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汲取【H】

    幼椿平时不起夜,只能说火锅太好吃,汤多喝了几碗。她睡在里面,现在她要跨过邬羲和去外面方便,她摸着黑,从被窝里爬了出来,小心的估算着邬羲和的位置,他睡相好也不动,所以幼椿笃定了他不会起,干脆爬到他身边,刚迈开腿,跨坐在他身上,正要把另一条腿伸过来的时候,邬羲和动了。
    他惺忪的睁开眼,“椿?”邬羲和有些不理解幼椿为什么跪趴在他身上,虽然她是悬空的。
    “呃,你睡吧,我就……”
    话卡住了,邬羲和把她搂着压在她身上了,蹭了蹭她颈窝。
    幼椿还来不及反应,怀里的人均匀的呼吸声无不在告诉她,邬羲和又睡着了。
    “羲……羲和,你醒醒啊……”幼椿欲哭无泪,她快憋死了,扭着腰想要抬着把压在她身上的人拱醒,“我膀胱快炸了,邬羲和!”
    幼椿气咻咻地挣扎了半天,身上的人巍然不动,但是她好像蹭的地方,起了反应,幼椿表情凝固着,她很想请问一下,睡着的人也会……呃,起生理反应是吗?
    好像会的,不然怎么解释晨勃。
    在幼椿思考的时候,邬羲和换了个姿势。
    她收回邬羲和睡相好这句话,现在她和邬羲和的动作非常尴尬,她的腿完全被分开,而他勃起的地方完全贴着她的私处。
    他挺了挺腰肢,磨蹭的动作,让幼椿忍不住溢出了声音。
    喉间的甜腻声唤醒了压着的人,邬羲和缓慢的眨了一下眼睛,这个声音他不由得想起,之前秋日的时候陪着幼椿去玉米地剥玉米。
    玉米地里的赵寡妇和张叔在做什么,就被幼椿想要拉走,最后他们被玉米梗子绊倒看完整场活春宫。
    即使在黑夜里,邬羲和视力完全不受阻碍,看着幼椿白皙的脖颈上清晰可见的青色血管,滑动着喉结,他当时也听着赵寡妇发出的呻吟,那时候就觉得是看着动物交配。
    可是听着幼椿压抑的匀着气,溢出的娇声,萦绕鼻子的香味。没有盖着被子依然觉得血液在燃烧。
    他恶意顶了一下,想要再听一声。
    幼椿瑟缩着身体,“唔~”幼椿盯着屋子的天花板,她这个角度并不知道邬羲和已经醒了,呼吸的鼻息挠的她脖子痒痒的,因为邬羲和的反压,被子都在她身上,双手被束缚在被子里,此时的幼椿开始希望邬羲和能被冻醒。
    邬羲和不受控制的舔了舔血管,身下的人颤了颤,剧烈的扭动着身体,发现都是徒劳,尤其是这样的动作是在送上去给邬羲和缓解苏醒的欲望。
    小甜豆在硬物与布料的磨蹭下,越发敏感,她憋尿憋得难受,眼角沁出泪滴,她分不清是憋尿还是其他无法形容的感受,发出的声音越来越腻了。
    她的本意是想挣脱邬羲和才乱动,可这一切的行为倒像是拿邬羲和当作纵欲的工具。
    送上来的身体蹭着逐渐坚硬如铁质的性器,邬羲和手握着用力,骨节泛白,青筋凸起,性器每一下触到的柔软,舒爽下是希望更多的接触,是不满足隔着这些布料。
    邬羲和无法忍耐继续装睡了,声音喑哑着在她耳边低喃道:“椿在做什么?”
    一个激灵幼椿被吓到了,憋不住的液体彻底释放出来。
    幼椿随着液体,哭了出来,她太丢人了。
    昨天晚上的事情,导致幼椿一整天颓唐的不想搭理任何人,小太阳突然没了精神躲进了厚厚的云层里。
    晒着的床单与被子,在没有太阳的冬日里实在太难干了。
    幼椿窝在摇椅上谁都不想搭理,拿着线不知道在戳着什么。
    “她怎么了?”焘奡看着幼椿无精打采的样子问着姆婆。
    “尿床了。”
    焘奡瞪着圆鼓鼓的眼睛,差点没忍住,笑出声。算了算了,幼椿看上去一副生无可恋,她还是别笑出来了。
    到了晚间被褥还是没干,家里只剩下一床被子了,昨天可是把两床被子都弄湿了,好在焘奡和姆婆都没发现盲点,若是普通的尿床,怎么会连邬羲和的被子都搞湿了呢。
    “椿要不来我家住吧?”焘奡还是在意幼椿和邬羲和同卧一榻。
    邬羲和微不可察的绷着背脊,听着幼椿的回答。
    “不要了。”这种丢脸的事情要是发生在人家家里不是更尴尬吗!
    焘奡愤愤看了一眼邬羲和,“那我回去拿我家的被子给你!”
    “不用了,土炕上放一会儿就干了。”
    拒绝了焘奡的幼椿在晚上的时候再次后悔,她就应该去和焘奡睡觉的,不然也不至于发生现在的事情。
    由于一整天都在当鸵鸟没发现柴火不够的事实,剩下的柴都给了姆婆,他们的烧土炕的锅灶是分开的,屋里的土炕没烧起来,导致被褥并没有干,还在屋里挂着,两个人挤在一个被子里,被子还小,他们要是保持距离两边漏风,中间灌风。
    她现在去焘奡家还来得及吗?幼椿缩成一团,想要靠近邬羲和这个热源,又介意昨天的事情想要保持距离。
    邬羲和没有多想,很自然得把幼椿带到自己的怀里,“椿怕冷的话,还是这样会好点吧?”
    他体温让幼椿有点茫然,感觉比土坑烧起来的时候还要热。
    比起隔着被褥,衣物的质地轻薄多了,少女的轮廓若隐若现,环着的人身体不自觉紧张,尤其是想到了昨日的种种,邬羲和的呼吸重了起来。
    幼椿贴是贴着邬羲和,下身还是避免触碰,导致她身体是斜着的,脚放在外面还是冻得不行。
    就在幼椿思考着自己会不会冻感冒的时候,邬羲和居然问出了她无法回答的问题。
    “所以椿昨天是把我当抚慰的工具吗?”
    幼椿大脑宕机了,她要怎么说?说她尿急想要挣脱没挣脱出,结果尿了出来。虽然事实如此,可她昨天的举动,像极了拿邬羲和当自慰的工具。
    邬羲和见幼椿没有反应,把她的腿勾回被子里夹住了她的腿。
    冻到没知觉就脚开始回暖,邬羲和没有别的动作,“晚安。”
    幼椿松了口气,她还以为邬羲和会借题发挥,不过邬羲和也不是这样的人。提着的心放了下去,说到底她心里有点介意的不仅仅是昨天,更多是她怕邬羲和会怎样去想她。却发现邬羲和还和以前一样,轻松了许多。
    安心下来的幼椿很快睡着了。整个人依偎在邬羲和怀里,他眼神幽暗的深深盯着她的睡颜,被唤醒的欲望会消弭吗?
    缓慢而稳定的呼吸声,邬羲和确定她熟睡之后,他手不满足于隔着衣物触碰,抽开的绳子展露的是自己的欲望,诚实的面对着自己的邪念。
    幼椿的衣服被脱下的彻底,受冷的她皱了皱眉,完全搂住了邬羲和,连腿也架在他的腰上。
    邬羲和嘴角噙着笑,握着她细细的腰把她完全带到自己身上,坐到了自己怀里。
    就和昨天一样,又不太一样。这回她是真的趴在他的身上,没有被子的阻碍,她一丝不挂。
    真是令人兴奋。
    手指爱不释手的一遍遍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背部,她自己乖巧分开着的腿部,让他又能感受到水域丰饶的地方。
    坚硬的硌着她不舒服,挪了挪小屁股。幼椿悠悠地醒了过来,睁开眼看见的是放大版的邬羲和的睡颜。发现自己衣服不翼而飞还趴在他身上,要死了她睡相怎么那么差!不行不行现在真的解释不清楚了,幼椿想要爬下来,发现邬羲和可能怕漏风被子被他压在身下,可是她的腿部也被裹在其中。
    “椿……”
    动作太大,吵醒了邬羲和。
    邬羲和与她对视,眼神扫视了一眼,表情有些无奈。
    幼椿满脑子都是,完蛋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相信这是个误会吗?”
    邬羲和放在身侧的手环住了幼椿的腰肢,“椿要是思春了,可以直接说。”
    “不是..我没有…唔….”
    忙于解释的幼椿没有提前预知邬羲和的举动,他用性器捻了一下她的小甜豆,腰肢软了几分,瘫软在他身上,昨天邬羲和就发现幼椿好像很敏感。
    “椿这样会舒服吗?”
    他握着她的纤腰前后磨蹭,幼椿揪着邬羲和的衣服,她不着一缕,他还好端端地穿着衣服,看上去实在是像她蓄意勾引邬羲和。
    “不…停停…下来….”幼椿喘着气,感觉好奇怪就和昨天憋尿一样,“不…不舒服….”
    邬羲和听话的停了下来,手指划过肌肤能感受到她的战栗不已,他手指停在了不该停的地方,手指勾着晶莹,放在她面前疑惑的问道:“椿是又尿出来了吗?”
    穴口湿润的不像话,把他衣服打湿的都能见到勃起雄伟的形状。
    幼椿咬着嘴唇,她大脑羞愧到短路,因为自己睡相她甚至都不能说邬羲和在欺负她,“羲和..你..能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说话带着颤音。
    那种将要哭出来的腔调让邬羲和陷入漩涡不断下沉。
    “好。”他沙哑的嗓音同意了,在幼椿以为他手环着她腰是要把她放下去的时候,他却是按了下去,肉棒隔着布料塞入了点,粗粝的布料激得幼椿起了密密麻麻的爽意,小甜豆被恶狠狠揉捏着,身体如缺了水的鱼弹跳着。
    陷入高潮的幼椿大脑停止了思考遵从了欲望的本能任由邬羲和把着她的腰给自己泄欲。肉棒每一次的抽插都有布料阻挡以防他真的进入幼椿体内,邬羲和真想捅穿裤子,可这层布料就像窗户纸,像最后的理智和底线。
    少女迎接着一波波的情潮,眼角挂着泪,如同脱了水的鱼张嘴小口小口的呼吸,娇嫩的乳儿也被送入滚烫的口腔,嫩芽般的乳尖都快被烫化了。
    “唔…嗯……嗯……”她像夏日缺失水分卷起的叶片,蜷缩着身子要保护自己,又被风雨尽力将她舒展。
    邬羲和不免霸道的将她的手桎梏在她的腰后,一手禁锢她手腕,另一只手揉掐她的乳根送入嘴里吮吸咬嘬。
    只有一边的乳被重点照顾,另一边被冷落乳儿因她微不足道的挣扎而颤巍巍的与冷空气接触,摩擦的地方,衣物完全贴合肌肤,面料对于她娇嫩的皮肤来说终是过于粗糙,红的磨破了皮,小甜豆哆嗦着想要藏起来,却无奈充血的肿大,敏感点被攫取,幼椿看着面前的画面,映入眼帘她大脑好像无法处理这些图像。
    “椿还想要吗?”邬羲和仿佛只是为了满足幼椿的欲望,他眼睛不染情欲,清醒的看着她沉沦。
    只是幼椿忽略了他克制放缓粗重呼吸声,以及硬到随时能捅穿裤子的肉棒。
    幼椿迷茫的眼睛,这样的眼神邬羲和滑动着喉结,把她扑在了土炕,他跪在土炕上,分开她的腿挂在他腰的的两侧,手轻轻按摸着乳儿避开着乳珠。
    幼椿小穴不满足的流淌出更多的蜜汁,栀子花香浓郁的让人逐渐丧失理智。那种快乐感快降临的时候,硬生生逼停了,就像过山车慢慢悠悠到了顶端等了半天还不往下坠入。
    她眼神落到了躺着趋于平缓的胸上,一处只因冷空气而挺立,另一处胸部上却全都是邬羲和造成的指印和红痕。
    他刚刚只….玩弄了..她一边…幼椿眼神带着渴望,他现在还避开了被他吸的像颗葡萄大小的乳珠。
    “要……”她声音浓稠,宛如用竹签刚挑起的麦芽糖,要搅一搅味道才好。
    “从某种角度来说,椿真的很色。”
    邬羲和的睡衣被他单手脱了,坦诚相见没有让幼椿瞥开眼睛,她没有羞涩,和纸片人睡觉,她只觉得赚到了。
    幼椿听见邬羲和说她色,她伸出手滑动着他腹肌,汗津津的反而看上去他色情的很好吃,小穴又吐出一口蜜液。
    如果误会解释不了,那就做实好了。
    幼椿抓着他肉棒撸动摸着龟头渗出的液体,放在唇旁伸出了舌尖舔了一下,“羲和的味道好像生的青豆……”
    没吃过猪肉  也见过猪跑。但她做这些是无意识的行为,就单纯想这样做。
    邬羲和忍到了尽头,龟头亲吻着贝肉缓慢的挤入潮湿温热的洞穴,却有些艰难前行,狭小的缝隙勤勤恳恳地将外来者阻挡在入口。
    他改捧着她的臀部,抬起的腿跟被他扛在了肩上,他想要俯冲去占有她,水分充沛孜孜不倦的在滋养在润滑,可邬羲和还是入的艰难,终于卡进了一个头。
    紧致穴口立马锁住想要咬断,箍得邬羲和皱眉,他试探性再刺入了一点,幼椿的小嘴蠕动了几下憋着呼吸,他掐着她的臀部撞了上来,耻骨相抵。
    “啊啊啊啊……”
    声音响得外面的野狗突然吠了起来。
    穴里软肉拼命吸着肉棒不肯松口,疼与酥麻缠绕集中在一处才慢慢从身体荡开,邬羲和弯腰吻住了叫出声的幼椿。
    邬羲和手指深深陷进白花花的臀肉里,托起她的身子就是一阵失控的撞击。这样的动作捅的更深了,直接撞到了软肉,穴内的痉挛让幼椿身体高频率的颤抖了起来。
    屋内啪啪啪肌肤拍打声,水声啧啧的抽捣,屋外鸡鸣狗吠,可是哪有如何,月光还是透过窗棂朦朦胧胧撒在两具缱绻旖旎的肉体上。
    腿始终架在他的肩膀上,俯冲下来又深又快,幼椿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被捣烂了,眼泪就没有断过,嘴里的咿呀声全部被邬羲和吞咽下肚,唇齿交缠的津液从嘴角溢出,她好像从水中打捞起用自己一池子的春水融化他。
    邬羲和从来没有感受过毫无意义重复性的动作能带来如此极致的快感,身下承欢的娇躯在属于他的那一刻分不清肉体的欢愉和精神喜悦哪一个更印象深刻。
    幼椿频繁的翻动着白眼,舌头已经无法回应他而被邬羲和卷到自己口腔中含着,穴里再一次痉挛抽搐,邬羲和强忍着射精的欲望,逐渐加快抽送,喜欢她因自己的撞击而意识模糊的样子,入侵着从未有人踏足的领域,在前所未有的深度去探知她。
    急剧的紧缩,让邬羲和变换的角度寻找敏感点去开发那些生涩地带,他想要的更多。细密的吻如同春雨轻柔且密集,嘬舔出一个又一个的痕迹,裹着她的手模仿着性交亲吻含入她的手指,似乎在告诉幼椿。
    幼椿的穴是在如何回应他的掠夺。
    像是被丢入湖水无法在水下呼吸,幼椿视线越来越模糊,到失焦,下身大面积涌出的蜜水像极了昨夜的尿床。哆嗦着幼椿疲惫不堪的昏沉沉,意识模糊到昏迷。
    抽出的性器在穴口中拉扯出黏腻的一缕银丝稀释到快看不清的血丝,邬羲和吻了吻她的额头把她的衣服穿了回去。
    像烧滚的水被皮囊隔绝着,他没有泄出,怕明日不好解释,压抑着呼吸。最好是他现在放开她,去冲洗个冷水澡,可他实在不想放开鲜嫩可口的幼椿。
    滥用着自己的灵力默默捂着她的小腹,让暖流去她身体每个地方流转。
    幼椿一觉醒来摸了摸衣服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摸了摸被褥是干爽的,她见邬羲和不在,偷偷看了眼胸部,很好什么都没有。
    她长长吁出一口气,幸好是梦。
    但是也侧面说出了焘奡说的没错,他们年纪摆在这,实在不适合同寝。
    邬羲和没有想到他怕幼椿身体不适而对她用灵气温养,让她误以为是春梦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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