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一口没吃,倒掉后又怕猫儿误食,她只好红着脸,用小铲在院里挖了个深坑出来,将这秽物埋得严严实实、狗都刨不出来。
最后再踩上几脚,她这才松了口气,脸上热意稍降。
然大少爷比她想的还要恶劣,饭后,竟还特意差了福财来问:味道如何?
好不容易降下的那点热意成倍反扑,她脸腾一下红了,耳朵也开始烧起来。
福财不懂这两位主子打什么暗语,老老实实传完话,又给八姨娘递了张大少爷亲手写的字条后,像来时那样悄无声息地走了。
莺莺攥着字条,直觉上面不会有什么好话,踌躇了好一会儿才打开,果然,就六个字:
晚上尝尝我的。
莺莺眼前一黑,因为他这一句,接下来的一整天都忐忑难安。
终于,入了夜。
莺莺还在沐浴时,大少爷就来了,比前几日要早上许多。她没任何准备,下意识将赤裸的自己藏进了水里。
“躲什么?”
徐礼卿瞥她一眼,神情镇定地向浴桶靠近,说:“又不是没看过。”
但在榻上欢好和浴时被闯入的感觉完全不同。
莺莺两手抱胸,侧身避着他的视线,略有慌张道:“大、大少爷,您先去外间等我,我马上好……”
刚说一半,徐礼卿已经过来,极精准地伸手,在水下捏了捏她饱满的乳儿。
“别动。”
他俯下身亲她小嘴儿,舌头翻搅一圈,她尝出他饮过酒,带着些梅子气味。
莺莺看不出他醉了没,更不知他酒品如何,不敢妄动。
好在他也只是浅尝,舔了舔就退开。
他解腰带的动作稍显急切,没两下就褪了裤子,肉根失去遮挡,直挺挺翘着。
他自己揉了一把,说:“硬一天了,快,来尝尝。”
莺莺目露惊诧,回神后,作势要起身,被大少爷按回去。
他逼近,粗硕的龟头顶在她唇上,哼哧哼哧喘粗气:“在这里便可。”
莺莺只好张开嘴,含住前,有些不安地求他:“那、那你快些,过会儿丫鬟要来。”
徐礼卿低‘嗯’了声,不知道是应承还是被软舌裹住阳根爽的。
他的东西很粗,莺莺吃了没一会儿就觉得嘴巴酸,又吐出来,用手扶着舔棒身上狰狞的青筋。
肉棍越胀越大,前端有液体渗出,被一并舔走,和在口津中咽进肚子。
她含着肉棍吸,敛好牙齿,像交合那样前前后后摆动脑袋吞吃那根巨物,舌胡乱舔着,给他双重刺激。
大少爷额上沁出细汗,有些受不了地小幅度摆腰,正想让她别动自己肏,莺莺又往深吃了吃,龟头顶进喉咙,他没忍住,发出一声低喘。
“嘶……”
他呻吟,嗓音有些变调,是被上头的情欲逼得:“别、别吸。”
他抱住莺莺的头不让她动,自己掌握节奏和力道,慢慢肏弄起来。
大部分时候插得都不深,但是偶尔的一两个深喉,也能把莺莺顶出泪来。
她努力张开嘴承受,可怜巴巴用眼睛看着他求饶的时候,徐礼卿最享受。
他越插越快,距高潮只差临门一脚之际——
突然有丫鬟扬声,问:“八姨娘,晚膳还给您留着吗?”
是春儿在外面,她只要推开门,就能看见二人此时淫态。
吃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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