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年静静看着愤怒的弟弟,掰开他的手指,林年说:“欠不欠她我不确定,可我知道,我不欠你。”
打开门,背对呆站的弟弟,林年走了出去。
那天,他单独对安涴说:“学业为重,我不会谈恋爱。”
他在女孩破碎的眸光里接着说:“可我需要你的帮忙,你愿意吗?”
正在追他,哪会不愿意?
第一次喊出那个昵称,林年脊椎都快发麻了,得知她擅长手工烘焙,他温柔静雅的声音对她说:“涴涴,我想吃你为我做的点心。”
他微垂着眼,不去看她的脸。
想象他说这句话的对象不是安涴,是林挽月,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想象是她,被他一句话使唤得团团转,用尽办法只为讨他开心。
用这种方法来在幻想里使她低下傲慢的头颅,磋磨她。
通过一个无辜的女孩,来获取畸形的满足感,林年觉得自己烂透了。
可他的心,他的灵魂,早就被林挽月折磨地见不得人了,早也不健全了。
从他带着林天找上林挽月的那一天起,从他跪在她腿间舔舐她的那一刻起,他就是个畸形的人了。
那么,再畸形一些,又有什么不一样?
*
放了假,林天本来定好了去A市见林挽月的票,可临时被学校校队拉去打了场网球比赛,林年先行一步去了。
林天火力全开用最快速度结束比赛就火急火燎地往火车站赶,浑身是汗,到了得先洗个澡,不然林挽月都不会让他靠近五步之内。
到了她住的地方,他拿钥匙开了门,兴冲冲迈步进来,昏暗的客厅,只有一缕光线从开了一线的卧室里漏了出来,林天对她新租的房子还不熟悉,摸了门边没摸到电灯开关,也就作罢,往卧室走去。
可越往里走,从一线门缝里泄出的声音就越明显,林天奇怪地放轻脚步,侧耳去听,走到门前,他才分辨出来,那声音是女人婉转的喘息,男性沉沉地低喘,还有糜乱的水声。
他脸上一僵,屏住呼吸稍微推开了门。
他站在门口,看见自己的哥哥,不着寸缕地跪伏在林挽月的腿间,噙着她腿心的彤红肉粒,撅着屁股,啧啧有声地卖力舔着她的逼。
林年鸡巴兴奋地高高翘起,淫荡地戳蹭在她的小腿肚子,粉红的龟头映着苍白的小腿,十足的视觉冲击。
林天被这幅画面震得叁魂丢了七魄,粉嫩漂亮的嘴唇不住地颤抖,他身体被钉在原地,不能动弹。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林挽月苍白的指尖抚摸过他哥哥赤裸的上半身,玩弄他茶粉的乳首,拂过他紧实白皙的背肌。
她一条腿挂在他瘦窄的腰身,脚后跟摩挲着他瓷白挺翘的屁股。
看着他哥哥那跟他没有分别的俊秀侧脸,红地几欲滴血的唇摄住她的阴户来回滑动,舌头席卷过她每一寸屄肉,熟练地吞吃她淙淙淫水,沉溺在她身下。
他修长手指托在她的臀下,只能看到指尖扣在她的软滑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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