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起来百收了感谢大人们;;
晚点会加更!不想卡肉的话可以晚上再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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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英树在电子写字板上操作了一番,然后把一排监视器画面递到了她的面前。
“这些都是这层楼的实时画面,你可以挑一个你喜欢的看。”
宁山月颤颤巍巍地把写字板接过来。画面中男女各半,全都衣不蔽体,以各种姿势被锁在狭小的房间里。有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被吊在天花板上,遍布全身的红绳将她丰满的乳房勒得更加挺翘,也将她花穴里进进出出的按摩棒固定住,她浑身因为不间断的快感而战栗,唾液从口球里漏出来流满了下巴;还有个男人正在被“使用”,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坐在他胯间吞吐着粗壮的肉棒,染着红指甲的双手不时猛扇他的脸颊和胸肌,可他的四肢被扯成大字型锁在地上,根本无力反抗。
宁山月甚至认出了其中一个短发女人,她是十年前名噪一时的“性欲自由派”的成员,常常在各个辖区巡回演讲,宣扬人们应该自由享受性爱,性欲管理法是对人权的剥夺等等,这样的反动言论后来被光明军严厉肃清,大部分成员被捕,小部分则逃往界墙外,与叛国者同流合污。官方新闻只说他们“受到了严厉处罚”,她不知道指的是像这个女人一样被双腿大张锁在调教椅上,承受阴道和后穴处两根粗大按摩棒的侵犯,而她竟然还露出一脸痴迷的表情。
“并不是说每个纵欲犯天生都有较高的荷尔蒙水平。恰恰相反,他们中的很多人只是心存侥幸,对现有制度不满,乃至用这种手段表达对光明国法律的不敬而已。”乔英树道,“相反,如果你的评级和考核分数够高,就证明你是值得信任的优秀公民,因为你身体的特殊情况,也可以更快地得到批准。到那时,你也可以随自己喜欢地使用他。”
宁山月一点也不想使用他。不知是不是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多已经麻木了,她的心里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竟觉得比起日复一日受到身心煎熬,既能满足自己又能服务他人,这样的结局对他们来说可能还好些。
果然,自己的想法还是太狭隘了,只要遵守规则,就能得到回报……抛弃那些没有用的固执,全心全意地履行自己的义务才是正确的……
怀着劫后余生般的心情,宁山月跟着乔英树退了出来,把男人凶狠的眼神再次关在门后。有他在这段路程就显得没那么难熬了,他带着她坐电梯到了四楼,这里的墙壁漆成淡红色,走廊里有股玫瑰的甜香味,一块金色的牌子写着“特殊教育处”。
不等她发问,乔英树就开口道:“为了精确调整芯片的阈值,今天的高潮教育需要由我手动操作。你如果有什么意见,现在可以告诉我。”
“呃,是指像上次那样吗……”
“不。这次不使用器械。”乔英树凝视着她的脸,仿佛在揣摩她脸上一瞬间出现的僵硬表情,“是由我在你旁边,亲自操作。”
乔英树安静地坐在床边,目光不时飘向紧闭的浴室门,隐约的水声从里面传来。他慢条斯理地往手指上涂抹消毒凝胶,淡淡的酒精味和房间里的香薰搅合在一起。
这个房间比楼下的常规教育室要豪华许多,有点像旧时代酒店的情侣套房,机械设备被一张柔软的双人床取代,纯白的半透明帷幔甚至为之添了一分浪漫气氛。
光明国的公民只有在结婚后才能取得随意选择性生活的方式和地点的权利。在此之前,无论是关系亲密的情侣还是只求解决定期教育问题的陌生人,都需要取得许可后才能在管理科租到一个房间。当然,工作人员的“人工操作”是不允许生殖器的直接接触的,乔英树今天也只是准备用手而已。
浴室门被犹犹豫豫地推开了,宁山月裹着轻薄的长袍移步出来,低着头准备接受他的审视。谁知乔英树根本没正眼看她,只是一边撕开润滑剂的袋子一边叫她自己躺到床上去。
“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可以不脱上半身的衣服。”他说。
宁山月也不想脱,但这袍子只有一根腰带,她一躺下胸前的布料就会往两边垂落,一个深深的V字一直开到小腹,浑圆的胸乳半遮半掩,反而更加引人遐想。好在乔英树也没什么反应,看来面对着他和面对着机器也没什么区别,她不禁松了口气。
“把腿分开。”
搭在下身的布料突然被掀了上去,宁山月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却得到了乔英树的一声语气不善的要求。他把椅子挪了挪,自己站起身来,抓住她的膝盖向两边拉开,少女的双腿被迫大敞成M字形,饱满的阴唇紧闭着,露出一条诱人的粉色线条。床头柜里准备了拘束带,但看到她自觉把双腿折起,肌肉绷得紧紧的,他就知道今天应该是不需要使用了。
男人的手在她小腹上轻轻摩挲, 大幅度画圈,微凉的液体被涂抹到大腿内侧,划过根部的软肉,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光洁得像一件精美的瓷器。一缕发丝垂下来挡住了乔英树的侧脸,长条状的耳坠反射着银光,冰冷得如同无机质的眼瞳没有一次瞟向她的面孔。
闻着他身上万年不变的消毒水味,她不禁开始胡思乱想,不知道这张床上曾经躺过多少人?乔英树抚弄她们形状各异的器官时,是不是都将她们看做一串串公民编号下的不同数据?他并不在意她们是什么人,拥有什么样的性格和期望,是愉悦还是痛苦,只是需要新的数字来喂养自己身后的那座高塔而已……
润滑剂将阴户上蓬松的毛发打湿,少女的身体在轻柔的按摩下变得稍稍松软了些。某一次经过时他的四指并拢,在花唇上重重揉按了一下。
“嗯……”宁山月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接着死死咬住了嘴唇。
乔英树从上次就知道她的身体很敏感。他先按照程序揉着她的阴唇,很软,又富有弹性,每次经过肉缝他的手指都要忍不住陷下去一点。再稍稍对着花心加重力道,很快就听到她的呼吸乱了节奏,润滑剂把那一片皮肤都变得湿润滑腻。过了一会,他开始向两边缓缓拨开了花唇,让食指被两片温暖的贝肉包裹,再上下搓动,让羞涩的蜜豆探出头来,引得她一阵颤抖。这些动作都是一丝不苟地从《性高潮教育操作指南》那本教科书上抄来的,可正是因为如此才变得强硬而不容置喙,宁山月被微妙的酥痒感折磨着,红着脸小幅度扭动下身,却不敢从他手里逃开一丝一毫,乖乖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快感的进犯。
手指在阴蒂周围缓慢打圈,他的手和手上的液体都是凉的,可宁山月却感觉自己的下身在微微发热。先是从上到下地抚摸,然后用两指轻捏,接着按住头部揉搓,蜜豆在刺激下逐渐挺立起来,随后又被他用更快的速度拨弄。人手的速度比器械要慢很多,反而将快感累积的过程不断拉长,宁山月的口中抑制不住地溢出轻喘,她感到自己流出的水开始和润滑液混在一起打湿了乔英树的手指,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小小的一点,随着每一次心跳将电击般的酥麻传遍全身。
但是,好像还不够……
上次被按摩棒带到的高潮来得太过迅速和剧烈,令她没有好好体会身体被唤醒的过程。而人手的抚摸就像在泡在温水里,身体各处都开始发热发胀,渐渐不满足于一成不变的温度,想要更多触碰和抚摸,她从不知道等待水变热的过程也如此难熬,甚至希望乔英树把另一只手也用上,来抚摸她的脸颊、乳房和腰腹,好安慰那些不知为何躁动起来的神经。然而程序上大概没有这些,他只是规规矩矩地挑逗着阴蒂,爱液一点点涂满他的手指,估摸着她应该不会再有不适,就将中指探到了穴口处。隐秘的入口柔软干净,因为沾着淫水而变得晶亮,仿佛正可怜地哭泣着等待有人造访。
今天还需要测量G点的敏感度,不过按照指标只能给她一次高潮。虽然对于第一次承受入体的女性而言可能有些艰难,不过她的身体……应该能够做到吧。
看见宁山月从刚才就紧紧地闭上了眼,乔英树这才发现她的睫毛很长,镶在脸上宛如落入了蛛网只能颤动挣扎的蝴蝶。她的手指绞紧了床单,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快感,双足在空中悬了半天大概已经麻木了,他轻轻捉住她的脚腕把它们放在床上。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有些无所适从,过了一会才小心地避开可能的敏感带,在手背上摩挲了两下算是安抚。
不知怎么的,他不想让自己产生正在侵犯她的错觉。
“很快就结束了。”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会让你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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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H,指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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