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勋抽插的动作分外凶蛮,将她的身体撞得支离破碎,偏偏又像是摸到了法门,每一次撞击都正中花心。
“霍勋太快了不要这样”
一波接一波的酸涨到不行的酥麻让曲晓惜脚趾蜷紧,双手紧拽住身下白色的床单,身体里每一处敏感薄弱的褶皱都被大肉柱满满撑开。
她试着想要推开霍勋的身体,小手刚刚摸上他滚烫的胸膛,又一个撞进她灵魂深处的猛冲,让她的手又只得软软无力地垂下。
空调吹出的冷气无法熄灭房间里情欲的火炉,而不时响起的性器抽插的糜烂水声和女孩的娇喘呻吟,像是又给炉灶扇了一把大火
“慢慢点”曲晓惜呜呜地哭出声。
“还笑我吗?”
“我没有”
霍勋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有力量感的腰腹开始极快的冲刺让曲晓惜娇弱的肉穴再受不了,快感爽得她双眼翻白,很快攀上顶峰。
花穴痉挛抽搐,大股大股的春水喷出,她在一片眩目白光中扬起易折的瓷白细脖,失声闭目轻呼。
霍勋本来被身下高潮来临的肉穴吸得侧脖青紧乍起,将目光悬停到别处,胸膛起伏两下,通过暂时与情欲剥离来缓解他想射精的想法。
谁叫女孩的内里实在太销魂蚀骨。
一两秒后又移目望向身下的曲晓惜,哪怕被情欲渲染上了一层娇淫粉红,但依旧流露出少女独有的纯情烂漫。
十分漂亮动人。
他欺身,错乱的吻落在曲晓惜的唇上,脸上,脖颈上,晕乳旁的红痣上又返回流连在她泛红的耳垂处。
含住吮吸轻咬,声音喑哑低磁,“爽了?可你的下面还是好紧,我再给你松松,以后进来就都不疼了。”
什么?
曲晓惜此刻全身发软,刚才差点在那波高潮中晕过去,虽然霍勋的大鸡巴还在她的体内,但湿润的吻给了她不少的安抚。
“我已经不疼了”她颤着声。
霍勋眼神暗得发稠,“哦,那正好。”
说完,男生抽出性器,尺寸过大的肉柱拔出逼窄小穴发出“啵”的淫乱开塞声。
“今天结束了吗”
曲晓惜轻声询问,带着不确定,因为她看霍勋的那处还狰狞的挺立着,上面裹着一层潋滟水光。
没有听到霍勋的回应,曲晓惜开始舒展四肢,她都有些担心刚刚霍勋大力地操干会不会把她那里捅烂了。
思绪还未断。
下一刻她的身体被猛地翻转,翻趴在大床上,霍勋抓住她柔软的头发在掌心绕了两圈,将她的脸摁在了洁白的枕头里。
盈盈腰肢被提起来,浑圆白皙的屁股上翘,清丽瘦窄的肩头轻抖,曲晓惜整个人跪趴在了大床上。
“我下面还很硬,结束不了。”
霍勋看着眼前女孩等着被操的姿势,他的眼底积聚起焦渴的欲望,他伸手将曲晓惜的腰压得更低,臀便翘得更高。
性器在花缝间磨蹭两下,就这么直直刺入,破开褶皱,捅到宫口。
霍勋没有停顿,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这个姿势几乎深得大有将曲晓惜捅穿的势头。
她所有的娇弱呻吟都被枕头吞入变成一声声细碎的闷叫,整个身体被撞顶到云端漂浮,铺天盖地快感让她泪水直流,浸湿枕头。
“呜呜”
她想晕,也真的真的要被操坏了
酒店的房间有一扇玻璃窗,以大片夜幕作为背景,中间有道连排亮起的商业街路灯,倒映其上的还有冲击力极强年轻的男女交合画面。
霍勋弓弯着身,身上线条绷紧得十分流畅像捕猎蛰伏的兽类,宽阔肩背,身上覆着一层恰到好处的薄汗。
他一下下像是往死里撞着身下女孩莹白柔弱的肉体,在感觉到身下女孩又一次攀上高潮而痉挛瑟缩着时,再闭目发出几声沉闷轻喘。
缓过神后又开始大力操干。
曲晓惜不知道自己来了多少次了,可是体内的性器还是一刻不停地发疯似地撞击她的最敏感的软肉。
让她一直都在顶端的余韵中落不了地,哭声都变了调,埋在枕头里的小脸因为哭得无法喘气而时不时濒临窒息。
霍勋早就失控,只觉得女孩的穴肉是最美妙的温柔乡,完全凭着自己的本能在疯狂冲刺,直到再次感受到蜜液浇头,附着颗粒的穴肉翕合收紧。
他才咬牙拔出,白浊一股股抖射在了翘嫩臀部上。
没有人扶着她的腰固定她,曲晓惜就像断线落地的风筝,直接软了下来,微张嘴大口喘气,脸上全是斑驳泪痕。
“把腿打开,我看看有没有弄进去。”
霍勋的手落在曲晓惜攀着红潮的大腿肌肤上,她的身上到处都是掐痕,看起来脆弱得不行。
这样触碰的动作让她轻颤。
“我下面还好吗?是不是坏掉了”
霍勋动作一顿,这样的她一向羞于启齿的话,被她一本正经问出口,甚至人还在失神发懵,完全没有从刚刚让他觉得酣畅的性事中回过神来。
怎么还这么纯啊?明明已经被干了啊
“没有,你还挺欠操的。”
曲晓惜听得一愣,脑子瞬间清明起来。
18.操坏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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