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伏天正是云城最难熬的时候,暑气蒸腾,柏油路被炙烤得气味刺鼻。
街头巷尾的榕树大片大片的绿荫下有噪耳的蝉鸣,大中午的街上只有稀稀两两的行人。
有人在遮阳伞下大口大口灌着冰汽水,有人在水果摊前昏昏欲睡,也有人在街角的修车铺里大汗淋漓。
“呃……”蓝玫躺在隔间的硬床板上,舒爽地叹道。
身上的挺动的劲硕男人肤色偏小麦色,利落的黑色短发,发稍有汗珠凝住,滴落在白腻的胸脯上。常年拿扳手拧螺丝的大手捏住滑腻白皙的大腿,将身下人修长的双腿往腰上勾环。
男人的劲瘦的腰臀有力地冲撞,将身下的木板床弄得吱呀作响。
女人姣好的面容泛起红晕,海藻一样的长发散在床间,随着他的动作,乳波轻晃,香汗淋漓,脸上是愉悦的神色。
焦荣紧盯着她的脸,喉头滚动,身下动作不停。
女人软得跟水一样,从四面八方将他包裹、吮吸。进入和抽离变得让人上瘾,一次又一次,总想着再深一点再深一点,恶劣暴虐的原始本能在做爱中显露出几分。
他将人从床上抱起,站在地上,强壮有力的手臂将人往上提了提,阴茎仍连着小穴,提动间入得更深。女人忽地失了支撑点,搂抱住男人的头,男人埋首胸前,饥渴地吮咬挺翘的胸乳,留下一个个牙印。
身下水声滋滋,男人的闷哼和女人的呻吟为这个简陋的房间增添了情欲感。
桌子上几支月季花插在装着清水的玻璃杯里,新鲜得娇艳欲滴,在这粗糙简陋的房间里显得格格不入。
又是数十下激烈的挺动,男人终于忍不住射出来,将人按压在床上,身体紧绷,停留在体内数秒。
蓝玫正觉得快要到了,这人就缴械,把她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心下顿感不快。
不等他尽数射完,蓝玫就推开他的手臂,将人用脚蹬开。
男人反应灵敏,顺着力道握住蓝玫的脚踝,将她一只脚抬在半空。另只手伸到身下,将套子扯下扔到垃圾桶里,顺便扯了两张床头的纸巾,擦了两下沾染在柱身的白液。
“怎么了?”焦荣还没从情欲里抽身,声音还带着暗哑,亲了一口 她的脚踝。
“焦师傅就这点本事?这么快就完事了?你是爽了,我还在这吊着呢。”
女人冷讽的话中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媚意。
焦荣也不生气,将她两条腿都捏握在一起吻了吻她的脚趾,分开腿,膝盖上前跪在她的两腿中间。
双手撑在她的脖颈两边,颈间齿轮形的吊坠悬在两人面前。
“蓝老板急什么,等我缓缓。”焦荣棕褐色的眼睛定定地看她。
“不是吧?才二十出头就不行了,平时少撸点,注意保重身体,男人啊老二出了问题,脑子也会生病的。”
蓝玫漫不经心地说着刻薄话,有些淡淡的懊悔。
还以为焦荣看着人高马大的,该是金枪不倒的才对,没想到也是个蜡枪头。早知道就不勾搭他了,可没上过又怎么验货呢?
蓝玫一时间陷入了死循环,那副出神的样子让焦荣很不爽。
“我二十五了。”揉捏饱满的乳肉,像是轻轻的抗议。
“那又怎样?在我面前,你就是个小弟弟……”说着,手往下伸,握住了他的柱身,微微用力。
“嗯。”闷哼一声,无奈地看着她。
媚眼如丝,手上不断地套弄,那本就微翘的东西又慢慢变硬变长。
说实话,焦荣的家伙挺不错,长度和硬度都不赖,还有个向上弯的弧度。不这么激他,要他自己起步,她才懒得等。
果然男人在这种事上都是禁不住逗的,何况焦荣这种有点子本钱的。
“刚才是预热,正戏还在后头,看我不把你干哭这事没完……”
焦荣好像被刺激得有点口渴,伸手抓起桌上的杯子,不顾月季花梗上的小刺,咕咚咕咚便把半杯水喝个精光。留下光伶伶的几朵花枝在里面。
保持着伏跪的姿势不变,从蓝玫头枕着的枕头下拿出个套子,用牙咬着一角撕开,就往已经硬挺的柱身套上。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蓝玫挑眉看他的动作,“行啊你,在这儿跟多少女孩儿上过床?姿势很熟练嘛。”
“没谁,给你准备的,演练好多次了。”说着咧开一口白牙,笑意倒显得他有几分羞涩。
“你猜我信么?”
“做了你就信了。”
说着圆润的龟头就抵了上来,一手揉弄水润的花瓣,硬烫的肉棒慢慢插入,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箍着她的腿根,有节奏地抽插起来。
溪穴里的蜜液渗出,进出更加顺畅。焦荣这小子玩得还挺花,买的还是带突起颗粒的套子,刮蹭得她穴里痒痒的,快感成倍迭加,忍不住哼哼呀呀地吟出声,喘息渐重,小臂抬起抵在额头上。
焦荣将她手腕拉开,捏住压在旁侧,身下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像是在证明自己的“正戏”很不错。
抽插间磨蹭着蒂珠,带来酥麻的快感,囊袋打在臀腿之间,发出啪啪的响声。
“怎么样?是不是还不错?”焦荣俯在她身前,捉住她的唇舌交缠,间隙时问道。
蓝玫没有心思回答他的话,只是破碎地呻吟。
冠头入得更深,顶弄得更狠,性器翘起的弯度来回刮擦着她的敏感点。
又快速抽弄了几十下,一大股情动的蜜液淋了他柱头柱身,这股暖热激得焦荣也忍不住射了。水液溢出,从两人的交合处滴落在床单上。
蓝玫喘着气,脸上都是餍足的表情。
“蓝玫,你好香。”焦荣伏在她的肩颈处,嗅着她发丝的香气。
“臭男人,身上一股机油味儿。”蓝玫闭着眼嗔笑道。
“知道你要来,我可洗得干干净净,屋里我都收拾好了,让你跟我去家里你不去……”
“先验验货,质量过关再去。”蓝玫揉着他的黑发,柔情蜜意,语气仿佛在跟恋人说话。
“质量达标了吗?”
“嗯……勉强合格。”
平息了片刻,蓝玫翻身到他身上,活动了下酸痛的筋骨,体内茎体还硬着。她单手梳了梳长发,开始扭臀晃动起来,游刃有余地像是在骑一匹温驯的烈马。
唇轻启,吐出娇媚的音调。
暗暗发力,穴内一边收绞一边扭动,玩味地看着男人被情欲操控的面孔,低哑的呻吟。
蓝玫余光看到桌角的杯子,倾身拿出一朵月季,凑在鼻间闻了闻。
“又从我那儿偷花。我每天浇水施肥弄得多辛苦才结出那么几朵。”
言语间挺动的幅度更大,一只手撑着腹肌,微凉的指尖轻刮皮肤,撞得焦荣闷哼一声。
蓝玫咬着花梗,摘下几片嫣红的花瓣,前倾俯身塞进焦荣的口里,他下意识地咀嚼起来。
不知为什么,看这死男人这样子,真想狠狠地蹂躏他。
蓝玫将剩下的花瓣尽数塞到他嘴里,随即便捂住他的唇,更肆意地扭动起来。焦荣也不甘被压,劲腰往上挺动,将身上的女人颠得喘息连连。
两人正做得昏天暗地,忽然蓝玫的手机响了。
煞风景的铃声回荡在房间里,扰得人心情烦躁,蓝玫准备下床去接,被焦荣按住。
“别管。”
电话铃声依然不依不饶地响起。
蓝玫闭了闭眼,恨恨地骂了两声。翻身下床,走到单人沙发上旁从包里拿出手机。
“喂,你好。”
“嗯,我是。”
“……”
两分钟后。
蓝玫刚才的情热被兜头浇了盆冷水,一道晴天霹雳将她定在原处。
木木地看着床上裸着的焦荣,他的鸡巴还挺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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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机油味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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