己做了件叫人多动情的事。
李鹤鸣看得眼热,心头一瞬如被烙铁灼过似的烧,炽热的掌心贴上她的侧脸,他伸手擦去林钰唇上残留着的白精,单手捧着她的脸,也不知在想什么,只忽然沉声道了句:“叫二哥。”
墙边灯树烛影摇晃,光亮划过林钰眼底,她的睫毛也跟着颤了一颤。
她记得这是那日在街上两人因“三哥”的称谓起了几句争执时她呛李鹤鸣的话,她那时说要唤他二哥,不过是将他与犬作比,没想到他如今又提起来,当真要听她这般唤他。
李鹤鸣眸色很沉,就这么抚着她的脸,低头目不转睛地看着氤氲水雾中的她。他目光太盛,将湿身散发的林钰紧锁其中,她被他看得面色羞赧,却又觉得他这气息不匀、欲念深重的模样叫人心颤。
林钰没开口,他便安静地等,好似非要从她口中等来这声称呼。
夫妻之间,便是如此称呼也没什么不可,林钰这般想着,轻轻抿了下唇,抬起湿润的双眸望向他,小声喊:“二哥……”
柔音入耳,李鹤鸣心头似洪钟猛撞,骤然震了一下。他神色微动,被林钰这一声喊得浑身的皮都酥了,胸口畅快的滋味难以用言语形容,有那么一瞬李鹤鸣算是明白了何谓温柔乡最致命。
他抚着林钰的脸颊,一言不发地弯腰深深吻了下去。
与此同时,远处街头钟楼轰然撞响,三记钟响接连而至,远远传入满城百姓耳中,新年伊始,万家在这钟响中齐齐燃起鞭炮烟火。
院中一束银花炸开,火星飞溅,映燃了满窗。
水声晃响,李鹤鸣褪了裤子跨入浴桶,将林钰抱在身上去亲。唇舌交缠,吻得又急又凶,哪还见平日端庄沉稳之色。
林钰跨坐在他腿上,无力地攀着他的肩,被他吻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她抬手推他:“好、好了……唔……李鹤鸣……”
这连名带姓的一声叫醒了他,李鹤鸣松开她的唇,但又掌着她的背,垂首去亲她的耳廓与细肩。
“不叫二哥了?”他含糊问,说着,右手探入水中去蹭她早湿得发腻的穴口。
长指顶开穴口,汩汩热水便见缝插针地往里涌,林钰揽着他的肩,被他两根手指磨得感觉身下那处像是要化开。
“二、二哥……”她红着脸听话地喊,声音轻柔,带着说不出的欲色,她顺他的意,可李鹤鸣却没半分怜惜,手掌在穴口蹭了一手湿滑后,并拢双指便插入了她的软穴里抽弄。
指根牢牢抵着肥软的穴口,粗糙的拇指揉开皮肉按住敏感的肉珠,似在操又似在用手指抠弄,插得林钰的穴一吸一缩,似要轻易泄出来。
李鹤鸣看她面染红晕,低低哑哑地叫,低头含她的乳尖,道:“再喊一声。”
但事不过三,林钰抿着唇不肯了,她被他插得受不住时,甚至又改回了以前称谓:“嗯……李、李鹤鸣……慢些……”
声音一出,惹来乳上重重一口。
林钰吃痛,有些委屈地想,又要玩她的穴,又要咬她的乳,天底下大抵没有比他更坏的夫君了,但又被他弄得实在舒服。
她没在水里弄过,抽弄之际涌入穴里的热水叫她有些害怕,她抓住身前李鹤鸣动个不停的手臂,无助道:“水、水进来了……嗯啊……”
李鹤鸣脑袋埋在她胸口,吃乳吃得认真,听她叫得可怜,一本正经地出着坏主意:“你将穴夹紧便进不去了。”
“嗯……当、当真吗……”不知是不是被他两根手指将脑子插迷糊了,林钰听后竟真的照着他说的缩紧肉穴夹住了他的手指,可如此一来,体内两根手指的触感越发明显,后果便是短短十几下,便被李鹤鸣用手插泄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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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h,吞精,浴桶指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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