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溁邸的路上,韩蓬一直有些心事重重。
许晏宁前天回来,听了舒荣那番话后,他抽空跟江汀的司机老周联系了一下,让他帮忙查找一下许晏宁在世亲人的情况。
退学不必特意回一趟江汀。他想尽快回去一趟把这些事处理一下,不然就没办法心无挂碍地让许晏宁留在这里。
“Babe,我明天要出趟远门。日出等我回来再带你去看好吗?”
许晏宁还以为他要去什么好玩的地方,激动地问:“出远门?那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
韩蓬艰难地摇了摇头。许晏宁不以为意,懂事地说:“好吧,那我等你回来。”
真是乖得可爱。他笑着看了她一眼,“我会尽快。”
俩人手拉手从车库走了出去,直接就往餐厅走。
舒怀看到他们,招呼道:“少爷,荣老正好在用晚饭,你们一起去吧。”
舒荣在中餐厅见两个小年轻甜甜蜜蜜地牵手走进来,笑了笑,这小子到底是用了什么招?
“晏宁,快来吃饭,今天去哪儿玩儿了?”
许晏宁拿着擦手巾擦了擦手,“爷爷,我们去看了日落,特别美的日落。”
“哦,日落啊。”舒荣瞥了一眼自己的外孙。韩蓬不以为然地对他挑了挑眉。
“晏宁,你叫我爷爷,那我就是把你当我的亲孙女儿的。”
“怎么了爷爷?”许晏宁停了筷子看着舒荣。
舒荣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参汤,“你以后要嫁人,得找个能配得上你的,可不能随便找个什么都没有的穷小子。”
韩蓬微微眯朝他外公看了过去,老东西你又在打什么鬼算盘?
许晏宁疑惑地看了韩蓬一眼,对舒荣说:“爷爷,我现在说嫁人是不是太早了?”
“不早了。”舒荣摆了摆手,“鲲栖岛好多女孩儿16岁就嫁人了。”
许晏宁又看了韩蓬一眼,“爷爷,我没懂您的意思。”
“你以后如果要嫁人,按咱们华人的传统,男孩子是要给你下聘送彩礼的。”
舒荣说得不疾不徐,韩蓬和许晏宁听得云里雾里。
“男孩子送彩礼,女孩子出嫁妆。”舒荣抬手让人给许晏宁盛了一碗汤,“晏宁,爷爷说的话你可要好好记住了!你以后要嫁人,我会把整座鲲栖岛送给你嫁妆。但是前提是,男孩子得能拿出配得上咱们鲲栖岛的彩礼。”
韩蓬一声冷笑,老狐狸你在这儿等着我呢?合着我在这儿活了十几年鲲栖岛我一根草都没有呗?
你全给许晏宁就算了,你让我入赘鲲栖岛我都没意见。你还想要让我再给你挣份彩礼回来?老家伙,你这里打的算盘,韩望北在海参崴都听到了。
许晏宁没太听懂里面的弯弯绕,觉得老人也是对自己好,乖巧地点头,“好的,爷爷。我记住了。”
韩蓬无奈地看了一眼许晏宁。好什么啊你就好的?你一句好的直接把你未来老公卖给舒荣这个老狐狸了。
我不把九韩航空给他拿下来,他就不让我跟你结婚。
傻子。什么都不懂。
韩蓬似笑非笑地看着桌对面的舒荣,见他又夹起一块烤鹿肉,冷嘲热讽道:“外公,你牙口不好,胃口不小啊。”
“你怎么这么没礼貌?”许晏宁自然听不懂他在含沙射影什么,不满地看了他一眼。
舒荣哈哈大笑,看来这外孙的脑子比自己想象的要灵光。还以为他要悟一阵子呢,没想到他立刻就听出了自己的弦外之音。
“晏宁啊,你这个男朋友要教好!”
许晏宁不知道他们俩为什么互相呛起来了,自然是站在老人那边,“好的,爷爷。”
又是好的。韩蓬无语地望着许晏宁,那眼神在质问她:许晏宁,你到底跟谁一边的?
吃完饭俩人刚坐上图书馆的桌,韩蓬就开始念她了。
“Babe,外公有些话你真没必要放心上,你以后跟他聊天能不能多考虑下我的感受?”
许晏宁把一缕滑落的头发拂到耳后,不解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你不能不管他说什么你都好的好的。他就是只老狐狸,我们什么时候被他卖了你都不知道。”
“你怎么能这么说爷爷?”许晏宁觉得他有点白眼儿狼,“他对你那么好,对我也很好,怎么会卖我们呢?”
韩蓬不知道说什么了,“那我对你不好吗?你老是站外公那边,你就不能无条件站我这边吗?”
“这是什么逻辑?你和爷爷是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吗?我还要选边站?”
许晏宁看傻子一样地看了看他,“你今天说话一点都不讲道理,我不想跟你说话了。”
韩蓬想到明天就要去江汀了,不想浪费时间在吵架这种事上,他无可奈何地靠到她手臂上。
“Babe,我明天要出门了,一周都看不到你。今天晚上让我抱着你睡好不好?”
许晏宁发现这个人真的是变脸比翻书还快呢,想到他今天在游艇上也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握着笔点了点头,“好。”
“真的吗?”韩蓬不敢相信地看着她,怕她下一秒又反悔,“我先去洗澡,在房间等你。”
许晏宁眉头蹙起,他什么意思?管他的。继续学习。
韩蓬洗完澡,吹干头发,躺在她的床上百无聊赖地顺时针、逆时针不知道转了多少圈,许晏宁还在埋头学习。
想打电话催她,又怕她觉得自己急不可耐。烦。
许晏宁回到房间时,发现韩蓬已经抱着她的枕头睡着了。把他直接熬困了,她觉得自己可真是个小机灵。
她轻手轻脚地取衣服,洗澡,洗漱,吹头发,又轻手轻脚地钻进了自己被窝。
“Babe.”韩蓬又困又倦地望着她,语气怏怏地说:“我等了你很久。”
“睡吧,睡吧。”许晏宁翻身背对着他,关了大灯,只留了一盏小夜灯。
韩蓬又贴着她的背搂了上去,手直接就覆在了她胸前那团温软上,吻细细碎碎地,呼吸又急又重地冲撞在她的脸颊,耳畔,天鹅颈。
许晏宁不停闪躲,“能不能好好睡觉呀?”
“Babe,我想看看。”
许晏宁应激一般掀开他,“看什么?”
她看到他的视线垂落在自己胸前,直接用手臂在胸前比了个“X”。
韩蓬也不坚持,抱着她继续睡了,压抑着青春期的躁动,忍耐地说:“睡吧。”
你睡吧,反正我睡不着。确定许晏宁的确是睡熟了,韩蓬试着扳正了她的身子。
戳了戳她的脸颊,没醒。刮了刮她的鼻子,也没醒。他唇角勾出一抹得逞的笑。
轻轻解开了她的睡衣扣子,一颗,两颗,为什么要穿这种睡衣?好麻烦啊。四颗,五颗……
拨开睡衣,看到了她身上那件奶油黄的少女内衣,抿了抿嘴。
这得怎么脱啊?他犹豫了一会儿,轻轻拨下一根肩带,又拨下另一根,手指扯着罩杯下沿轻轻下拉。
接着小夜灯暖黄的光,少女胸前隐秘的风光一点一点呈现在他眼前,带着些偷窥的紧张和刺激。
看到那对雪白酥乳上的那两颗粉嫩时,他的喉结动了动,忍不住压抑着喷薄的欲望低声喟叹:“Oh My!”
他轻轻将手覆了上去,要命,温温软软的,柔柔嫩嫩的,乳肉从他揉捻的指间泄露出晃眼的白。
“嗯——”听到许晏宁忽然发出的一声嘤咛,他的手顿了顿,紧张地盯着她的脸。这都没醒?
他忽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低头拉近嘴与那团白软的距离,双唇轻轻吻了吻那团奶白上的粉嫩,探出舌尖触舔,然后含住整颗粉嫩轻吮。
“Emm……”许晏宁的喉间溢出一些细碎的呻吟,酥乳传来了令人舒悦的酥痒感。
她依然睡得很沉。
下腹那欲火高燃的灼胀,让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左手在越来越放肆地把玩,唇舌在她右乳上贪婪地吸吮温软。
“韩蓬……”
许晏宁忽然发出的声音让他的动作骤停,他仔细端看眼前满脸潮红的少女,没醒。
她做梦了?在梦里梦到我了?心里突然就涌出一股犯罪感。
他松开了握着她酥乳的手,躺在床上通过自责进行欲望冷冻。用这种方式,太不尊重她了。
又过了一会儿,他慢慢给她穿好了内衣,系好了睡衣的扣子,把她轻轻揽在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
“Sorry,Babe,Sorry.”
40.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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