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床上,紧紧攥着她手腕,开恩似的开口,“坐上来,自己动。”
濒临高潮的女人神色迷乱中带着癫狂,急促地跨坐上来,去抓施暴者的阴茎,颤抖着向身下塞去。
可是她到底生疏,还不曾骑在他身上过,再加上绷紧的那一根弦马上就要断开,身体不听使唤,根本找不准位置。
林廷晞瞧着她低泣,浅色的桃花眼灼烈似火,烧的眸色都跟着发沉,提着她的细腰,帮忙扶准了怒涨的阳具。
苏茉就似抵达超脱天堂一般,松了全身的力气瘫坐下去,深深地,深深地坐了下去,泪水如同开了闸,她止不住低泣起来。
棱状的龟头冲破层层媚肉的纠缠,一戳到底,骤然抵住柔软的宫颈,因着全身心的一坐,花径没根吞下整根磅礴性器,粗长的尺寸也使得龟头狠狠抵在宫颈,空间不足,便只能迫力向子宫戳去,顶撞着,似要突破宫颈的束缚。
她只是坐了上来,还没开始动,就因积蓄良久得不到激发,瞬间高潮了。
娇软的人儿猛地弓起细腰,绷直了脚背,玉腿越抬越高,身下花液喷薄,若不是林廷晞箍着她的腰臀,这么情动地抬腿,肯定要摔到地上。
他哑声笑笑,死死盯着她高潮是绚丽淫荡的表情,娇嫩的甬道骤然缩紧,滚烫的媚肉一层一层裹紧狰狞的铁棍,又开始娇媚地向子宫处拉扯。
“没用的小东西,老子还没动呢,你就忍不住了?”他给她抹了抹泪珠。
扶着她的薄背把人箍到跟前,她尚在高潮余韵中,急促地喘息着,杏眸空洞又迷蒙,还没缓过来气,就被他勾着舌头递去唾液,声音暧昧酥麻,“乖,再奖励你几次高潮。”
狂乱地缠绵,扭曲的肉体,交缠的爱液,良久不息。
……
被糟蹋尽兴的娇软女体,被他抱在怀里,结实有力的手臂锁着她的双腿,任娇养的花心大刺刺地暴露在外,直白地映在卫生间的镜子上。
她难堪地扭头闭眼,却被身后人沉声威胁:“看好,否则射你嘴里。”
他真的做得出来,她妥协,垂着泛红的杏眸,不情不情愿地看向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从来不曾仔细观察的小花,俏丽的艳粉色,娇色欲滴,如同含了珍珠的蚌肉,细腻,精致,又脆弱神秘。
他把她放在洗手池上,骨感有力的手划过她的胸前,抓着她的手,缓缓放到她的娇花前,纤细的手指触碰到充血的跳动肉核时,猛地一缩,却被他强硬地扯住,被迫朝自己的花穴里探去。
镜子的景象格外淫靡。
阳刚的小麦肤色,肌肉健美的男子,怀里抱着玉腿大开的雪肤美人,殷红的花户前,大手下覆着一只莹玉无骨的小手,两只手动作格调一致地挑逗着脆弱的花户,每一次晃动,都带出迤逦淫乱的弧线。
她看不下去了,身子燥热,脸也跟着羞红,收回杏眸看向别处,却正好和那双潋滟妖冶的桃花眸子撞在镜中。
他本是冷峻阴霾,恶狼一般,情潮涌动,见了着迷乱声色,桃花眸子也沾染了几分妖孽艳色。
杏眸一颤,露出难以掩饰的怯意。
他喉结滚动着,暗自咬了咬牙。
苏茉知道他又要发情了,忙抽手而出抓住他手臂,“不,不要了,我肚子疼,求求你,刚刚你弄得出血了,我好疼……”
眼泪吧嗒吧嗒地滚落,他说好带她来清理身体,说好结束了的,不会又是骗她?
他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语气滚烫,哄骗道:“不操这里了,小穴先养一养。”
她心脏砰砰直跳,终于安心几分,可随即脊背一抖,臀瓣之间的菊穴被他温柔地摸了摸,指尖悄然探了进去。
镜中映出他的神色,犹如看见肥肉的公狗,嘴角勾着笑,暧昧又贪婪。
苏茉本能地弓起脊背,轻哼一声,满满地不可置信,挣扎地扭着腰想跑,却被他反擒住手腕压在腰后,柔软的乳压在冰凉的台面上,唯有一双浑圆的屁股翘得好高,似乎刻意恭迎着主人的享用。
他用仅有的理智安抚她,低哑地贴着她的耳朵耳语,“乖一点,不会很痛。”
苏茉如同砧板上的鱼肉,情欲早已褪去许多,她此时已经清醒。
她是真的害怕林廷晞再对她做出什么变态的事来,疯狂地扭腰抵抗。
疼痛感却没料想中的从后庭袭来,取而代之是穴里饱胀的,冰冰凉凉的感觉。
她松了口气,身子松软下来,愣了几秒,后怕的感觉缠上心头,她又忍不住咬着唇瓣哭唧唧。
狗男人,吓得、吓得她腿都软了,乌乌。
林廷晞看着她那副委屈的小表情,幼弱的杏眸湿漉漉地皱着,心头一软,低头吻了吻她。
安静上药,他挺胯时,嫩穴中水声啧啧,涩情又勾人。
体力消耗太大,她自昨晚就没吃东西,这时候已经困乏得不行。
林廷晞把人抱回床上,走动时,半硬的性器还插在被操松的小穴里。
“好好睡一觉,我晚上再给你上次药。”
她偏不按他的来,“我要回学校!”
男人扯扯唇角,“你身下还淌着水,肚子里还揣着我的精液,确定要这么回去?”
他说话太下流,又把人惹毛了,苏茉恼他,可不但打不过,还有可能被他按着再罚一次。
心里憋屈,这时候又不能反抗,她从小到大没受过的委屈,在林廷晞这算是受尽了。
她是个没什么用的人,弱女子都算不上,只能勉强算个菜鸡。
原本她有原则,想和学生保持合理的社交,被他打破了。
她不愿婚前发生性行为,被他打破了。
她不愿在男生家过夜,被他打破了。
她不愿口,被他打破了。
她不想和不喜欢的人做,被他强迫了。
他就像个王八蛋,可恶的恶棍,还黑了她手机。
明晃晃的欺凌!
然而,她除了报警和哭,也没有别的办法。
她没法告诉家人朋友这件事,而现在,估计警也报不成了。
苏茉又开始没出息地掉眼泪。
她一边掉眼泪,一边恼恨自己不争气。
林廷晞瞧着她一点一点积蓄委屈,剪水的杏眸里泪水打着转,而后冲破眼眶滑了下来。
然后,他不厚道地笑了笑,觉得她就像个没用的奶猫,娇软可欺,于是心里更痒,捏着她肉嘟嘟的婴儿肥,幼稚地欺负她。
人的悲喜并不相同,她哭得那么伤心,他笑就罢了,还、还捏她脸!
苏茉一把挥开他的狗爪子,哭得更伤心,哽咽地控诉,“你,你能不能别缠着我了?”
林廷晞选择性地把骚话搁一搁,开始跟她正经谈话,“为什么不能缠着你?”
“放屁!”苏茉骂他,“我又不喜欢你,我早就明说过,为什么还要纠缠?”
“为了让你喜欢我呀。”他翘着嘴角,故作正经地跟她讲道理,但跟狡诈的理工狐狸讲理,不是苏茉能绕明白的。
她一噎,吧嗒掉下一滴泪,似乎被他绕住了,气势也弱了很多,“可是……我都说不喜欢了呀?”
林廷晞被她逗得轻笑一声,“所以我才缠着你嘛。”
苏茉:“……”
她瞪圆了杏眸,湿漉漉地望着他,也不明白为什么绕来绕去成了自己的问题。
她是学金融的,自认为思维敏捷,镇定下来,她吸了吸鼻子,继续跟他讲理,“你不讲理,我不要跟你说话了。”
林廷晞顺着她,点了点头,“那好吧,你睡一会儿。”起身给她塞了塞被角。
可是苏茉这边意难平,刚刚没说过她,心里正疑惑又幽怨,“不行,你不能走,你还没答应以后不缠着我呢。”
林廷晞干脆一掀被子,拿了枕头倚靠着坐在她身边,耐心十足地逗弄她。
“为什么不缠着你?”他逗猫一样,闲闲睨着她。
坐上来自己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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