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香与掩竹已经连头都不敢抬。虽说她们皆不是未经人事的雏儿,但是要平然观赏眼前这样露骨的性爱场面,终究稍嫌定力不足。掩竹甚至在床上两人交合的剎那也跟着高潮了。
「我肏得你爽不爽......解语......说出来......」男人半诱哄半命令,彷彿嫌这场景还不够香艳似的。
凤眼空茫地睁着,毫无焦距。身体的快感凌驾了一切,解雨臣只能顺着本能回应:「好...爽......嗯...好......深......那里.....还要.......」
男人勾起别有深意的笑容,道:「乖孩子,主人来让你更爽。」
他探手,捞抱起解雨臣的身子,维持两人下身紧密相嵌的状态,男子坐在床沿,将解雨臣安在自己腿上,从背后搂着他,有力的腰身持续耸动,由下而上进出他。
漾着波光的凤眼缓缓瞪大......他忽然察觉了男人的恶意—
方才他趴在床上,视线所及只有单调素色的床单,他还可以像隻将头埋进沙堆里的鸵鸟一般,逃避这血淋淋的现实。可现在,男人刻意让他看着房内的一切......垂着头的淮香和掩竹,背对着门口的律言和守卫......刻意地,让他看着......然后,认清自己低贱的处境。
两行眼泪滑落,失了血色的唇动了动:「不要......别这姿势......求你......」
解雨臣慌乱无措地想爬下男人的腿,想重新把自己藏起来、埋起来......什么都好......他不要......他不想看,也不想意识到:自己方才在这些人面前都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
他怕.......一旦他意识到了.......他将再也没有办法......
他疯狂的挣扎全被男人轻而易举地化解。男人紧紧地固定着他,甚至扣着他双侧的膝窝,左右分开,让两人的交合处完全暴露出来。
「不要、不要......放开我......你不能......呃啊…....!!」眼泪越落越兇,眼前看出去全是一片模糊,但是他已经没有办法自欺欺人......他,解雨臣,的的确确就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被男人侵犯,并且可悲地感到舒服。
太可悲了......就这样活着......实在太可悲了......
男人轻柔丝滑的嗓音响起,在解雨臣听来却彷彿恶魔的呢喃:「怎么啦?不要害羞啊…...方才叫的那么浪,大家都已经知道你是怎样淫贱的小母狗了......只要被男人插入,就会开心地摇屁股,不是吗?」紫红色的阴茎与讥誚的言语,毫不留情地夹击着他......解雨臣的身子起落着,就像在慾望的怒潮中摇晃着的,即将分崩离析的小船。
眼泪还在落着,心却已经彻底的结成冰,轻轻一碰触,便整个碎裂......他已经连摇头或反驳的力气都已失去,只能像个精美的布偶娃娃般双腿大张,被动地承受着男人的撞击,任男人揉拧着他的乳蕊,套弄着他的阴茎。
那不断在解雨臣体内抽动的肉棒微微膨胀,然后再被滑嫩的甬道紧紧箍着,男人粗喘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即将抵达顶点。
「我快射了......解语......」他搂着身前肌肤细滑的人儿,不断磨蹭,下身的顶弄更是又快又猛,『噗唧噗唧』的水声十足响亮。「你说......主人该射哪里好呢?」
尖锐的齿列穿透了白嫩的肩,威吓意味十足。
凤眼恍惚而无神,竟似连痛觉也失去了......他的身躯剧烈震盪,体内被疯狂搅动,温度不断飆升......都无所谓了......就让全部......都崩坏吧。
舌尖嚐到了泪水的咸,落至喉间竟变成了苦......他听到自己气若游丝地说:「......请主人......射给我......我想被...内射......」
几乎与他话语的结束同时,一股高温的热流瞬间灌入他体内,解雨臣一阵哆嗦,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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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花] 六十、走钢索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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