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上帝视角】
他被芝诺比娅重新安排了住处,就在店铺后面染缸摆放的那个隐蔽的院子里。跟着他的仆役还有约伯也搬了进来。
他没想到的是,卡姆堂而皇之的摸到了他床上。
当天夜里,以撒洗漱后很疲惫了,上了床几乎倒头就睡。
这时他隐约闻到一股异香,一团热源靠了过来,接着是有些瘙痒之感出现在手臂和脸颊。
以撒警觉的清醒过来,正对上卡姆被月光照的格外惨白的侧脸。
她额边的金色头发零散的垂落下来,瘙痒感正是从这里来的。
见他满脸惊诧,要伸手推她,卡姆捂住了他的嘴。
“你…干什么?”以撒把她的手拉开,皱眉开口。
白天一直冷漠带着不可一世表情的年轻女人,此时却笑容灿烂。她眯着眼望着他,手指在他胸口滑动。
以撒烦躁的动了动,试图躲避她的动作。
“你还不错。”卡姆拍了拍他胸口,“长的也好看……我可看出来了……”
以撒微微窒息。
“卡姆,你……下去。”他冷着嗓子道。
“嘘,别叫我卡姆,我不叫这名字。”女人歪了歪头,露出一副不怀好意,跃跃欲试的神态。
“那你叫什么?”以撒问。
“阿蓓拉。”她说。
说着她又大胆的凑了过来,将整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这时以撒才注意到,她穿得很薄,胸前大敞着,整个顶在他胸口,温热感一阵又一阵的传过来。
“你,你干什么…?!”以撒身心俱震,推搡起来。
“我看上你了,想和你做那事。”阿蓓拉嘴角翘起一个弧度。
“不,你起来。”以撒不满的皱起眉头。
“别啊。”阿蓓拉不依不饶道,“是我自愿的,又不要你负责不是?”
这女人修长四肢的优越性此时完全突显出来——占据着高位的优势,借着重力与自身力量,竟就这样像藤条一样把他死死缠住了。
以撒挣扎了片刻都没从这窒息感挣脱,所幸不动了。
“怎么,还是说,看不上我?”阿蓓拉见他脸上那冷漠而麻木的表情,心里不爽。
“是。”以撒亳不给面子的开口。
阿蓓拉眯起眼睛,脸色难看。
以撒眼珠转了转,开口道:“是你自己要来的,还是你主人要你来的?”
阿蓓拉轻哼了一声,手指在他身上滑动。
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带的那盒东西,心想,不会是为了那玩意吧?
“说这扫兴的干什么?我就是看上你了。”阿蓓拉拍拍他的侧脸,“我都这样了,你还不同意,是不是男人啊?”
“我不喜欢你这样的。”以撒把头撇到一边。
阿蓓拉咬着嘴唇,大腿朝前顶,去磨蹭男性最脆弱的部位。
而后她发现,对方毫无反应。真的是一丁点反应都没有。
阿蓓拉倍感扫兴,心下越发恼怒。
“你不乐意,你那同伴可说不定。”阿蓓拉爬了起来,一脸冷漠的望着他,“罢了,本来想,如果你让我开心开心,我就告诉你一点秘密,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
说着,她朝门口走去。
她动作不快不慢,以撒能感觉到她若有若无的视线,心里知道她这是在诱惑他。
“要我知道的也不需要由你来说。”在他眼里,眼前的女人是一副典型的蛮族女人长相不说,她的身份和他显然也是不平等的。所以他并不将她放在眼里。
阿蓓拉气恼不已,想到芝诺比娅之前交待她说,就算由她来这个以撒王子也不一定会答腔,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她那时的不屑一顾,就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
等着吧。她心想。我会让你一败涂地的。
翌日,芝诺比娅又见了他。
她面带欣喜的告诉他,他要等的那个人改变了主意,愿意亲自来一趟带他走。
“可惜,我的主人并不会来。”芝诺比娅感叹道,“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她了,不知她近况如何。”
她?
芝诺比娅的主人是个女人?
以撒开口问道:“你的主人在替…那男人做事?”
“我们都为真王做事。”芝诺比娅说。
“真王是谁?”以撒问出了内心好奇已久的问题。
他一开始认为是帕拉提雅的那个老皇帝,可是昨晚想了一夜,觉得似乎并不是这样。
芝诺比娅神情微动,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与向往的情绪。
她缓缓的走到火炉边,将水烧开的壶提起来放在桌上,为他倒了一杯花茶。
“真王就是真王。黑色海洋与白色山脉之王,火焰与力量之主。”她说了一段有些拗口的波斯文,以撒勉强听懂。
“是皇室的王子吗?”以撒想了想,开口道,“是哪位王子?”
“你总会见到的。”芝诺比娅说,“多说多错,更多的,你去问来的这位大人吧。”
……
伊丹·索亚尔从睡梦中醒来,急促的喘息了几声。
他伸手抚了抚上下起伏的胸膛,盯着眼前的天花板许久,又朝着枕头下摸去。他摸到了熟悉的匕首便抽了出来,用刀尖刺了自己的指尖。
“嘶…”
刺痛感很清晰,看来现在不是在做梦了。
他从床上翻下来,朝屋外走去。
睡在门口小榻上的侍卫蒙托一下子坐了起来,还在迷糊的时候便下意识的去拿放在一旁桌上的绒毯,走到门口给不知为何出来的伊丹披上。
伊丹扭头,看到蒙托在黑暗里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知道他犯困便开口:“你继续睡。”
“不,没事。”蒙托摇摇头。
“睡吧。这两日我睡眠不规律,总是醒,把你弄得也休息不好。”伊丹把他摁到床上。
要他睡在外面塌上已经够折磨人了,虽然这是王室亲卫的惯例,但伊丹这么多年还是很难习惯。
原本是哈耶克和蒙托轮流在他门口守夜,后来……出了那些事,他就给哈耶克升了个职,调到亲兵外头当小将军了。
“不,真没事。”蒙托依旧摇头,“大人,是不是那香的原因……”
伊丹点头:“或许吧。”
刺客大师来找到他,带走了阿利克西欧斯与世界树之种的那一次,给苏西送了一次香茶。他见她服用后神志不清,行为古怪,趁她不注意时拿走了一部分寄给了潘泰亚研究。
“这东西……这是好东西啊!”
信里充满了激动不已的情绪,伊丹都能想到她的神情。这么激动,属实难得。他心想。
作为有名的女医师与药草学大师,能让潘泰亚这么兴奋的配方不多了。
她说,这种茶叶是刺客专门培育出来的,助眠效果很好。关键是,有很小的几率让人“离魂”。会让人看到奇妙的“幻像”,很可能是“未来”或者是内心深处很想知道的事。
“这种茶都是要根据个人情况专门调制的,只有对应的人服用了会有很好的效果。如果给其他人,要么是没效果,要么就是会被药性影响。我试了一点,发现自己困得不正常,也不知是只我一人这样。”潘泰亚在信里写到,“我想应该是有很好的助眠效果的,你给我寄的这些已经足够让我再多做些了。如果需要,我可以再给你做点。”
伊丹有些好奇。他本来把这事忘了,后来追缉巴赫拉姆回来后发现苏西不见了,翻找她留下的东西时便想起来了。
于是他服用了一点。刚开始,没什么效果。
渐渐的,他察觉出一点异样来。
……似乎更容易在梦里遇见她了。
伊丹这么想着,心里微动。
他知道他们的梦境是被一个叫盖塔厄拉诺的神所链接起来的,但也要他们恰好同时做梦才行。
而这茶居然有这种功效…实在古怪。
苏西的能力始终是个麻烦。正因为他曾经使用过一段时间的“聆听”神力,所以他知道这种无孔不入的神力的力量的可怕。他一直在试图寻找能控制她力量的方法,但她能快速溜走的力量虽然被克制,可那在梦中利用神力看见真相的能力却始终不受影响。
“梦……如果占据你的梦,会怎么样?”伊丹盯着夜空喃喃自语。
若不想被她知道,唯有希望她“不好奇”。
他也曾经进入她梦中,被她带着去经历了一段奇异的“往事”。他记得那种感觉,就如同进入到另一个世界一般,凡是在她认知中由真实构建的一切,都事无巨细的存在着。
唯有他成为“主体”,而她作为“客体”时,他才能掌握主动权。
“伊扎克,帮我个忙。”于是伊丹便很快的给伊扎克写了信。
当巴尔瓦克·伊扎克不辞辛劳,不远万里的从南部的卡贾米拉赶到塞库姆的时候,得知宝贝侄子居然又再打那个让他头疼的主意后,他差点升起了掉头就走的念头。
“不,你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什么吗?”伊扎克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无奈,“女人天底下多的是,你怎么就非要看上刺客的女人?”
若说和小韦鲁斯争一个女人也就算了,但得罪一个神出鬼没的刺客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哪怕那刺客和伊丹关系匪浅。
“如果说,我有办法呢?”伊丹对他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不以为意,反而露出微笑,“她不是任人摆布的奴隶,我知道她想要什么。”
“你在胡说些什么?”伊扎克皱眉道,“那刺客和小韦鲁斯可不是会受女人影响的人,我看也就你脑子不太清醒。”
“要是不受影响,他们怎么会是那种关系?”伊丹不屑的哼了一声,“怎么会大方到乐意'分享'?真就那么大方?”
伊扎克板着脸。他之前也有点不相信,后来只觉得苏西那个应该是女先知身份的女人,手腕高超,而他的宝贝侄子怕是被人骗身骗心。现在一看果真就是如此,想不清楚这些的伊丹,眼看是要不受控制的继续栽跟头。
伊丹一看他,便知道他不乐意帮忙。
于是他开口:“为了我的孩子,你也得帮这个忙,叔叔。”
他难得开口称呼,伊扎克心头一跳。
孩子?什么孩子?
“她还怀着我的孩子,就被带走了。那可是我的第一个孩子。千真万确的。”伊丹强调道。
“你说的,是真的?”伊扎克震惊不已,“如果是这样,那她岂不是危险?怎么还会好好的待在罗马?”
“小韦鲁斯当然是等着孩子出生后当做筹码了。”伊丹撇了撇嘴,“神力这件事你是知道的,叔叔。我和苏西都有这样的血统,我们的孩子必定会继承到神力,所以天生就与众不同。无论男女,都很适合作我的继承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伊扎克脸色沉了下来。怕是要硬着头皮去捞非要吊死在一棵树上的傻侄子了。
对于女先知的力量,他也有所耳闻。他在伊丹身边的人也会给他递消息,无论是明面上的还是暗地里的。而潘泰亚也能证明她的确与众不同。
“巴赫拉姆的身份是她一眼识破的。我还因着她,知道了不少事。”伊丹说,“对于罗马来讲,她的地位如今已经举足轻重……我有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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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扎克:我是被孩子说服的……
山之主9伊丹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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