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羞人的荤话越来越过分,硬挺的兽欲撑得小菊穴扩张到原本的数倍,紫黑的性器还在粗暴地想她体内顶撞着,青年探手在她前穴里抠挖抽插,就算粗喘着也给她吹尿哨。
下流又腌臜。
当他指腹狠戾地压过尿道,揉搓着充血肿胀的阴蒂,在她的穴里指奸爆操,极其硕大滚烫的鸡巴蹂躏着后庭的嫩肉……她终于溃不成军,哭喊着凄楚高潮,淡黄的尿液呲溅而出,白浊的精液顿时爆破在她穴内,全世界都乱了套,她软烂的挂在他臂弯,吐出的舌头被他叼去缠吻。
不一会儿,不属于她的骚黄尿液溢出小穴,狰狞的肉棒堵在穴口,将子宫灌满了他的尿,混着肮脏的浓精,将她的小腹撑得高高拢起,犹如怀胎四月一般。
林廷晞收拾好一切,已是天色渐晚的七点钟。
苏茉捂着胸口,缩着身子坐在椅子上,模样有点凄惨。
林廷晞猜到,估计是操狠了,又把她弄疼了,于是凑过去,抬手想帮她揉揉奶团子。
但苏茉已经ptsd,杏眸红扑扑的,小姑娘护着自己丰盈柔软的胸部,求道:“我们走吧。”
声音也哭哑了,闷闷的鼻音,很是可怜。
“嗯。”他仍旧一副衣冠禽兽的冷肃模样,抬手给她理了下凌乱的长发,“来,我背你。”
她现在确实也不能走远路了,性事太猛烈,下身的两处穴都肿胀着发烫,自我修复一样不受控制地收缩蠕动,很难受。
苏茉爬上他宽阔的脊背,小姑娘骨架小,趴在他背上,也就一小团,轻飘飘地像云朵。
她回眸,见教室的桌椅摆正了,体液擦得干干净净,连讲台都收拾的一尘不染。
他还真是熟能生巧。
出了这栋之前,林廷晞抬手将电闸一拉,才背着小姑娘稳稳走出了大门。
“饿不饿?”林廷晞问她。
苏茉这会儿哪里还饿,之前被他顶的胃都难受,她摇头,“不饿。”
林廷晞看了眼天色,“那咱们去步行街,那边有夜市。”
疫情三年,夜市也变得极为罕见,之前苏茉还时常去中山的十四村夜市觅食,现在再找到个夜市,已经算新奇。
苏茉说:“就浅逛一下,要是人多就先回去。”
林廷晞笑道:“放心吧,都阳了,你瞧街上还有几个人?”
两人走过岭南风的长街与建筑,苏茉趴在他背上,后知后觉:“这条街我好像来过。”
“嗯?和阿廖他们?”
阿廖家在深圳,是个公子哥。
“不是,之前有个男团演唱会,正好放暑假,我就过来看看。”她说,嗓子沙哑得跟磨砂了细糖一样。
林廷晞忽然有个大胆的猜想,“花两百买俩破风扇的那个傻瓜就是你?”
苏茉一怔,依稀记得确实有这么个事,她赌气地拍了拍林廷晞脑袋,“难道卖风扇的人就是你?”
林廷晞:“……”
得,她干脆不记得送他扇子这事了。
话说,苏茉高中时候就出落的那么好看了?
那得有多少男的对她……林廷晞开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苏茉。”他唤她一声。
“嗯?”小姑娘软软应着。
“你高中的时候,是不是挺多喜欢你的?”
“嗯?”苏茉不理解,“你怎么会这样觉得?没人理我的。”
他轻笑一声,“你信不信,那些男生打飞机的时候,不少脑子里想的都是你。”
苏茉直接呵呵哒,“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跟你一样,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
“我这是废料?”他明显不服气,“行,你说是废料就是吧。我现在就是有点后悔。”
“后悔什么?”她问,也从他身上觉察到了深深的悔意。
“没什么。”他淡道。
苏茉:“……?”
最讨厌谜语人了。
他还能后悔什么。
他高中明明就遇上了苏茉,她那时候那么幼弱那么青涩那么人皆可欺……他却只是攥了攥她手腕,然后自己背地里想着她打手冲,操,他肠子都悔青了。
他当时挺多女孩子喜欢的,想必跟她求爱也差不到哪去,就该让她舒服一下再放她走,也好过她这会儿全然不记得他。
两人逛了一会,林廷晞给她买了些路边小吃。
苏茉家虽然有钱,但她偶尔也吃路边摊,故而也不排斥。
打车回宾馆,林廷晞把人往床上一放,摸出她塞回给他的那张卡,重又递回她掌心。
“这还是那张卡,我把卖程序的钱也存进去了,现在大概四十万,你保管。”
苏茉不是那种能被区区四十万收买的人,“给我做什么?”
林廷晞说:“你想买什么就买,我现在虽然穷得只剩下你,但往后,这张卡里的钱会越来越多,我会给你买房子,换车,不会让你的生活水平下降。”
苏茉翘了翘嘴角,杏眸沉下些隐晦情愫,微微泛着些透亮的凉,“这么努力?”
他蹭了蹭她颈窝,吻痕没散,触目惊心,“你是大小姐,我是穷逼,我想娶你,怎么能不努力——哦,说好先,我不入赘。”
后一句把苏茉逗笑了,揉揉肩上小狼狗的黑发,“你爸都能给学校捐层教室了,怎么也得个百来万,你这还算穷人?”
林廷晞声音平淡:“那是他跟他儿子的钱,不是我这个外人的。”
话说到这里,弦外之音已经很明显,苏茉家跟各式各样的有钱人打交道,她听得多了,大概也猜到林廷晞家的情况。
大概是私生子之类的,反正是见不得光的身份。
呦,还挺可怜的一小孩。
她根本没想过结婚的事,他突然提起,她只两句就搪塞过去。
因为下午的时候弄得太累,苏茉冲了个澡,吃了点酒店餐食,倒在床上很快就昏昏欲睡。
林廷晞着抱着她在app上看房,租房的事他还没搞定,不过也快了,回去逛下选中的几个,交钱签合同就差不多。
他有意让她休息一下,所以晚上不曾发情,可第二天早上免不了晨勃,气血方刚的青年再度求欢,下流地吞咽她着高潮的淫液,雪白的玉腿夹着黑发的头颅,花核被舔的殷红潋滟。
他拖着她的腿,抬高她的腰,让射出去的精液倒灌回子宫。
他疯了一样咬着她的阴蒂,舌头钻进媚肉紧致的娇穴里。
他把她抱到镜子前,逼她自慰,然后把她按在镜子前操完她前穴操后穴。
他把红酒瓶塞到女孩娇嫩的花壁里,用瓶颈模拟性器,把濒死地小姑娘捅得浪叫着弓腰高潮,大股大股的清甜红酒倒灌在她娇媚的穴里,敢漏出一滴,他便要罚她自慰一次。
敏感的肉瓣死命夹住那流动稀释的酒液,青年埋头在她腿心,贪婪地嘬下尚且温凉的红酒,带着女体的骚甜,淫荡至极。
他扯着她的头发,边走边操弄她,性器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涩情的体液遗留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他逼她坐在他的鸡巴上下腰,迷乱地看她雪白平坦的小腹上拱起巨虫的突兀。
他勾着她的腿给她把尿,再捅进她的穴里尿出自己的,几次弄得她痉挛失禁,尿在了床上。
他把她按在明窗玻璃上,操得她昏厥了过去……
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做爱,不分白粥黑夜,三十一号,转眼就到新的一年。
守零点时,烟花砰得一声照亮天际,快被他打烂的小屁股翘在他胯下,一大泡精液砰地在她子宫激射回荡,又因子宫里新灌进去的红酒占了空间,流出殷红花穴的精液掺和着清香的红酒。
他站在她头顶,扶着射精后的性器,将尿液呲在她软烂的酥胸,指印骇人的细腰,玉腿和吻痕密布的脚背上,尿在她全身,就好似标记领土的兽类。
她哭喊着求饶,说不要。
他全当听不见,肆意地玩弄她,晕了就操醒,哭了就操得她哭得更凶。
没日没夜,找到了不知多少个高难度的新姿势。
也因为日夜都插在那样一个名器小穴里,林廷晞射精的阈值提高了,苏茉明显感觉到他折腾的时间比之前更久,花样也越发变态。
而苏茉的情况也不大好,接连三日的日夜奸淫,又是那样一根粗壮硕大的性器,虽说身子愈发娇软多汁,敏感得碰一碰就要出水,但……她的穴被他操松了。
他总要撞进她子宫里,宫颈松了,纵容着他,几乎与甬道通成一体,让他每次不费大力气就能顶撞进子宫。
她本就浑圆饱满的酥胸更大了些,丝绸滑过乳尖那种轻微的触碰都会汁水横流,乳头站立,更别提已经私处花瓣里的珍珠,因为他长久的啃咬抽拉跟操弄,竟然微微凸起,更加敏感脆弱,因此只是普普通通的抽插摩擦,就能让她娇喘连连地蠕动媚肉,拉扯着男人插进去的肉茎,娇弱不堪的连连泄身,痉挛的甬道,层层酥软的嫩肉就像小手一般紧紧拉扯着狰狞粗暴的性器……
总的来说,就是林廷晞飞升了,但把苏茉肏成了娇花,那种目前连内衣内裤的料子都要万分柔软,受不了丁点刺激的尤物——这简直完美契合了男人的征服欲和虚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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