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时候,人对于特权阶级的憎恨不过是因为行使特权的不是自己。
躺在学生会办公室的电竞椅里的许沐葵一边这样想,一边从还飘着雾霜的冰淇淋桶里狠狠挖下一勺,放入口中。
接完电话的司星辰回到办公室,那桶容量五百多克的冰淇淋已经下去了一个尖尖。
几乎是他的眉头才皱起来,许沐葵就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脚尖在地上一撑一收,椅子旋转半圈,背对着他,“我刚刚去冰箱里找水的,但是看到这个快过期了,省得浪费...”
司星辰似嘲似怒地笑了一声,剩余大半的冰淇淋有一定的重量,在垃圾桶里滚动两下,沉闷的声音过后,全自动的盖子合上,甜奶油的香味被阻隔在内。
许沐葵张了张嘴,眼珠子都要跟着掉进垃圾桶了,她伸了伸手,犹豫要不要捡起来的时候,司星辰敲了敲桌子,“过来吃饭。”
桌上的资料被推到角落,司星辰打开放在一旁的保温饭盒,变魔术一样将大大小小的盘子摆满了桌子。
许沐葵缩在椅子里,两条腿懒懒地搭在椅子边缘,脚上的拖鞋晃来晃去,“我不饿。”
司星辰把汤倒进巴掌大的小木碗里,“不是要找水?那喝点汤。”
浓香在偌大的办公室荡漾开来,许沐葵转过头看了一眼,汤色晶莹诱人,上面漂浮着几块骨肉均匀鸭肉。
老鸭汤,清心下火的绝佳汤品。
B城的初春风沙大,每逢季节交换,许沐葵都会因为上火犯唇炎,严重的时候又肿又疼,她咬着上唇边缘翘起的一点干皮,唇角不自觉地向上弯着,从鼻腔里哼出一个音节,“好。”
落到司星辰耳朵里,就有点像赌气撒娇的哼音,他搅动勺子拨散热气,“你还有脾气?”
许沐葵张嘴,温热的汤液缠住舌头,缓缓咽下喉咙,眼睛才看他,“你偷我内裤!”
司星辰挑眉,“我偷你内裤?”
理所应当的第二口,许沐葵嚼着茶树菇,点头,“你偷我内裤,你这个禽兽。”
半碗汤汤喂下去,许沐葵兴致缺缺,司星辰手里的勺子一丢,梨木勺子在快要见底汤液里打了个旋,他慢悠悠地开口,“我偷你内裤干吗?”
他用散漫的调子反问,哪里还是外人眼里的高岭之花,分明是个放浪形骸的混混。
许沐葵本来还想反驳他,鼓着的脸被他捏了一下,目光触及他吊儿郎当的眼神,瞬间脸上发烫,小声咕哝,“我...我怎么知道你偷我内裤干嘛...你...”
许沐葵犯懒,坐在电竞椅里滑着轮子过来的。没想到正好方便了司星辰,他半低着腰,两只手分别置于她身侧的扶手,以绝对占有的姿态将她禁锢于身前,“我承认我是禽兽,不过这次你真冤枉我了,是破破叼到我校服里的。”
许沐葵扭过头,半张脸埋进柔软的椅背里,试图这样躲避他灼热的气息,手掌抵着他压过来的肩膀,“是破破...那就是它吧...你别离我这么近!”
“什么那就是它吧,你以为我跟你一样爱冤枉人。”
她手上那点劲跟她人一样都是柔软纤细的,哪里抵挡得住他的靠近。两人的上身全部挤进一个人都只能勉强算宽敞的电竞椅里,许沐葵感觉自己呼吸里全部都是他身上的气味,一种很冷的薄荷味,与以往有些不同。
许沐葵还在调整气息,那股冷就更近了,他的膝盖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再说了,许小破,你这么大个人在这,我犯得着还拿你内裤弄吗?”
“你你...”
“我什么?”司星辰抬手,不知道按了哪里,身后的投影仪运转起来,他恢复压制的姿势,“你不信,那我们就看看家里的监控。”
“我信...你别放了。”
“你真的不想看?”压低的声音具有丝绒的颗粒质感,摩挲着许沐葵发热的神经。
随着他的逼近,许沐葵的腿心被坚硬顶住,她身体一僵,两只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了,揪着他的校服下摆,“司星辰,你昨天不是刚弄过吗?”
而且还不止弄了一次,这种出尔反尔的人也太不知羞耻了!
许沐葵的手指扣着着他的校服调节扣,“你说这几天都不弄了的!”
即使是说着指责的话语也像是笑盈盈的勾着唇角,微肿的唇峰上聚着一点晶莹的光泽,大概是刚刚喝汤时留下的。
司星辰向来被家人诟病的洁癖在此刻不知被丢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明明是光线充足的下午,他的目光却分外沉暗。
他贴上去,双唇沿着她肉嘟嘟的唇珠轻柔碾压,像是诱哄,像是乞求:“小破,亲亲我。”
靓汤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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