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揪了起来，顾不上跪得麻木的膝盖和被热水浸湿的衬衫，谢颖戚戚地捧着女孩的脸，柔软的指腹不停地摩挲着她幼嫩的脸颊。
    “怎么了，怎么哭了？bb哪里难受了？跟妈咪说。”
    浴室里回荡着谢颖焦急的声音，好似海浪，轻轻拍打着沙滩，带来了一波接着一波的温情。
    张宝瑜好像没听到似的，不应声，只是默默流泪，很快谢颖的手心里便盛着一汪浅浅的泪湖了。
    那些无一不透出张宝瑜悲伤的澄澈的泪，化作了呼啸的海浪，谢颖一下便被打翻在这无尽的苦涩中。
    她用侧脸蹭着张宝瑜的脸颊，所有身段都放了下来，只为她的孩子能够说点什么。
    “bb原谅妈咪，妈咪错了，你应一声妈咪。”
    这些日子，就连张宝瑜甜甜地喊她一声”妈咪”她都要冷着脸，要她改称呼，这会儿自己倒一口一个”妈咪”地自称了。
    张宝瑜将下巴窝在谢颖手心力，自顾自地流着泪，咽下苦涩的哽咽。
    谢颖又低声哄着，温情的话像一张甜蜜的网将她密密包裹，耍脾气闹别扭也该到一段落了，张宝瑜眨着眼，声音里带着浓浓哭腔。
    “妈咪，您，您别不要我....”
    浓密漆黑的眼睫被泪水打湿，湿哒哒地凝成一簇一簇的，黑得纯粹，映在白皙的肌肤上，更凸显出那双眸子的澄澈纯真。
    “没有不要你。”
    顾不得身上还穿着衣服，谢颖将她的孩子拥入怀中，她娇小脆弱的孩子在她怀里啜泣着，瘦弱的肩膀一耸一耸的，细弱的哭声不断地在耳边萦绕。
    她的脸紧紧贴上女孩的发，狭长锐利的双眼中也有泪光在闪烁，嘴唇差一点点就要吻上女孩的发。
    张宝瑜身上的热水很快便沾湿了谢颖的衬衫，薄薄的白衫黏在皮肤上，露出肤色胸衣的轮廓，热水蒸着肌肤，从谢颖皮肉里传出来的冷幽香气愈发明显，娆娆地勾着张宝瑜的鼻尖，钻进她的鼻息。
    悲伤来得快去得也快，张宝瑜在谢颖温柔的哄声中，抱着她再哭了一会儿便止住了哭泣，可她不愿意离开女人安全感满满的拥抱，假装啜泣着，赖在她怀里。
    攥着谢颖衣摆的手开始上移，假装不经意地滑过她的小腹，肋骨，在一点点的试探中并没有听到谢颖制止的声音后，手上的动作开始愈发放肆了起来......
    那双柔软的纤手孩子气地从她胸前掠过又停留，施以很轻的抚摸、按压，轻轻扯着她包裹严实的胸衣边缘，指尖想要隔着潮湿的衣物从胸衣下边缘钻进去。
    乳房上的细毛孔纷纷站立了起来，就连乳头也硬挺挺地顶着绵密的海绵片，她的孩子似乎也发现了她身体的变化，手心捧了水恶作剧似地往她胸前浇，隔着胸衣精准地揉上了她硬挺的乳头，手甚至恶劣地张开，呈爪状揉抓她饱满的乳肉。
    怀里的孩子还没有意识到那是成年人欲望的表现，只当那是一个有趣的生理变化，或是退化成了小baby的状态，对母亲的乳房有着单纯的着迷，隔着胸衣把她硬成小石子似的乳头来回拨弄着，嘴里还咕哝着。
    “妈咪，你的衣服被水打湿了。”
    好像在撇清关系：你的衣服是自己不小心打湿的，不关我的事喔，你衣服湿了，胸前有个小点硬硬的，我只当好玩而已。
    女孩这种近乎亵渎的行为她本该制止的，可每当话到了舌尖，她看着女孩哭红的眼，瘦弱肩膀的轻轻抽动，她始终没有办法推开她，对她说一声不。
    至少今晚不可以。
    “没关系，衣服湿了就湿了喔。”
    叹息一般的声音在雾气弥漫的浴室荡开，充盈到每一个角落，最后悄然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