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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淋春(年上,包养) 96—100叫爸爸(浴池play)

96—100叫爸爸(浴池play)

    悉尼的夜。
    金主把睡得迷迷糊糊的醉美人从副座里抱了出来。
    一路到卧室,单膝跪上床沿,小心翼翼把人落到被窝里。红扑扑的一张睡颜陷进软枕里,温顺且安静,连呼吸都是绵长悠远的。
    陈朱式风格的醉酒。
    他的指腹摩挲着光洁的额头,忍不住俯首去亲吻,末了,唇上也窃香一回才满意地给她脱了毛衣。
    拿热毛巾去擦她的脸还有身子,擦拭去留在皮肤上落汗后的黏腻,留下一身的清爽。下面也要清理,车上放纵了一回哪怕没有内射,残留的体液沾的私处也是黏糊糊的一片。
    等从浴池里放满热水出来,陈朱已经醒了,抱着被子坐在床上,视线没有焦距,又在发呆。
    景成皇倚在雪白的墙壁双手交迭,咬着根烟懒懒地看她。衣袖已经反卷至手肘上,粗壮有力的小臂上青色筋脉清晰地蜿蜒,还带着水珠。
    “过来。去洗澡。”
    陈朱瞪了他一眼。“你把我衣服都脱光了。”
    他似笑非笑:“什么没见过。别见外。”
    “……”
    话是这样说,还是拿了件白色的女式敞口浴袍给她。
    陈朱裹住后跳下床,腿脚还在发软,行走间私密处传来羞人的灼痛。
    脑袋被酒精冲击着昏昏沉沉,赤脚踩在柔软昂贵的羊毛毯,走路都是东倒西歪的,不在一条直线上。
    Scarlett到底给她灌了多少酒。
    景成皇看不下去,直接过去揽着她的腰轻易就将人落肩上扛起来送进浴室。
    陈朱浸在热水中屈起双腿,双手静静环抱着身子。洗净的头发拿洁白的发巾包裹住。在腾升的白雾水汽中身子早已熏得通红。
    身后水波微荡,下一瞬炙热的胸膛就贴在纤薄的脊背上。
    男人埋首在她的颈窝处,灼灼的氛围里潮热的呼吸依旧如此清晰,让她浑身颤栗。
    “让我猜猜你在想什么?”
    磁越冷硬的嗓音就像在下蛊一样。那丰泽的唇色从后颈的肌肤一直流连到喉咙间,仿佛能感觉到她细微吞咽时颈脉的跳动。
    这动作分明缠绵却让她犹如利剑抵喉。陈朱瞬间就想起他们的第一次接吻,连调情都会成为他拿捏人的手段。
    “虽然你知我知,但这种时候想着别的男人可不行。”
    阴阴柔柔的一句话,让她有种虽置身温暖,却全身冰冷的感觉。
    她默默咬唇,低着头难堪地说没有。
    “是没有还是不敢?”
    水下原本落在她纤巧的脚踝细细抚摩的手措不及防地收紧捏她,陈朱忍不住溢出一声痛哼。
    景成皇低头吮吸滑在她肩头的水珠,漫不经心地告诉说:“最好搞清楚,别说谎。我没有你想象中这么无害,懂吧?以前可以当不知道,现在既然说开了,咱们得换一种方式相处。否则……我会让陈朱后悔得说不出话。”
    “有……有一点。”
    “……”这话怎么听得更窝火。
    “但是也有想别的。”她头都快埋进浴水里,鼓起勇气说:“你讲点道理好吗?”
    “我不打算跟你讲道理。”
    陈朱诚实说:“更多的是在想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让我觉得在占你便宜。
    “……”
    景成皇又荡漾了。
    这不发生点什么怎么说得过去?
    陈朱感觉到他在水下拨弄她私处的前戏动作,猛地倒吸气,瞬间酒醒了。
    “这样呢?还好不好?”
    要她怎么回答?整陈朱个人无力地往后一卧,落靠在那宽肩上,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
    水声轰然流泻,景成皇直起腰猛顶着她往前。
    最后扶住陈朱的双手,让她抓紧浴池的边沿。膝盖跪着挤进陈朱的腿间,两条纤腿被迫分屈在紧肉贲张的大腿两侧。
    陈朱整个人被控制在健硕的身躯和浴池之间,瞬间只剩手下的着力点。已经感觉到抵在穴缝间正不停胀大的滚烫物件,挑逗似地在穴口轻蹭不入。
    水雾撩绕中低沉的轻喘声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熟悉的男性气息扫过陈朱发烫的脸颊。因为贴得太近,挂了水珠的长睫颤动间,尾翼轻掠过她的肌肤,就像贴着她在说悄悄话。
    “宝贝……抓稳了。”
    光滑粗大的蘑菇头先是抵在私处口慢悠悠地摩擦,不轻不重地戳刺,铃口正吐着粘液轻蹭轻刮地去顶她的穴缝。
    陈朱的手按在池沿,上用力得指尖都泛白,腰也不自觉地被轻戳着一次次往上拱。
    他一手按着她的肩往下,又猛地迅速贯穿顶上去,陈朱啊声惊呼,整个身体迅速窜起火苗。
    狰狞的性器只进了一小部分。蜜穴被撑得肉壁薄薄地张开,开始不停地对往上插入的阳具收缩绞磨。
    嫩肉一颤颤地在温水的润滑下扫在那根粗壮的阴茎前端。
    陈朱勉力撑在浴池边上,支着身子努力不让自己往那粗大的鸡巴上坐。
    景成皇低头伸出舌尖在她支棱漂亮的蝴蝶骨一下下地轻舔。
    她的身体开始软了,脊背都在发抖。
    男人话里行间隐隐的笑意,恶作剧似地,那把低音炮喘得既色情又诱惑,“宝贝,要忍住别掉下来,否则……”
    不把你往死里肏,就不姓景。
    陈朱咬着牙,脸蛋臊得通红,两条腿被顶开根本使不上力。
    他又开始舔她的肩头,慢慢地流连到纤盈白皙的手臂。牙齿轻重地磨在白嫩紧致的膀子开始吸吮。
    不行了。陈朱椎骨发麻,四散着蹿向四肢,身体又骚又软支撑不住,整个人往下塌的瞬间,那根利刃烙铁一样的性器还在保持节奏往上捅。
    胀!被陡然进入得更多,比上一秒更加猛烈的充实感,让陈朱产生了痛的错觉。
    又硬又胀,像块烧红的烙铁,在水中噗嗤一声把她整个身体都撑开了。
    可她知道身下那根只有前端堪堪进去。每一次金主都会对她做许多爱抚的前戏,纳入前都会确认阴道里足够湿润扩张。
    可这次实在过于仓促,又是后入式交媾。
    “呜呜……不要了,出去。”她低着头,眼角潮红地哽咽着投降求饶。
    一双纤手扣在坚硬光滑的大理石池沿上,用力得指甲都快要折断。
    “别弄伤自己宝贝,抓着我。”
    景成皇掰开她扣得紧紧的手,落在自己掌心撑着。女人的指甲很快在他的手背刮出尖锐的血痕。
    痛意只会让他更加兴奋,胯下的欲根还在不知餍足的勃起胀大,粗硕的一根,潜伏在水下蓄势待发。
    陈朱的另一只手向后抱着他的腰。男人的长臂压在酥白起伏的胸脯上收紧,浓重的鼻息吹在她的肌肤,每一下都是心弦紧绷前的忍耐。
    他的唇带着干燥滚烫,迷恋而急切地抿在耳后、颈上、脸颊,舔吮中恨不得将她整个吃进去。
    又急急的抓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硬得发疼的玩意儿上下撸了一把。肉柱上攀爬着狰狞的青筋,在她柔软的掌心里鼓噪地跳动。
    “你可以的,宝贝……昨天哥哥也整根进去了是不是?我们再试试好吗?”他的嗓音兴奋得沙哑,汗珠水珠从紧致光滑的麦色肤表上滴落。就像要一口把她吃进去。
    陈朱转过脸,仿佛被他的热吻蛊惑,小嘴紧迫地张着与他的唇绵密交吻。
    水声里,一直都是他在挺腰用力纵送。紧绷臀肌,强健有力的两条长腿,幅度适中的律动,始终没有更进一步。
    陈朱的喘息也渐渐变得沉醉,鼻翼翕动,眯着眼睛舒服地哼哼,连熏得粉嫩的两颗酥软奶子也跟着上下晃荡。
    她被捅得越来越开,越来越湿。从深处里渗出来的热潮。
    腰也越来越酸。
    她尝到了甜头,感觉自己泄了。
    裹发的巾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景成皇的吻就落在湿而凌乱的乌黑秀发上。
    “就这样好不好?”陈朱的声音都带着呼吸里的酥麻,已经舒服得全身瘫软没有力气了。
    景成皇说好,垂眸捏着她的下巴吻上去,胯间却重重地挺了进去。
    “啊——”
    陈朱彻底倒在他肩上,整个人哼哼地叫,连脚趾都在蜷缩打颤。那根巨物一个劲往她体内猛捣。
    腰胯开始大力来回挺送,性器插进去一半,却将她颠得一上一下的起伏,滚滚的肏开。
    景成皇还在努力扩张插入,被那逐渐湿软接纳的紧致绞得太阳穴一突突地跳。她不说话还好,一开口简直就是把他理智挑断了。湿软绵绵,偏偏语气还带着点不自觉的撒娇。
    浴池里泛起晃动的涟漪,水声撞击,水珠四溅。陈朱呜呜地,被拖曳着蛮横地抽出、贯入。
    鸡巴每一下都凿在她的兴奋点上,猛猛烈烈,余韵都来不及回味。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潮涌汹汹,喷流而出。
    粗大的茎端顶在软肉里越陷越深入,随之是整根阳具一次比一次的快速深插。下腹郁郁的黑色毛发在水中如海藻飘荡,暧昧地扫在交合处让她发痒。
    陈朱的身体快被激的爆炸,腰肢酸软,肉穴发胀,他还不停。
    她哭喊着,眼角的泪珠断线似的掉落,“嗯!啊……慢一点,王八蛋!我要杀了你!”
    这辈子的国骂都用在了他身上。
    景成皇腰胯发力,啪啪啪地把她撞得一颠颠,像个跳动的瓷娃娃。
    他额前湿透的发丝垂落晃动,显得那双注视陈朱的瞳仁愈发漆黑深沉,浓浓的都是占有欲。
    “宝贝,你现在就在杀我了……还有,你太乖了骂人都不会。还可以再骂几声畜牲禽兽。我会……更兴奋。”
    陈朱的眼睛红了,脆生生地怒着敬他一句:“日你妈!”
    开口却似不服输地,浅糯轻挠的一声。
    那双乌亮的大眼睛气鼓鼓地瞪他,一边抽噎着。鼻尖和眉眼都是红的,水汽濛濛,春雨后的艳梅似的,嫩得风情蓬勃。
    景成皇终于停了下来,性器埋在她体内似乎又扩大了一圈,又硬又热,磨得穴壁艳肉蠕动。
    陈朱喘着气,终于能从飞速的云端歇下来,整个人都是高潮中的无力,慵懒地吐息。
    他换了个姿势,连抚她的脸时手都在抖。声线沉而柔:“宝贝,你真可爱……这次要日得你喊爸爸。”
    大手落细腰上猛一揽,又抬高那浑圆雪白的翘臀,性器利刃似的就狠狠插进去。
    “啊!……”陈朱整个都被那一下操得眩晕,眼前一片模糊。可他的手死死地箍在腰上固定住,她哪里都逃不了。
    滚烫的肉棒整根埋进被开发得唇肉翕动的洞口里。
    景成皇低低又无憾的一声闷哼,仿佛什么人间妙事。扬起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没有再控制力道,每一下都是用尽全力,蚀骨销魂的纵送。
    在力量面前,一切阻碍都被蛮横撑开。一路穿花拂柳,擦着前行顶开的媚肉,直直插到最深处,开始在她体内猛杵,半点适应都不给。
    忘情地抽插,几杵就把她干得水声四起。
    肉体激烈的拍打着,周遭只剩女人娇吟的哭声混杂着男性喘息,以及晃动着溢出地面的水流声。
    陈朱就像在海浪里翻滚的浮萍,快意和痛感同时铺天盖地而来,不是她能承受的。
    巨物在她体内肆意搅动,穴肉跟小腹都要抽搐起来,哭着说:“慢、慢一点……干坏了就没得干了。”
    手臂无助地挥在空中胡乱摸索几下,最后死死撑在浴池壁沿上。
    景成皇眯着狭长的眼睛,手一收又抬她的腰,嫩滑的脊背送到眼前来,俯首就压上去。灵活的舌落在她的敏感点。
    陈朱细微地喘,大声的叫。
    用力的吸了几口,他终于舍得离开,喘吟的声音勾她的魂:“宝贝,哥哥亲亲你好不好?”
    知道他指什么。
    陈朱浓丽的一张脸春情飞艳,昂首时颈椎柔韧地往后折,弯出纤纤一轮天鹅颈。
    只要肯慢下来,她什么都答应。
    最后跟低头俯下来的他张嘴就契合上。两条舌头在口腔里,他卷着她又缠又搅,吞咽彼此的气息。
    直吻得陈朱胸腔里的空气都快榨干了,才堪堪离开。口津交黏从两人唇口里拉出长长的银丝,满足又舒爽地在空中坠断。
    景成皇跪在身后继续挺腰,整根肉棒不知疲倦地一下下猛砸进那迷人紧致的蜜穴,直抵到肏开的子宫口进进出出。
    那身腱子肉像座春山,压在纤薄的骨架上。水珠沿着起伏的肌肉线条滑落溅飞,麦色的肌肤在灯雾映照里充满野性与狂放。
    没肏多久陈朱就觉得体内又喷出水来。被肏开宫口的痛爽,她垂着脑袋,发梢撩在水面,清糯嗓音已经有些发哑,叫得又酥又麻。妖物一样,被鸡巴干得腰肢也不停晃动,像摇曳的柳条。
    “我不要了!……求、求你……我知道错了……我再、再也不骂……我们下次再做好不好。我快死了……求求你……我会乖。”
    “喊我什么?”
    “呜……爸爸……啊!”
    他一下含住她的耳廓,耳尖尖被舔得像染红的秋海棠。胯下那根粗紫的柱身滑出去,又跟蟒一般壮硕绞进来,要将她咬出淋漓的水汁,快快地猛顶。
    “在日我女儿还是妈?”
    雄发的腰力马达似的直插得她小肚子一下下拱起,酸痛胀麻,嗓音都肏得破碎:“真的快不行了……轻一点,不、唔……要欺负我。”
    “什么?”
    “爸爸……”她满脸清泪,糯哑乖巧地喊。
    “乖女儿,不知道爸爸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嗯?”他记恨地啪啪往里撞。晃得她胸前两边垂荡的肉球颤颤地撩着水波起伏。
    陈朱已经有气无力,巍巍地抽噎:“爸爸……好人……”
    景成皇掐住她的腰说不对,一口咬在她后颈,忽然低沉又温柔的喘息,声音里是稠得浓炽的爱意。
    “是因为爸爸疼你,只疼陈朱一个……”
    绷得如岩石硬烫的下腹狠狠拍打在肉感十足的雪臀上,四周溅起激烈的水浪,直撞得她臀肉紫红,快磨出血。再捣了百余下才把她翻转过来,靠在浴池边。
    一个妙人媚懒地,连眼尾都流泻出艳潮来,已经快软成春泥,就要往浴水里淌下去。
    最后被景成皇勾起,舔一舔吻一吻像甜糕似的化在怀里。
    他忍得艰难,额头都是汗和水珠,去含那吐息的嫩唇,沉声地哄:“宝贝,忍一忍。很快好不好……很快就可以结束。”
    捞起陈朱的双腿分开两侧,勾在臂弯上抬着。开始从正面进去肏她,狰狞骇人的性器继续掼插破开狭窄的甬道,狠扎狠冲。
    她的肉穴跟她一样听话,绞得一刻也不能松懈。像有数百张柔软的小嘴吮着,吸着滑进滑出的茎身。
    肉棒灼热如火,失了智似的浅浅出,深深入,把妙人直捅得连同水波撞在池壁上。
    陈朱已经喊不出来,全身的力气都用来了承受男人的猛烈攻势。
    胸口被过于密集剧烈的冲撞顶得透不上气。脑海白电闪过,一波波地卷袭,没有停歇。下面捣得洪水泄流,不停交替,教她失了矜持。
    数不清被插了多少下,还没有结束。只陈朱在清醒和晕厥之间一闪闪地被撕扯着,哭得声音都在打颤。
    “呜……你、你又骗人!”
    “是……我骗人。陈朱很乖,再一次好不好?”
    胯下力气却一分不减,又沉下腰去肏到深处,每一下都肏得尽兴才罢休。
    景成皇吻她的发,她的脸,她的肩,连气息都风起云涌。
    “你含得我好舒服,宝贝……”
    沉甸甸的囊袋壮如硕卵,充着血在温水中晃荡不停地拍打在她耻骨和臀缝。
    有力的长臂在水下一捞,景成皇将她一条柔腿抬得更高。换了个角度从上而下将粗硬的硬物急急地重插到底。
    撑得陈朱动也不能动,纵情地在她体内驰骋,连眉梢都是喜爱的痕迹。慢下来去亲她的脸,像是世上最珍贵的宝物。
    闭上眼睛,压着低沉的声线又说对不起。失控动起来惹得又是微弱的呻吟求饶。
    陈朱只剩本能反应,筋疲力尽,全身都在冒着汗,被激起的热水冲刷着。小穴仿佛除了纳入已经没有任何知觉。
    泫然的眼睛被模糊得眼前只有晃荡的水影。生平第一次感受到男女间体型力量的悬殊竟如此可怕。却不知从前床笫间的欢愉是对她倾注了多少耐心和温柔。
    “哥哥救我……呜……陈朱受不住了。不……要欺负陈朱。”
    景成皇终于将她抱起,狠狠压在怀里,又急躁不舍地最后重重数十余下入穴,才快速抽出鸡巴抵在她软肉痉挛的小腹。茎器颤动着,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浊精液,咕哝着在水流中散开。
    滚烫的气息熏在陈朱的颈窝里,喘得酣畅淋漓。
    “别哭了宝贝,哥哥喜欢你。”
    他抚她的背,一下下地平歇,抿着滚烫的唇色,落在那布满紫红吻痕的胸脯、颈间。
    “我爱你。”他说。
    卧室窗前挡了多重遮光帘,白天亦如黑夜。
    陈朱从逐渐清醒的意识中醒过来,懒懒地呜咽一声,舒展腰肢,动作到一半就停滞,不可言说的地方传来了不适的痛意。
    减小幅度,轻手轻脚缩回被窝里,枕着软绵绵的床褥重新坠回梦乡。
    没一会,灯就开了,
    “起来了陈朱,你睡了一天,要吃点东西。”
    男人穿着白色衬衫,松松垮垮地只扣了中间两三个纽扣,衣摆垂丽,一身的居家气息。
    他按下了控制按钮,几重遮光窗帘向两边徐徐展开,明媚的天光便自然而华丽地挥洒进来。
    陈朱再躲也觉得刺眼。
    并且暗暗开始磨牙。
    对方神态自若,站在床前一边将袖子反卷起来,再曲膝跪上床沿,弯腰将手臂探进被窝里拉她。
    陈朱一时脑抽,抬脚就踹。没曾想金主反应迅速,躲过攻击,挡之,擒之。掌心落在那纤纤的脚踝收紧一扯,整个人就直接被拉到他身下。
    他拿膝盖轻易压住她另一只腿,就着她被迫往胸前屈起小腿敞开的姿势,已经勾起长指不客气地往紧闭的阴穴慢慢挤进去。
    “让我再检查下里面,看来你好多了。”
    昨夜禽兽又一边激动一边克制,捣得她又肿又痛,陈朱光荣因工带伤。
    想起了上一次。浴室果然是个不祥之地。
    睡前已经涂过一次药,陈朱感觉那干燥微凉的指腹轻轻地往里面拨弄的动作,里面潮热柔软,媚肉吸盘似的,羞涩地把他的手指吸吮得紧紧的。
    陈朱也有感觉,她头皮发麻,一个激灵挣扎着躲开了。身体像条虫子艰难向后蠕动。
    “包养也得讲究劳动法。”
    没想到景成皇一下就笑了,闲漫地就将沾着她体液的指根含进嘴里,魅惑得跟个妖精似的。眉目飞扬,黑框眼镜架在优越的鼻梁骨上,镜片反射出清润又内敛的眸光。
    “乖孩子,要我慰劳伤员吗?”
    她吓得马上起来,抢过在手中的药膏。昨晚是醒不过来,今天必须自己涂。
    景成皇不为难她。
    刚出炉的酥皮奶酪吐司热腾腾的,飘着一股鸡蛋和焦糖牛奶在烘培后散发的浓郁香气。
    陈朱确实是饿了。
    Scarlett发来慰问:小美人,昨晚过得愉快吗~
    没想到小美人反应冷淡又迷糊:嗯?
    Scarlett意味不明地娇滴滴一声叹,说不应该啊~
    ……
    吃完东西,跟教授远程视频后,才合上电脑。陈朱把便签撕下,都是刚才视频会议时简记的内容,贴到某一页写满公式图表的记事本上。
    她习惯记笔记,不容易分散注意力,日后也有迹可循。
    别墅远景海天一线,心旷神怡。近景庭中花园,有一片繁花绮丽的盛景。
    嗯,真是风和日丽,适合走到露台凭栏吹风,45度角仰望天空,清风扬起秀发,半是明媚半是忧伤……
    不对,所以她现在为什么要跟金主在洼地里铲土?
    陈朱肩上随意搭了件姜黄色的格子羊毛披肩。蹲在玫瑰花丛里一心一意给认真劳作的金主帮把手,适时递个泥铲子什么的。
    太神奇了。一个深沉运筹的人居然有闲情逸致,在这里无比耐心地照顾娇弱的玫瑰花。
    他太过专注,弯腰时从容淡定的动作让陈朱有一刹那的晃神。看着那骨节修长的手沾了黑泥,熟稔地抚过茎株下脆弱的根,检查后才埋进土中。
    果然呢,行动派无论做什么事都游刃有余。
    以为这种人难得空闲应该去高级场所品酒打golf,总之有各种不受束缚的游戏。而不是摆弄花花草草这种极为修身养性的活动。
    陈朱是真诚建议:“我觉得你应该也很有种菜天赋。
    “一亩三分地……南瓜藤爬满木架结出金色的瓜,洼地里的小白菜挺括脆爽,红头葱长势极好,甜芯菜郁郁葱葱。”
    没想到,金主指了指某个方向,含蓄地淡声答:“也有。”
    啊,这……
    种菜也会。
    金主真是个热爱生活的人。
    景成皇捏了下她的脸颊,以示对她的古板印象的惩罚。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也是人,不是什么怪物。”
    况且也不是经常有时间打理,那种时候就得假手于人。
    虽然烟火气是一种离得很遥远的东西,与他的步调合不上,但适合偶尔作为生活的点缀是解压的好方式。
    陈朱职业病犯了。忍不住伸出两指落到视线所在之处。
    她已经盯了很久了。
    毫不嫌弃地在叶片上捏起一条正挣扎蠕动的小虫,举起来在阳光底下细细地察看。
    这种时候,这样的神态,特别像个小孩。带着孩童求真的执拗。
    陈朱确认,这种叫玫瑰中夜蛾幼虫,专吃玫瑰叶子,养花人的克星。
    而景成皇的结论是,很适合做肥料。
    于是陈朱挖个小洞,拿起铲子冷酷无情地把蠕动的虫子从中间截成两段,才埋进土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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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景总栽花种草的养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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