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趴着的是鹪鹪就好了,先往屁股上扇两巴掌,然后扒掉她身上的布条,从背后捅进去破了她的身,干得她哭爹喊娘。
可惜,她不是……
夏裴夙对着小刺客的脸,长长地叹了口气,失礼至极。
要“攻心”,就得亲力亲为,他又花了近一个时辰,解开她全身的纱布,清理伤口,换药包扎。
尽管老鼠抓挠的伤口又多又密,但大多是皮外伤,撕咬的地方虽深却不大,小姑娘年轻,过了一晚已经可以看到明显的愈合,不少地方结了痂,令夏裴夙十分欣慰,为了让她尽快恢复,拼命撒药。
可古怪的是,下阴还在流血,他像个大夫一样,埋头刺客胯间用触诊的圆针翻看,让狱卒们举着油灯照亮,叁颗脑袋凑一起,在烛光下寻找出血口,找了半天没找到,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发现血是从小穴里流出来的。
“你来月事干嘛不早说?!!!”
小宫女连睫毛都没颤一下,虽然流葵水,但坚持做“死人”。
夏裴夙气得要死,又不能朝挺尸的小宫女发火,把圆针丢给边上的狱卒疯狂洗手。
他娘的晦气!一个两个都来月事,什么毛病!
他让人拿来一大堆草纸垫在她身下,也不知道应不应该给她穿裤子,思来想去,瞥见身旁两个糙男人胯间高耸的小丘,还是给她套了上去。
与地方衙门的牢房不同,刑部大牢里面关押的几乎全是穷凶极恶之徒,基本没女囚,像小刺客这样的妙龄少女,到哪个牢房都必然沦为众人的玩物,夏裴夙不得不再叁叮嘱牢头。
“你们也瞧见了,本部院费时费力,亲自给她清理上药,是我吃饱了撑的吗?皇上每日召见,必要垂询此人情状,即便她犯了死罪,仍需小心应对,切不可乱动她。万一出了差错,触怒君上,丢了好好的差事不说,项上人头也难保。”
“大人说的是,多谢大人提点,小的会看牢下面人,不许他们碰这小娘们一根头发。不过话说回来,小的们看大人给这小娘皮下边上药,就像个真大夫,那是半点邪念也没有,太神了,不愧是大人,厉害啊!”
夏裴夙微微眯了眯眼,面上神色喜怒莫测,他也是男人,对着女人屁股没有邪念才怪,打下手围观的狱卒都硬了,他亲自上药的怎么可能没点燥火?牢头这话属于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等掌管刑狱的官员,只看犯人罪行供词,无分男女,哪儿来这么多邪念?你不如去问问仵作对着女尸有没有邪念。何况本部院家有贤妻,贞静娴雅,与旁的女子相比,那是云泥之别,呵!倒是你们,别捡到篮子都是菜,家里有老婆就少在外面胡混。”
“是是,大人教训的是。”
不恰当的马屁换来上司一顿训,牢头唯唯诺诺,伏低做小,总算送走了这尊大佛。
今天也不开心,侍郎大人打定主意,回家得先找宝贝老婆亲热一番,检查确认她的月事完了没,完了的话当场圆房,不等晚上了。
不曾想到家一看,他嘴里“贞静娴雅”的“贤妻”,居然和表哥薛辟出门游玩去了。
夏裴夙脑袋瓜子“嗡嗡”响,姓薛的好大胆子,竟敢把他老婆往外拐,昨天的事还没找他算账,他倒愈发张狂无忌了。
冻云冰雾都跟着明鹪出去了,犯错得罪他的锦屏似乎躲着他,宋嬷嬷也不在,主屋里空空荡荡的,就他一个人,连伺候更衣的都没有。
他正想自己动手换衣裳,突然脑中灵光一现,打开柜门,到处翻看老婆的贴身衣物,找出一堆月事带,随便抽两根塞进袖袋,再拿一条女裤,又回了一趟刑部大牢。
“我去给你偷了两条月事带来,你仔细点用,别弄脏了。”
他对仍旧维持他离去时的姿势,一动不动的小刺客说。
鹪鹪:???
猫猫:???
73夏大夫的晦气妇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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