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真的…不要了…啊…放开…嗯嗯…我…呀…”刘墨绯委屈兮兮地朝他哭,粉嫩的面颊上眼泪汪汪,剧烈的动作让她一点蜜液也收不住,全淋给了男人抽插的性器。
霍珩的尺寸实在太过粗长,偏偏他操得狠,每次进入都往女孩最深处捣,重重地进去,又狠心退出来。大开大合的肉穴虽然酥麻快慰,却也让她无法避免地产生一点悬在空中的惶恐,总怕娇嫩的小屁股承受不住他的粗暴:“轻…唔唔唔…轻点…吧…嗯啊…太深…啊哈…了…”
他嗤笑出声,温热的掌心霸道地覆住她绵软的乳晕,摁住状似茱萸的奶尖,便开始技巧十足地打圈:“知道错了?那怎么还敢在学校让其他人干你?我要是肏得轻,怕是满足不了你这种生性淫贱的小骚货。”
弹润的胸脯宛如一对活泼的兔子,放肆在他手中幻化成各种形状。男人过分地揪住她小巧的乳头,控制着不让鼓胀的奶水排出,甜香四溢的白汁只能硬生生堵在那,少女哼哼唧唧地哭求他放手,柔软的身子也弓出极其好看的曲线:“啊啊啊啊…疼…呼呼…求求…呼…你…呀…嗯嗯…”
巨硕的分身并未采纳她的意见,反而兴奋地朝深处钻,刘墨绯还没止住娇啼,便尝到穴道里传来的酸麻感,强烈的舒爽让她快要翻起白眼,仿佛脆弱的花心已经被他搅坏。霍珩一只手扶稳她勾人的细腰,放肆地往里戳,突然寻摸到从前未探索到的紧致,索性狠狠向上插去,灼热的龟头直接卡进女孩细嫩的子宫口。
这下来得突然,可怜的少女没有任何反应的机会,就被压着的男人捣了个透彻,忍不住淫媚地尖叫起来:“喔喔喔喔喔喔喔喔…救…命…嗯啊…小穴…哼哼…好像…嗯…坏掉…哼啊…”
尽半年的磨合让她能更快适应他的鞭笞,随着霍珩大刀阔斧的开垦,滚烫的肉刃也愈加频繁地挤入湿滑紧窄的胞宫。刘墨绯承受不住这样大的动作,整个人都因强劲的撞击而往上抖,透明的浸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她迷茫委屈地微微蹙眉,早已分不清一切到底是快慰还是折辱。
男人还用力抓着她无辜弹跳的奶球,红红的指印好似艳丽的春花附在女孩白皙的皮肤间,有效加深了这场性事的荒唐和放荡。她婉转的哭吟实在好听,他决定态度仁慈地赦免她白日的偷欢,娴熟地在硬如小石的乳果上刮蹭两下,以助于释放蜜桃中醇香的甜浆:“好了,这下放心地喷出来吧。多喷点,留着做成糕点等会肏完你一起吃。”
都快把她干穿了,还不停用言语巩固自己的调教,溢奶的刘墨绯浑身颤抖地呜咽着,眼眶里盈满生理性的泪水。在铺天盖地的快意面前,她只不过是虚无缥缈的扁舟,任由风雨袭来,丝毫没有反驳的气力:“嗯嗯嗯嗯…要…啊啊…要高潮…了…嗯喔…喔…”
收缩的花茎死命夹住他红得发紫的性器,略肿的穴口不知被晶莹的蜜水洗刷过几回。年幼的少女太容易攀上高峰,汩汩滴淌的浆液全黏在床单和大腿之间,再供霍珩搅成细细密密的沫子,一圈一圈围在两人交合的连接处。
“骚逼高潮的次数还少吗?这么多水,是不是天天在学校发浪,连上课也撅着屁股让别人搞?”肉刃感受到的舒爽不比她少,她蠕动的壁道潜心伺候着,高频的蠕动宛如千万张同时吸吮的小嘴,粗粝的凸点不加阻隔地摩挲上他坚挺的棒身,男人俯下头去,用唇齿的吃嘬掩盖自己过于投入的低喘。
奶香四溢的白液顺滑地流进他沙哑的喉咙,霍珩急切地吞进,发达的感官充斥的全是少女身上独有的腥甜。敏感的乳尖被他又啃又咬,刘墨绯疲惫得失去反抗的能力,唯有嘤咛地抱住深埋胸前的头颅:“哼哼哼…没…呀…别…呜呜…别吸…嘛…啊哈…呼…”
荒诞的性事终于驶向狂暴的临界点,男人也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晃动的卵蛋凶狠地打上挺翘的小屁股,她敏感的皮肤就这样被他粗暴的动作扇红,逼仄的卧室里回荡的全是“啪啪”的交媾声。
大概插了几十下后,霍珩摁紧她摇摆的臀瓣,抵住花心,将积攒一周的精液尽数射入女孩穴内。滚烫的白浊不加措施地浇灌进她敏感的子宫,刘墨绯控制不住身体的战栗,可爱的脚趾几乎蜷缩成圆润的雪团,口中咿咿呀呀地啼鸣:“噢噢…啊…好热…喔…好烫…嗯嗯嗯嗯…不行的…噢…会爆开…”
同欢散可以保证她受尽滋润却不具妊娠能力,但现下他未加顾忌地用精华填满少女小小的子宫,导致她连肚子也鼓涨起来,从一旁看去,倒真想怀胎叁月的年幼孕妇被人压在密室奸淫。
大开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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