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了挑眉,撩了撩对方汗溼的长发,柔声问道:「怎么怪?伤口痛吗?」
解雨臣的头颅动了动,看方向应当是摇头。
「不知...道......唔......」
男人灵机一动,覆上那通红的耳廓低喃:「里面......是不是很痒?」
「……」
解雨臣没再回答—事实上,他也无须再回答。甬道内壁的黏膜规律蠕动着,贪得无饜地绞缠着男人的阴茎……此刻,那包裹着他的人儿是什么样的感受,已毋须用言语说明。
男人心领神会地将腰身缓缓后撤,然后再一吋吋挺进……重复着这样的过程……那湿淋淋的肉洞吸力惊人,男人额际的汗似乎亦越冒越多……要撤出时献媚地缠着他不放,要顶入时又密合得死紧……真是最甜蜜的折磨啊……男人欲哭无泪地想。
更令他欲哭无泪的是解雨臣的叫声—
「嗯……嗯唔……呵额……呃……哦……」随着他的轻抽缓送,解雨臣总会揪着床单,发出断断续续的吟哦。当然他在床上并不是没发出过声音,但在激烈性事当中的哭叫求饶,毕竟不若现在—千丝万缕、带着一点娇媚的呻吟,来得酥人入骨……
不得不放缓的节奏,下半身甜蜜的吸吮,十足诱人的解雨臣……男人觉得自己越来越心浮气躁,原本埋在桃源幽谷中,应当足以浇熄的火焰,如今却是越烧越旺……他心中的恶魔在他耳畔低语:算了吧,装什么怜香惜玉的君子呢?这不像你,也不是你……你就是头野兽,只懂得撕裂猎物,侵略、佔有才是你该有的本能。只管不顾一切地干了他吧!憋成这副德性,可笑又可怜……
不行不行……解语他受不住的……他喜欢欺负他,但又矛盾地不想见他落泪,或痛苦,或委屈……
两方势力壁垒分明,左右拉扯……男人的头胀疼着,慾望、压抑、自我质疑……像是要将他撕裂成两半。
尖锐的齿列陷入解雨臣白皙的肩头,像是一隻困兽压抑自己本能的反噬……他咬得既狠且深,齿齦间嚐到血的甜腥味。
白皙的长指拂过他的脸颊,带着温柔与安抚……嗓音也是,像是吹过湖水的春风,化了他一身憋屈的戾气:
「别忍了……实在不像你……」解雨臣这么说,断续之间带着喘。
男人松开了齿,望着那渗着血跡,悽惨无比的牙印好一会儿,咧开了一抹笑,露出带着血丝的白牙,看来就像是放出笼中的狂兽。
他甩动腰身,猛力撞了解雨臣一下—
「呜……」内脏被猛力撞击让解雨臣低鸣出声。
男人舔着自己咬出的伤口,轻声喃道:「怎么了,宝贝……说出这么可爱的话,是不是刚刚这种操法,没办法满足你……嗯?」
随着问句落下的,是第二记狂猛的撞击。
解雨臣的眼前眩光阵阵。他无法回答男人的问题……甬道深处又湿又热又痒,男人方才轻缓的进出压根儿只是隔靴搔痒,完全搔不到痒处……现在这种力道,他才有完全被填满的充实感。
身体已经崩坏成自己都认不得的程度……想被粗暴地对待,想被用力捣弄深处,直到高潮,就像过去的无数次那样……伤口什么的,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因此早被他拋到九霄云外。
一个alpha,却有着如此悲哀的身体,他在这男人面前,还谈什么自尊和骄傲……?
即使是现在,本该感到自怜自艾的,却在男人开啟了『啪啪啪』的撞击节奏之后,原有的悲凉感全都被像浪潮般席捲而来的快感给冲散了。
他就像狂涛大海中碎不成形的小船,男人是他唯一支撑的桅杆和风帆,却也是不断衝击他的大浪……嵌入他,却也撕裂他……于他而言,对方就是这么矛盾的存在。
「解语……宝贝……你是最棒的……」男人透着解放与愉悦的低喃在他耳畔响起。一滴水线滑落解雨臣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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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花] 四十七、别忍了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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