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鹤鸣上辈子或许是个铺瓦雕檐的工匠,架把梯子便顺着往上爬。
林钰不过夸了他一句,道了声不喜欢玉势,他便觉得是在委婉说只喜欢他,欣喜之下将人压着吻了一通,还要拐弯抹角地问一句:“玉势有何不好?”
林钰心里不喜欢那东西,自然没有用过,哪里说得上来。不过听见李鹤鸣问,她仍认真思考了起来。
只是眼下不是个凝神思索的好时机,她半倚矮塌,腰臀悬空,双手搂着李鹤鸣的颈项,玉腿缠在他结实的腰胯上,穴里还含着他粗热的肉根,被干得身子耸动,胸乳摇晃,神思飘荡在欲海,好半天只憋出了一句:“玉凉……嗯……不、不及你热…...”
一句话讲得断断续续,但足以叫李鹤鸣胸口怦然,他挺着肉茎在软穴里继续缓而深地顶,一下下全对着深处那被操得酸软发胀的宫口处轻撞,势必要弄得她思绪迷糊,再柔声说两句好话出来。
他问她:“萋萋喜欢热的?”
他这样温柔地将性器在穴里抽弄最是舒服,肉穴温顺地含着他,入时松退时紧,林钰被他弄得腰软得没了力气,几乎是他想如何便如何。
她想也没想便点了点头:“喜、喜欢……”
或是当真被李鹤鸣这几下弄舒服了,她眨了眨湿润的眼,面色潮红地看着他道:“也、也没有……唔……没有你大……”
李鹤鸣听得这话,不说话,只是笑,剑眉微扬,实在高兴得很。
他平日笑得少,大多数时候都习惯冷着张脸,成日对着一帮子耍刀弄剑的武夫和血迹斑斑的乱臣贼子,也实在笑不出来,只偶尔如眼下这般被林钰哄开心了,才得见喜上眉梢。
林钰见他展眼舒眉,抬手摸了摸他微微勾起的唇角,而后又低头往两人交合处探去了手,李鹤鸣大半肉根都埋在她穴中抽插,见她伸出手似想摸他这根东西,顺着她的意将肉棒从她穴里抽出了大半。
他抽得太急,龟头下一圈凸起的肉棱狠狠磨过穴道深处,被干熟的肉穴痉挛似的抽搐了一阵,林钰泪眼朦胧地低吟出声,叫得可怜,但骤然空虚的穴却下意识缩紧了咬着他不让他出去。
李鹤鸣也没舍得退出来,剩下赤红硬翘的菇头嵌在紧咬的穴口,摆腰浅浅地顶。
他放下她一侧臀肉,拉过她的手放在他粗筋盘绕的肉根上,问她:“想摸?”
林钰轻轻点头,还试着将拇指与中指圈成圈去丈量他的大小:“唔……好粗……”
李鹤鸣见她手指发颤握不利索,忍着欲望停了下来让她仔细地摸,可他这梯子爬到了顶,林钰摸完又凝神看了看,公正地评价道:“那玉除了比你的好看,一无是处……”
李鹤鸣没想会听来这样一句,他眨眼润去睫毛上的汗,咸湿的汗水进入眼中生出刺痛,他皱眉看了一眼自己埋在水淋淋肉穴里的蛮物,问道:“我的不好看?”
林钰不想撒谎,老实地摇头:“不太好看……唔——”
话音一落,立马就被李鹤鸣掐住腰顶了下狠的,紧接着肉棒便急进猛出地狠干起来。
他伸手拂开林钰额边汗湿的长发,盯着她的眼,一边快速摆腰一边威胁似的道:“再答一次。”
林钰抓着腰间的手臂,迫不得已地改口:“好、好看……呜……二哥……嗯啊……慢点……”
她的手还搭在李鹤鸣的性器上,他挺腰抽插时,林钰能切实感受到自己的淫穴是如何被他的肉根操开干透的,快感如潮涌来,她身子软得靠不住,渐渐顺着靠背倒下去平躺在了榻上。
李鹤鸣提着她的腰,将她的肉穴提起来串在肉根上顶,他看着那被粗硬的性器干得淫水四溅的艳红穴口,也没忍得住,在林钰呜咽着又一次咬着他泄身时,把性器埋入深处,龟头蛮横地顶开窄小的宫口,咬牙闷喘着射了出来。
因攒了太多,他射了很长时间,硕大的精囊紧压在林钰被干得红肿的逼穴处,精液被堵在里面半点流出不来,好似将她的肚子都射涨了几分。
浓密的毛发遮住了穴口,低头只看得见被干得立起来的肉珠,在他射精时颤颤巍巍地抖了几下,又湿又亮,沾满了溅开的淫水。
李鹤鸣今日已射过两次,可东西却还硬着,他抽出性器,一把将林钰抱起来,摆弄着她的身躯,叫她分开腿背对他跪在了榻上。
林钰有些无力地扶着椅背回头看他,他胯下那东西直翘翘地立着,哪像是满足了的样子。
李鹤鸣没说话,抬起她的臀,按低她的腰,将刚射过肉茎在她被干得合不拢的肉洞上来回地磨,龟头顶蹭着熟硬的阴蒂,林钰控制不住地缩了缩肉穴,才射入的浓白精液便从穴中一股股流了出来,淋在了贴着逼口磨的赤红肉根上。
(78)h,提着臀将穴串在肉棒上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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