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手指几乎圈握不住......要是可以进来的话.....进来的话......
金色的眼眸闪着狩猎的红光,吴邪坐起身,扑向张起灵,后者反应不及,竟被他撞得一个后仰,栗色的头颅埋在他腿间,隔着布料开始舔起他的硬挺。
哦哦......没有信息素也很热情不是吗......?小东西可能不太了解他自己在这方面的潜力......张起灵赤红着眼,望着那在他腿间挪动的头颅,心想。
舌头在布料上沾染出深色的水痕,底下性器的形状变得益发明显,也似乎更为膨胀......
吴邪开始不满于仅隔着布料舔舐,他抬起被慾望薰红的脸孔,像是呢喃,也像是在哼吟:「将军.....我可以吃吗......?」
长着一张乖巧的娃娃脸,出口的话也像是乖巧的询问,但那背后的含意.....可真是足以逼疯所有男人啊!!
张起灵低低地倒抽了一口气。
本想趁机调教对方的,结果按捺不住的人反成了自己,真是自作孽啊!!
张起灵急躁地扯去了自己的裤子,揪住那浅色的长发便往自己腿间按。
吴邪毫无异议地啟唇,任那粗大的肉柱垂直地顶入他口中......张起灵扯着他的发,上下移动,他亦卖力地用舌面、用颊侧黏膜、用咽喉......侍候着对方......专业到位的程度,简直媲美欢场女子。
张起灵仰起头,喘了一口气,一滴热汗滑落他线条优美的下巴......吴邪吞吐他的方式,就像个饿了许久的人在享用大餐一般......那种热切贪婪的模样,真太棒了啊…...让人想.....不顾一切地,肏死他......
「吴邪,吐出来。」张起灵揪了揪那晃动的头颅,嘶声令道。
该死的……自己几时变得这么不济了!只不过是用嘴而已,便舒爽得直想缴械!
吴邪茫茫然地听从了指令,却依然眷恋不捨地舔着那狰狞的棒身,彷彿那是多美味的东西似的……
「不能吃吗……?」金色的眼眸闪烁着,盈盈注视着男人,只差没添了一双耳朵和一只尾巴,就真像摇尾乞怜的小狗了。
这东西很香啊……一闻到,唾液便大量分泌……它泌出来的汁液也好甜好甜,怎么吃都吃不够……不能再吃了吗……?
啊……该死的!他真的受够了!!
张起灵略嫌粗暴地将吴邪拖离自己的分身,不顾对方楚楚可怜的样子。
「坐上来。」他粗声令道,吐息极度不稳,左肩上的刺青逐渐浮现。
他要干死眼前这人!现、在!否则他铁定会因为过度压抑自爆而亡。
吴邪被动地让对方扯至身上,被慾望控制的大脑彷彿笼罩着迷雾,无法顺利运转。
他说坐是指……?
男人用行动回答了他未说出口的疑问—
大掌一左一右地掰开他的臀瓣,搏动的、火烫的铁棍直接抵着他沾满蜜汁的开口……那高温令他震颤。
「方才不是想要这个吗?」男人扶着他的腰,用一种彷彿在克制什么的表情这么说:「你自己放进去。」
自己……?!自己主动将男人的性器吞进去……!?这光想像就令人羞耻万分啊!!但、但是……心中那种隐隐约约的期待感……又该怎么解释……
吴邪舔了舔乾涩的唇,唇齿间还残留着对方的麝香气味,飢饿感又被挑起……他本能地将双腿分得更开,跪在男人两侧,隻手扶着那挺立的棒身,缓缓降下……
入口被撑开到极致的撕裂感,不是方才放入手指可以比拟的,即便有他分泌的爱液作为润滑,那种像是要被硬生生分成两半的感觉,还是让吴邪僵住了身子,不敢再动……
「不…行……进不去的……太……」他抖着嗓,连腰身都颤抖着。
昨晚……昨晚到底是……怎么办到的?!!不可能的……
「坐下来。」儘管扣在吴邪腰间的手指已经用力到泛白,张起灵依旧耐着性子,再说了一次。
吴邪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奴性,牙一咬,双膝一沉,那肉柱便瞬间全根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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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 三十三、坐下来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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