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金阆受了夸赞,回头亲了一口莲鸢,莲鸢扑到他怀里,萧金阆忍不住把手伸进了莲鸢的裙底。
台上的汉子道:“出门在外还带着此物,娘子好兴致。”
新妇此时已经失神,喘着粗气道:“是…是奴的郎君与奴玩…玩乐…”
汉子道:“那还要多谢你家郎君给我行了方便。”
他示意兄弟让她俯下身,兄弟让新妇趴在他身上,后臀翘起,汉子伸手拔出了肛塞,又将手指伸入新妇后廷捣弄,新妇的娇喘声变了味,前后夹击之下让她有些难以自持。
灵今疑惑道:“主人,这反应是演出来的吗?”
周誉道:“半真半假。”
汉子的分身又硬了,他扶着肉棒,将龟头顶入菊穴。
菊穴有肛塞扩张,进入不算困难,但新妇依然痛苦皱眉,她蹙眉的模样,竟和灵今有了九分像。
厢房内的贵人都有些不自觉的去看周誉的方向,而灵今浑然不觉,还在吃。
前后夹击的攻势正要因为汉子肉棒的完全进入而迅猛起来,背景却出现了许多脚步声,三人届是一惊,却见背后倾斜的幕布下出现了无数的人影,为首的人影道。
“宵禁时刻,你三人竟然在此行淫乱之事。”
灵今赞叹道:“世子审美不错。”
周誉也点了点头。
三人皆惊慌失措,在“全都带走”的呵斥声中,台上的烛火完全熄灭,看来是第一幕结束了。
灵今拿帕子擦了擦手,周誉问道:“晚膳你吃了什么?没有吃饱吗?”
“饱了。”灵今道:“但是这个好吃。”
周誉回身吩咐道:“去拿些牛乳来。”
帷幔外的奴婢领命去取,第二幕开场。
台上已换了公堂模样,官老爷的惊堂木一拍,喝问底下跪着的三人。
“你等宵禁通奸,可知罪?!”
新妇抢先哭喊,她的裙子能看出来是匆忙穿好的,而三人身上的汗渍也依然在。
她向太守陈述了她匆忙回家,却被二人制住奸淫的事实。
而那二人自然不认,他们是巡夜人,与太守相识,辩论一番后,尽然说是新妇浪荡,勾的他们。
汉子拿出了那枚肛塞呈给太守,新妇见了这东西眼前发晕,太守果然怒道:“光天化日带此淫物上街,你如何解释?!”
新妇叩头道:“奴与郎君新婚燕尔,一时…一时…兴起……”
太守道:“如此,说你浪荡倒也成立!来人,去传她家男人来审。”
灵今皱眉,又去看池方。
他果然手扶在刀柄上,温廷泽察觉灵今目光也回头看,见池方的脸色,忙坐起来把他面前的帘子拉下一半,回身不知道在劝些什么。
太守又道:“你带着此物,勾引男子,来人,先将她责臀四十!”
行刑官搬来长凳,将新妇半身放倒凳面,下半身跪在地上,而手中的刑具不是板子,而是一手长的厚竹板。
放置得当,行刑官撩开新妇衣裙,露出裸臀来,新妇戏子的臀部生得极好,白嫩挺翘,肉多也符合新妇的形象,她特意露出的双穴颜色粉嫩,毛发剃得干干净净,此时正如呼吸般微微开合。
待她准备好,行刑官便左右抡起竹板,在新妇白嫩的臀上责打。
大堂内的呻吟变为竹板击肉与新妇求饶的怯声,她肉臀微微扭动,双峰被打得晃荡起来,而行刑官的板子紧紧追着她的臀尖,一丝也不放过。
台上开始打屁股,灵今就有些不自在了,牛乳也不喝了,神情不自然得往周誉怀里缩了缩。
周誉道:“确实许久没打过。”
灵今眉头蹙得更深。
四十竹板打完,新妇臀上一片红痕,因是戏,所以必定会留手,她抽泣道:“奴是被这二人逼迫,大人为何只罚奴?”
“本官罚的是你放荡之罪,看来你是不服?”
新妇堪堪受责,被问此话正惊疑不定,那汉子又道:“太守,属下与弟弟是在街上巡夜撞见了她,实在是这妇人搔首弄姿勾引,我二人才把持不住,我二人已知错,还请太守处置。”
太守摆摆手道:“擅离职守,罚一个月月俸吧,下跪娘子还有何话?”
他们显然官官相护,新妇哭道:“此事不公!”
太守嗤笑了声道:“本官已轻饶了你,看来你是不服本官判罚,来呀。”
他一拍惊堂木道:“放荡还不及时思过,给她封蜡!”
封蜡…是…什么?
灵今看向周誉,周誉却不可察得笑了笑,伸手把灵今的头掰回去让她自己看。
只见行刑官抬来了刑床,讲新妇拖到床上平躺,而后小腿被吊起,分开绑在两边竖着的杆子上,如此绑缚,她的双腿便大大张开,之前拿了竹板责她的行刑官依然分立两侧,另有一人去了烛台来,站在她身侧,点燃烛火。
灵今预料到这是要做什么,紧张得又喝了口牛乳。
周誉见了她的反应只觉十分有趣,矮桌上还有个锦盒,周誉示意灵今取来,灵今伸手去拿,放到周誉面前打开来看。
锦盒里是几根粗细不同的玉势,灵今看得一愣,她维持着呈给周誉的姿势,不知道周誉是不是现在要用,他们二人确实许久没有过太激烈的游戏,周誉翻了翻,让灵今把盒子放在一边。
灵今松了口气,应该暂时不玩。
台上已经开始滴蜡,烛火烧出蜡油,慢慢滴落到新妇身上,先是双乳,新妇受此屈辱开始挣扎,两旁的行刑官便开始责打她,受了刑之后新妇忍耐了片刻,但着实受不住蜡油的刺激,又开始挣扎。
“如此不配合。”太守道:“按住她,板子重重得打,打到封完为止!”
于是又有一人上前将新妇双手拉过头顶,蜡油继续往下滴落,臀肉又不停得被责打,新妇哭喊不知,蜡油滴落到敏感之处,她还传出了几句挠人心的呻吟。
烛光慢慢经过小腹,来到了幽谷。
灵今不敢看了,周誉道:“不敢看就转过来。”
灵今听他的话,转过去抱住周誉,把头闷在他衣服里。
周誉顺势抱着她看戏,手却伸进了外袍,慢慢揉捏起灵今的臀肉来。
蜡油滴到阴蒂处,新妇惊叫了一声!叫得四周看客都忍不住发出重重的喘息,周誉怀里的人也缩了缩,周誉继续揉着她手感舒适的臀肉,灵今觉得再揉下去,她也要燥起来了。
阴蒂被滴得满是石蜡,带滚烫的刺痛入侵她的小穴时,新妇挣扎得更是厉害,太守喝道:“重打!”
啪——!
啪——!
行刑官高举竹板,往新妇臀上重重抽去!
新妇告饶道:“奴知错了!!奴不告了!太守饶命!!啊——!!”
随着她的呼喊,花穴被蜡油覆盖,新妇的喊声都变了调,尽然有些难耐的滋味。
太守适时道:“受刑也能发情,还说不是自己放荡。”
就在此时,她的丈夫姗姗来迟,见了新妇惨烈的模样跪下认罪是自己要玩乐,太守训斥了几句,罚了丈夫银两。
他命人放开新妇,道:“既然认罪,本官判你三日后当众受刑!”
新妇抽泣着,丈夫为她整理好衣物,二人跪拜太守后丈夫扶着她站起,半搂着她边走边安慰
第二幕便止于此,灵今抬头看周誉,周誉戏虐道:“要打板子了。”
萧金阆与带的宠姬不知在做什么,不时传出调笑声,等待期间,周围的看客要彰显一下正义,评论道:“这小娘子也太惨了些,太守与巡夜武侯狼狈为奸,可真是苦了她。”
又有人道:“此戏未免对我大周官吏过度诬谤。”
“诶,蔡郎将。”有和事佬出声,“戏罢了,都如此紧张还有何好戏可看?再说世子费心编排还请我等来,咱们能图一乐才是正经。”
一人接过他的话头,“赵世子所言甚是,我朝天子圣明,民间哪会有此事?诶,这还要再罚板子,那新妇娘子吃得消吗?”
“吃得消,不过是戏,你看方才虽然打得激烈,伤处却不重。”
有人解释道,他旁边的人笑他经验十足,堂内众人眉欢眼笑不止,灵今此时被周誉揉得舒服,尽然有些昏昏欲睡。
第三幕开场,只听新妇含泪道:明日奴就要去受板子,女儿家的臀一再让人责打,奴对不住夫君。”
她丈夫忙安慰着她,新妇道:“不如今夜你先行刑,也好全了我的清白。”
灵今快半眯着的眼睛睁开了,心道:“啊?”
那丈夫为难道:“那岂不是让娘子多受苦楚。”
新妇道:“身上的痛楚哪比得过心里的苦?”
周誉面上一本正经得看着戏,见怀里的灵今一抖一抖得,知道她在笑,见她今日很是放松,周誉决定让她紧张一些,于是他停了揉臀的手,在盒子里挑了根玉势。
新妇公堂遭冤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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