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尾张开双手环抱着他,摸摸他的后颈,指腹来回地按揉着,腰间胯骨软下来。两只纤细的长腿打开,将他的硬物含得更深。
她给他按揉了这么一会儿,娇嗔着:“我才不信,阿琮还会有害怕的东西,我还以为你是个超人呢。”鸢尾的语气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似的,话梢里满是调笑的意味。
身体沉沉的男人,闻言抬头看她,嘟囔着:“我不是个超人!”最后两个字似乎是咬着牙齿蹦出来的,含有极大的委屈,眼角沁红。
她故意忽略掉:“不是吗?那谁在我爸妈那里保证,以后一点活不会让我干,一点气都不让我受的,你这不是超人是什么?你当我是瓷瓶啊,碰不得摔不得,哼!”说完,她就侧头向枕头的另一边,不愿再看他。
这是怎么了?莫琮有点不知所以然,这会儿他也不敢去掰鸢尾的下巴了,怕适得其反,只是承包家务活事事顺着她,这不是身边所有女孩梦寐以求的完美伴侣吗?
他深吸一口气,忍着茎身传来的不断吮吸酥爽,将还胀硬的肉棒,收着腹一寸一寸,从湿润紧致的花穴里,“啵”地最后一下全抽出来,噔噔噔几步就来到她侧着的这边床头。
肉棒上还沾着白色的透明的混合浊液,在茎身上流动着,龟头那处还很精神,亮晶晶地,随着他蹲下的动作,朝鸢尾点了几下头。
鸢尾眼看着这一盛景,喉头咽了一下口水,她作镇定状,等待着这双眸沁着泪的男人开口。
“小鸢?饭桌上我这句话不对吗?”他有些着急,强有力的指骨抓着她旁边的床单,就要揪出一朵花来。
鸢尾心里有些犹豫,她本意是想转移他刚才低落到极致的情绪,可她也不希望他又从另一方面责怪着自己,内疚是他这句话说得不好。
下一秒她又决定顺下去:“不对,你干嘛还要对他们说好话,他们都那样羞辱你了,阿琮你还想着维持体面,你要晚走一秒,你都能看到我把饭桌给掀了,光掀饭桌还不够,盘子碟子的你摔一摔,这也不够解气,我告诉你啊,”
鸢尾越说越激动,整个人坐在床边,扶着他的肩膀说:“旁边柜子里那些花瓶,古董,还有茶几上的陶壶,都是我爸妈平时最喜欢的,你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动作绝对丝滑得很,我在旁边光给你拣贵的递……”
“噗嗤”一声,莫琮看女孩说了一大宗,全是亲女儿卖亲爹亲妈的活计,有些哭笑不得。
鸢尾伸出一根手指搓搓他,有点恨不成才的意思:“我可是认真的,抛开那点子血缘关系,我爹我妈就是一双标的主,道貌岸然得很,平时谁家有点苦难,他们也跟着鼻涕眼泪抹,一到自己这儿,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你不摔他们点宝贝,还真当你是病猫啊!”
莫琮握住她的双手,直起身子坐在她身侧,平静地说:“这不是正常的吗?小鸢,这世上没有哪个人不趋利避害的,哪怕你,哪怕我!”
浓墨消散了。
鸢尾靠向他臂膀:“利害还不是人说了算嘛,对我来说,你的成长环境造成了现在的你,而我爱着的阿琮,就包含着你的背后,这些都是分不开的,只有爱不是人说了算,是我们用心感受,彼此体会,培养呵护的,”
她顿了顿,说出了今晚最重要的话,“所以今晚有人伤害了这份爱,你就得回击反弹,即使对方是我父母。”
阿琮,这是我的真心!
无论是谁,是我的父母,还是我自己,我都不希望你因为这些而委屈了自己,忘记了如何去珍惜你自己,即便我会不适应,不舒服,你也不要放弃辩解自己的权利。
借着昏暗的光线,鸢尾发现他脸颊上有块皮肤暗红,摸上去粗糙,她用大拇指摁了两下,又收回手:“要不我给你做个facial?脸上都起干皮了,嘴唇也是,干燥得很!”
莫琮摇摇头,大老爷们做什么皮肤护理,他在工地上勘测惯了,不讲究这些。
只是瞧他从裤缝里延伸出来的粗壮茎身,像奄了的茄子一样,耷拉着脑袋低垂在外面,外皮的粘液已经干涸,失了光彩。
鸢尾去拨弄了几下,惹得莫琮一震,身体抖了起来,龟头似乎有了些精神,微微抬头着。
“怎么样?要不要做facial啊?”她的手指仍没离开,甚至圈住龟头往下,缓缓地套弄了几下,“做到一半又软下去,阿琮你以后这功能会不会减弱呢?”
说这话时,鸢尾是一眼不落地观察着男人的反应,除了泛红的脸颊,她注意到阴影处阿琮的耳根,漫上了红,耳垂越来越胀,成了炽热的暗赤。
随之滚烫起来的是她手里的肉棒,茎身在她虎口处不断摩擦着,她感觉到肉柱越来越硬,口径在胀大,很快,手指就圈不住它了,只是龟头仍然干燥得很。
鸢尾俯身伸出嫣红的舌,从头到尾扫了一口,留下口津,龟头得了湿润,果然跳动了一下,挺直了。
鸢尾收回舌,也收回手,重新坐好。身侧男人的呼吸明显粗重了起来,他被撩拨得有些欲求难耐,又想维持着坚决不“facial”的坚持,一张俊脸整个爬上了红,燥热极了。
鸢尾看着男人身上还几乎整齐着的衬衫黑裤,这会儿气性倒真的起来了。
“脱衣!”
她下了一个行动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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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给你拣贵的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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