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晏宁的梦里,韩蓬倏地抽出了那根鼓棒。
她气鼓鼓地看着他,看他缓缓褪去了身上的黑色翻驳领皮夹克,褪去了那件纯白的T恤,褪下了自己的黑裤,内裤……
露出了他粗硕昂长的胯下巨物。梦里的许晏宁似乎并不惧怕,身体极度地期待着,期待着它进入的瞬间。
韩蓬将硬茎送至花心入口,那入口陡然被撑胀开来。上一次太过粗暴,怕又弄得她太疼,他缓缓往里推挤。
许晏宁的腿摆成了一个大大的M,梦里的她看着他将红粉的硕圆抵在了自己湿泞的花心入口,像是一只想要去秘密花园探险的巨蟒。
韩蓬狠狠蹙眉,这地方这么紧小,那些女人到底是怎么生出孩子来的?
他的额头冒出了细细密密的薄汗,忍着不射已经很艰难了,越往里感受到的裹咬感就越重,要疯了。
许晏宁看到草地上窜出一只兔子,它歪头看着裸体交欢的他们,她走了个神,就发现下体同时灌入了一股强大的痛感和快感。
她举眸看向逆光里的少年,是那张好看又野性蓬勃的脸,伸出双手勾住了他的脖颈。
嗓音是带着些迷糊的甜糯,“韩蓬,我好喜欢你。”
硬茎刚刚送入一半的韩蓬忽然怔住,他疑惑又难以置信地望着身下的少女,她显然还在梦里。
“Babe?”他心如擂鼓,定定地看着她,“Babe,One more?time,say?you?love?me?one more?time.”
那只兔子突然蹦走了,许晏宁看着逆光里沉默的少年,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韩蓬急切地晃了晃她的肩,总觉得是自己听错了,“许晏宁,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许晏宁望着逆光中的少年,见他忽然笑了笑,揉了揉她的肩,“只是喜欢吗?”
“我爱你。”许晏宁望着他,脸颊漾出了酒窝,“韩蓬,我爱你。”
她声音轻轻浅浅的,但是他听得很清楚。
“I?love?you?more,Babe.”韩蓬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内心交杂着突如其来的感动和狂喜。
他的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硬茎感受着她充满爱意的裹吸。
凝看着她睡梦中的脸,缓缓抽插,从她的表情里判断该插入的深浅和节奏。
看到她突然蹙眉,他就停顿一下,往外抽出一些,看到她表情和缓,他便继续深入,往里多进一些。
无比漫长的分寸磨合,扩张,当硬茎被整根没入的瞬间,他们同时发出了情动的呻吟。
许晏宁看着少年身下的巨蟒钻入了自己的秘密花园,花心深处极速扩张。
最初的胀痛感慢慢被无以名状的快感取代,她喜欢他的巨蟒在自己花心深处里冲撞,那里似乎有一个不会干涸的泉眼,巨蟒每撞击一次,就会泻出汨汨琼浆。她的腿勾住了少年的腰,仰看着任由巨蟒在自己体内游戏的少年,“韩蓬……Emm……”
韩蓬持续挺动着腰胯,满眸温柔地凝视着她的脸,“Babe,I’m Here.”
今夜的他,似乎是有少女的爱做加持,和初夜那个快速缴械的男孩儿判若两人。
他强忍着冲顶的射意,观察着她的感受,上百次的抽插,少女的身下水声激响。
看到她微微后仰的头颈,开始加速。少女的娇乳泛起一阵阵让人目眩的乳波。
许晏宁看着身下的巨蟒快速地在自己的秘密花园里窜来游去,晃出了让人视线模糊的虚影,好舒服,她望向眼前的少年,总觉得他们就要一起打开那扇欢愉秘境的大门。“Emm……快一点……韩蓬……”
韩蓬一次又一次地快速冲撞,越来越快。
许晏宁发现快抵达那扇门时,天突然黑了,逆光里的少年突然不见了,“韩蓬!”
被梦吓醒的她猛然睁开眼,韩蓬表情难耐地看着醒来的她,“Babe,I’m Here.”
让人快感极速高攀的快速抽插,许晏宁呼吸越来越急促,睡眼迷离地望着他。
“嗯——啊——”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花心猛烈收缩,迎接将至的高潮。
少年的巨蟒在秘密花园里猛然一僵,膨胀,喷吐出灼烫的浓白,少女花心深处的泉眼被猛然砸开,泻出一大片湿滑。
他们在急促的喘息里紧紧拥抱,直到呼吸渐渐平稳。
韩蓬卸下安全套,手掌揉了揉她的腿心,“Babe,这里有没有不舒服?”
许晏宁说话间依然带着微喘:“没有。”
他像是松了一口气,抱着她进了浴室。
清理过后将她抱放在床,继续搂着她,抚弄着她的背,勾唇笑了笑,“你刚刚是不是做梦了?”
想到梦里那些荒唐的画面,许晏宁顿时面红耳赤,“嗯…… ”
“梦到什么了?”他吻了吻她的额头,想看她准备怎么说谎。
“梦到你了。”许晏宁搂住他的脖子,坦白地说,“我梦到你了。”
没想到她这么坦白,韩蓬意外地愣了一下,“我们在梦里做什么?”
“做爱。”许晏宁蹙眉看着他,撇了撇嘴,“我觉得梦里的你更好看。”
他啼笑皆非地捏了捏她的臀肉,“梦里的我是什么样?”
“嗯——”许晏宁睫毛颤了颤,“你好像很不怕热,穿了一件黑色的皮夹克,里面是一件白T恤,啊,对了,你还拿着架子鼓的那个鼓棒。”
这一身他就穿过一次啊,江汀一中70周年校庆?
韩蓬蹙了蹙眉,“梦里还有别人吗?”
许晏宁想了想,点点头,“有。”
韩蓬瞬间变脸,不满地捏住她的脸颊,“还有谁?”
“还能有谁?”许晏宁恶狠狠地拧住他的耳朵,“还有只兔子看我们做爱。”
韩蓬松开手,挠了挠鼻梁骨,不是吧许晏宁,你不会那时候就爱上我了吧?想到这儿他情不自禁地露出了微笑。
“你笑什么?”
“我想再做一次。”
“不要。”许晏宁表情不耐烦地说,“一晚上已经做两次了,累死了。”
韩蓬万分无语地看着她,“梦里做的你也算我头上?”
“梦里也是你做的啊,不算你头上难道算兔子头上?”
“这不公平,我又硬了。”
“你知道世界上最硬的东西是什么吗?”
谁想知道这些鬼东西?韩蓬让她握住自己的硬烫巨物:“My dick.”
“是金刚石。”许晏宁抽出手,接着又问:“你知道世界上最软的东西是什么吗?”
谁要听你在这儿上课?韩蓬揉了揉她的酥乳,“Your breasts.”
“是细胞膜。”许晏宁拍了拍他的脸,意味深长地说:“原来是真的。”
韩蓬不明就里地看着她,“什么是真的?”
“知识无法通过性行为传播。”
他哑然失笑,“Babe,那是你传播力度还不够,要不你再多试几次?”
许晏宁咧嘴笑了笑,“不过没关系。”
“什么没关系?”
“孩子的智商大多是取决于妈妈,你蠢一点没关系。”
许晏宁你别太爱我,都想着跟我生孩子了。
韩蓬趴在枕头上看着她,得意地笑,“想什么呢?谁说要跟你生孩子了?”
看他那臭屁样,许晏宁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谢谢,那我只能去普林斯顿给我的孩子找个更聪明的爸爸了。”
“你敢!”韩蓬又伸手捏住她脸颊,一说普林斯顿他就想到沉致衡,真是火大,“你敢找他试试。”
许晏宁不甘示弱地拧住他的耳朵,“你看我敢不敢,你倒是提醒我了,谈恋爱可以贪恋美色找个赏心悦目的。生孩子就要对孩子负责,必须找个高颜值还高智商的。青春的肉体和好看的皮囊都是一时的,男人经久不衰的性感来自于智慧的头脑和有趣的灵魂,你有吗?”
“许晏宁!你闭嘴!你是不是想气死我?”韩蓬怒火中烧,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我不喜欢听你说这种话!”
又来了,少爷脾气又来了,又开始连名带姓吼人了。
谁让你先在那儿臭屁的?懒得跟你吵,闭嘴就闭嘴吧。许晏宁懒懒地阖上眼,“我要睡觉了。”
想着她那些话,韩蓬怒不可遏。她在梦里对自己说喜欢说爱,说到底爱的还是他的身体和脸,喜欢的是跟他做爱。
她现在是没有重新遇见沉致衡,但是她内心深处的择偶标准依然是沉致衡那样的人,她从心底里就觉得自己是个没脑子的蠢货。
等哪天再遇到沉致衡了,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甩开。
越想越气,他气冲冲地下了床,摔门出去了。
还没走到自己房门口他又后悔了,说好了不再对她乱发脾气的,她明天一气之下真搬出去怎么办?
幼稚,让你臭屁。许晏宁一点都不生气,甚至想笑,无所谓地关了灯,睡觉。
她刚关上灯没一会儿,门又被打开了。韩蓬就着小夜灯的光又钻进了被子里,从背后紧紧搂着她。
许晏宁听到身后那个人委屈巴巴地说:“我爸爸妈妈都很聪明,我没有那么蠢,我只是不爱学习。”
韩蓬发现自己抱着的人忽然转了个身,转过来搂住了他的腰。
许晏宁沉了沉嗓子,故意拿出了教导主任的语气,“你一个学生,不爱学习爱什么?”
“爱你。”
60.爱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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