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林漪本还兴致勃勃于看着自己让希让慈不断溢出前精,将他粉红蓬勃的肉棒摩擦得晶亮漂亮,突然被捞住腿往后拖了一段,激凸的乳尖像笔一般,在希让慈腹部画出两道无形的痕迹,然而痒的却是她。
幸好,希让慈用更加强悍的触感,彻底盖过了这份痒。
唇舌从头到尾舔过她的小逼,像是种事后的清理流程,又像事前的开餐准备,或许兼而有之。
手指加入的时候,希让慈正在亲吻她的后穴。
“啊……不行不行,这里不行!”她抗拒道,手伸过来要挡。
“唔,不弄……我只亲亲,不要怕。”希让慈好像每回安抚她,手上都会无意识的配合着拍拍她,而这的确管用,很快能让她恢复镇定。
“也不要亲,脏的。”她嘟囔道。
“不脏……是香的。”他的语气十足认真,仿佛在与人为自己的人品做辩解。
然而声音却含糊粘糯,是含着她濡湿皮肉边吃边说所发出的共振。
戚林漪难得脸烧成这样,心内腹诽怎么可能……
虽然她方才洗澡的时候,很认真冲洗过,可酒店的沐浴露,留香能有这么久吗?
再说了,那种地方……怎么也和“香”这个字搭不上边吧。
希让慈察觉她缩紧了一下后穴,连带着小屄也跟着紧闭。
像被情郎言语调戏后,羞愤关上门独自心惊脸红的女孩一样。
可爱。
这短暂的闭门羹不要紧,希让慈已经深谙让她重新门户大开的秘密。
他再度舔上去,用舌面轻拍穴口,仿佛敲门一般,想要扣开那道秘门,长指也在外面周旋徘徊,随时准备推门而入。
更想借由这个入口,一路行经她狭窄湿热的穴道,直直去往她胸口蓬勃跳动的那处,那才是他想长久栖息的归处。
指腹在肥软的阴阜处上下滑动,每次触碰他都为指下的触感惊艳,怎么能那么嫩、那么软……他不知道假如戚林漪不脱毛的话,此刻自己是什么感受,总之,他一定不能这样无缝触摸到她每一处嫩肉。
春水弥漫的密处在唇舌与手指联合的搅浓下愈发艳丽,连带着腿根和臀瓣都闪着莹润的光泽,这是希让慈才能看到的风景。他因这个认知而兴奋地掌心发热。
没有什么比这样和所爱之人水乳交融更快乐的事了。
戚林漪察觉希让慈的进步简直飞速,唇舌和手指配合得越发熟练,将她轻松送至快感的浪头上承接一滔胜过一滔的洗礼。
因而相比起来,她的动作便有些青涩了,再加上被肆意舔弄,她此刻又开始难以为继,一手撑着他结实的腹部,艰难支起半边身子,颤声呜咽着,身如不系之舟。
然而即便这样,她另一手仍失序地套弄着手中巨龙,执拗地也要给他以痛快和爽意。
他知她最是公平,你给她多少欢愉,她总会尽力让你与她同频。此刻希让慈身心皆得到巨大满足,因此动作又卖力叁分。
等到希让慈终于将长而粗的手指送入她温暖的穴内时,戚林漪便再也无力支撑,几乎是匍匐在他身上,因情热不停喘息而微张的檀口,就势贴上了他弹润紧实的腹部肌肤。
戚林漪觉得自己浑身火热,然而希让慈比她更甚,蓬勃热意从唇瓣清晰传来,她无意识轻吮了下,倏然间察觉到身下躯体的抽动,连带着进入她身体的手指都在颤动,而含着她的唇舌则溢出一丝喑哑的闷喘。
宛如在为她难耐的呻吟合奏。
戚林漪悟得了什么一般,抬头一看,自己鼻尖距离那根炽热的昂扬竟然不过寸许……
她方才亲到的地方哪是什么腹肌,根本就是在男人敏感的鼠蹊部位点火。
然而她不但不觉得恶心,反而觉得口感好极了,韧而薄的皮肤下方是他清晰虬结的筋脉,蜿蜒的走向延伸出他张牙舞爪的渴望,而她柔软湿润的唇瓣轻易就能将其折服,所有凶戾皆化为他一声催人潮湿的喘息。
她像有瘾,很想再听。
于是埋头,把吻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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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赶出来了,可能会有点粗糙,之后再修吧。明天不一定能更了,存稿一滴都没了,万一明晚加班就更不了了。
不脏……是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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