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不知什么时候停在了路边,司机也早已不见踪影。
我发现这一点是在被付泽按在车窗上猛肏时,不小心按下了窗户按钮。
车内燥热的空气中瞬间混入了一丝外界的清明。
白天的树荫下,摇晃的车,时不时路过的行人。我慌得不行,摸索着按钮想把车窗关上,付泽压在我身上直接把窗户开到了最大。
“姐,你想邀请路人欣赏吗?”付泽停下了动作,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不……别……”
“别什么?”
话到嘴边的“别开窗”却变成了:“别停下来……”
理智告诉我要关窗,但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
许久没做爱的身体在迷药的作用下愈发空虚。
脑子里仿佛钻进了一条名为“欲望”的寄生虫,歇斯底里地啃食着理智的神经,一点点把内中干竭的空间占为己有。
“姐,接好了。”付泽在我体内射出一股微凉的浓精,像缓毒解药一般填满了内里的空虚。
酥麻感从穴口处迸发,而后蔓延到身体各处,像微弱电流穿过的感觉。
可下一秒,嫩穴最深处又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空虚感。
欲望的潮水一波接一波地涌了上来,牵制住了我想要推开付泽的手。
“姐,和亲弟弟做爱感觉会更不一样吗?”
“付泽……”
“我在呢。”付泽贴在我耳旁轻声说道,“好像我每叫你一次姐姐,你的小穴就会收缩得更厉害一些。”
我瞪了他一眼。
但不知道落在他眼里是什么样子。
付泽愣了一秒,然后轻吻上我的眼尾:“姐,你娇嗔的样子好性感。”
他的吻一路下滑,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轻柔地含住,舔舐,摩挲而过的交缠。
我微微睁开眼,余光竟瞥到不远处的一对老夫妻。
老头子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老妇人朝着我们面对的方向走来,夫妻俩有说有笑的,似乎并没有发现停在这边的车有什么异样。
“快关窗……小泽!”我的双手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得转头求助付泽。
少年轻声笑了笑,按上了大半车窗,身下又狠狠用力地顶了顶。
微凉的风透过车窗还留着的一点缝隙吹了进来。
“唔嗯……”我被他突如其来的顶撞吓了一跳,扭过头瞪他,“快点……全部……”
他显然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抓住我的屁股使了点劲儿朝后扣去,更用力地把肉棒顶进了我的肉穴深处。
屁股和蛋蛋碰撞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清晰。
似乎都能被那对老夫妻听见了。
“呃啊……付泽……!”
眼看着老夫妻慢悠悠地走近了我们,我扭过头发狠地往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唇齿之间,松了牙才发现,我竟是把付泽的手臂生生咬破了。
但少年仍笑着看我,眼睛也不眨一下。他见我似乎是真的急了,这才不紧不慢地把车窗全部关上。
我松了口气,有气无力地打了一下付泽的手臂。
“姐,我听话,别生气。”付泽一边用脸去贴我打他的那只手,一边又开始在身下拼命用力。
我被他撞得有些眼冒金星,挣扎着用双臂微微撑起上半身,好让自己吸口气。
明明被下药的人是我。
付泽却像是上头了一般,不知疲倦地抓着我做爱,像是在宣泄憋了很久的欲望,又像是趁着为我解药的由头打破我们之间的界限。
我没力气了,躺在车座上随他摆弄。
在他又一次射精时,我撩开他被汗浸湿的卷毛刘海,他低头吻着我的手指,露出和以前一样对我百依百顺的模样。
他是小哑巴,也是付泽。
我们之间的界限,早在第一次让他为我洗澡的时候就已经打破了。
我不能再自欺欺人了。
付泽可能是看出我的情绪不太对,俯下身来亲吻着我的脖子:“怎么了,姐姐?”
“那天我让你给我洗澡,当时你是怎么想的?”
他是惊讶我会在贺臣的眼皮子底下掀起波浪,担心之后被我发现真实身份后会尴尬,还是觉得左右为难?
付泽笑了笑:“我当时觉得像做梦一样。”
“……做梦?”
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我有些诧异。
付泽放慢了身下顶弄的动作,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发丝:“就像第一次看见你在贺家活得好好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像做了几百次的美梦终于在现实中发生了。”
“什么意思?”
“姐,我一开始来贺家确实是因为对你心怀愧疚,可慢慢地演小哑巴演多了,我有时候也分不清自己是谁了。”付泽吻住了我的唇,“我当时就在想,要是我永远都能用小哑巴的身份,是不是就不用担心你会离开我了。”
“可我也不会抛弃弟弟……”
“那不一样。”付泽温声道,“小哑巴和你谈情说爱的时候你不会顾忌什么,他是你的下属,理应听你的吩咐。但你会对付泽的人生负责,会担心他,会……像现在这样划清界限。”
“你后悔变回付泽了?”
付泽笑着摇摇头,眼泪却落了下来:“我太贪心了,两个身份的好处我都想要。又想要姐姐的关心,又想要姐姐和我毫无顾忌地在一起。”
我用手指拭去了他的泪水。
他红着眼眶道:“那我还有机会吗?”
我别过头去,没有再看他。
处理情债真的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刚刚还翻腾着的欲念,此刻已荡然无存。
70求着亲弟弟把浓精射进自己的嫩穴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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