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一脸茫然:“什么怎么回事?”
沈云清:“算了算了,回头还得我亲自出马。话说海棠,你要是有喜欢的人,一定告诉我。”
海棠脸红着跑开。
沈云清哼着小曲,心情美好。
不过陆怀玉这厮哪去了?
人已经露面了,竟然又不见人影,今天也没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艰难流淌,总算熬到了晚上。
沈云清问贺长恭:“来不来了?”
贺长恭:“你等着!”
今晚他可是一定要成功的。
他就后悔,下午又去找了赵景云。
等他红着脸把事情说了之后,把那厮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长痛不如短痛,你管她做什么?”
贺长恭:“她喊疼,我还能硬来不成?”
狗都不能做那样的事情。
“长痛不如短痛,你看你婆婆妈妈的。”赵景云大笑着道,“我就说嘛,让你昨天试试,你不肯。再说了,床上和其他时候不一样,不要那是要,你懂吗?”
贺长恭不懂。
但是他终于意识到,赵景云不靠谱。
算了算了。
他去找宋维野。
宋维野身上那层皮好用,去哪里,人家都得让三分,所以他认识的三教九流就很多。
贺长恭让宋维野给他找个老鸨。
宋维野:“哥,这事不好吧。你和嫂子,不挺好的吗?”
他高度警惕,怀疑这是来自未来大舅哥对自己的考验。
贺长恭:“让你找,你找就完了,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宋维野:“不行,我不找。回头出了事,婵婵还能待见我?”
贺长恭:“……出不了事!你跟我一起去!”
一起学习去!
宋维野虽然身边诱惑不少,但是这小子,有点洁癖,觉得堂子里女人太脏,从来不凑上去。
于是俩人就去取了一趟经。
第226章 新婚燕尔
宋维野本来喜滋滋的,觉得他和贺婵的事情肯定成了。
但是等从堂子里出来,他试探着问贺长恭的时候,后者又不接话。
这卸磨杀驴,也不带这么快的吧。
贺长恭兴高采烈回去圆房了,宋维野没人可圆,对着孤灯做梦。
都是人,这活着的质量,怎么差距那么大?
贺长恭从老鸨那里得了“神药”,夫妻俩折腾一番,总算如愿以偿。
贺长恭长久地把沈云清搂在怀中,紧紧的,不分开。
沈云清累得眼皮子都睁不开了,觉得自己在做一场冗长的梦。
梦里啥都有。
“想洗澡。”她呢喃着道,脸往贺长恭胸口蹭了蹭,乖巧得像只小奶猫。
“等一会儿,让我再抱一会儿。”
睡过和没睡,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终于,她完全属于自己了。
那是一种比身体的欢愉,更让人沉醉和踏实的感觉。
白天和夜里的沈云清,完全不一样。
她在自己身下,像剥了壳的软体动物,柔软,乖巧,诱人,令人疼惜。
当他亲吻掉她眼角的泪时,他就发誓,此生不惜所有,也要护她周全。
迟到了数年的小登科,却因为两人心意相通而变得更加甜美。
沈云清:“哦。”
可是过了一会儿就发现自己上当了。
果然宁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张破嘴。
狗剩啊,年轻的时候,不要光顾着狂浪啊!
沈云清无力地伸手推他。
贺长恭笑:“你睡你的,不闹你了。”
云清,云清,怎么就这么招人喜欢呢?
沈云清:放屁!你身上压头熊,试试睡不睡得着?
沈云清懒得一根手指都懒得动,毫无抵抗能力,最后破罐子破摔,任由他施为。
可能,她就是案板上的那面团吧。
狗剩上辈子,可能是个面点大师。
不,揉面工!
不过也有点明白了,为什么女人喜欢高大威猛的男人。
沈云清一直昏昏沉沉,贺长恭却是一夜未睡。
——并没有一直缠着她,他还心疼,只是舍不得闭上眼睛。
时而伸手摸摸她的头,时而触碰一下她的肩膀,小心翼翼,甚至觉得自己粗粝的手指都能把她划伤。
怎么能这么乖乖又粘人?
白天像只小刺猬,晚上就这么柔软。
沈云清早上是被饿醒的,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
她用一刻钟回忆了一下昨晚两人的孟浪,忍不住脸红,人却已经诚实地笑出声来。
真好啊。
这下把人套牢了。
不过说起来,她这是不是有些刻意勾引的嫌疑啊!
她抱着枕头在床上打了两个滚。
嘶——
疼。
幸亏她有先见之明,今日不开诊,可以好好休息休息。
但是要说不能动,那也夸张,最多动起来不太舒服。
沈云清起来的时候问海棠:“昨晚换下来的床单在哪里?”
她想自己洗。
她还是不习惯,把自己贴身的东西,交给别人来洗。
海棠红着脸道:“奴婢早上过来敲门的时候,大爷已经洗完晒好了。”
沈云清:“……”
怎么能这么合她心意!
她是不是把这辈子所有的运气,都用来遇到他了?
“那就行。”沈云清道,“以后晚上你就不用过来伺候了。”
她有贺长恭了!
两个人可以尽情没羞没臊。
海棠红着脸答应。
正说话间,刀哥进来了,委屈巴巴地来咬着沈云清的裙子。
沈云清笑着弯腰把它捞起来,摸了摸它的后背:“知道,知道你委屈了!你爹昨晚把你关旁边房间了,是不是?”
刀哥:“汪汪汪!”
一狗血书,请求换个爹!
它现在都相信,贺长恭是它亲爹了。
因为他,太狗了!
“回头给你烤羊肉吃,乖。”
刀哥表示,它才不吃呢!
它刚被人喂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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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多年后战死的糙汉回家嘤嘤嘤 第2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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