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门铃准时响起。打开门，姜桃笑得像一朵小太阳花，“老师下午好！”她放弃了前两天那种轻熟女的打扮，选择了学生气的驼色大衣和花格短裙，甚至背着一个小书包。
    是因为他昨天说自己喜欢调教问题女学生吗？这丫头真是上赶着地配合。
    “练习题做完了吗？”姜桃乖巧地跟在他身后进屋，重重地“嗯”了一声。“拿出来给我看。”游程走到客厅的茶几前坐下，姜桃贴着他坐在旁边。
    扫了眼姜桃在纸上写的题，游程的脸色越来越黑，简直就是乱七八糟，一塌糊涂八个大字！沉着脸从抽屉里摸出一根红笔，一道一道批改。
    “老师，我今天特意给你带了一个教具过来！”姜桃背着手，轻轻咬着嘴唇，大眼睛有些期待地看着他。
    游程眼睛扫过去：“什么？”
    姜桃将藏在身后的东西举到游程面前，是一根粉紫色，造型十分小清新的震动棒。
    游程拿过来看了看，笑了声：“这么细小，起得到惩罚的作用吗？”
    姜桃身体扭啊扭，扭成一根小麻花，撅着嘴说：“人家下面也小嘛，连这个都要好不容易才塞得进去呢。”
    游程“嗤”了声：“是吗，你塞过？”
    姜桃手指轻点嘴唇，目光含春带水：“想着老师的时候塞的。”
    游程眸色墨黑，一棍子敲在她头上：“不学好！”
    姜桃“哼哼唧唧”，像只小猫咪一样趴在游程的肩膀上，看他批改自己的练习题，气定神闲下笔如风，花痴地欣赏一会儿老师认真的优美姿态，再看卷子。
    一个个醒目的红叉。
    过了会儿连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喃喃嘀咕：“错了好多哦。”
    “还好意思说，”游程斜睨她一眼，笔盖儿指着纸上某处，“一加一等于三？你确定你做题的时候带了脑子吗？”
    “怎么可能带了！”姜桃委屈地投去带着埋怨的一睇，“昨天回去之后，我满脑子都是老师你。”
    游程把批改完后的练习册扔给她，“全部改正过来再拿来给我看。”
    姜桃如遭雷击：“老师你是认真的吗？！”昨天都那样了，今天不趁热打铁，还让她认真改正数学题？这是什么play？！
    最后还是得乖乖做题，刚才耍赖一样趴在老师膝盖上，被他寒冬腊月地看了一眼，连名带姓的低沉一声，条件反射地怂了。
    烦死了，今天的老师怎么好像拿回了主场的样子！
    堂堂教师，社会经验丰富的成年人，还能被你一个黄毛丫头一直拿捏住了？天真！游程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余光看着姜桃皱着小脸，扳指头算数的倒霉模样。
    没过多久又开始不安生。做着做着题，一只手从毛衣下面伸进去，在自己的身体表面摸来摸去，屁股底下通了电似的来回扭动。
    “你在干嘛？”游程厉声问。
    姜桃苦着脸说：“我以为今天能跟老师有进一步发展，穿了好看的内衣来。可是尺寸太小了，穿久了勒得慌。”
    游程脑袋嗡嗡的，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
    “我能脱了吗？”姜桃可怜巴巴地申请。
    游程已经麻了：“随便你。”
    得了准许，姜桃欢呼一声，把外面的毛衣和里面的棉衣一气脱下来，露出了宋语初送给她的那一件黑色蕾丝胸罩。
    整个过程之快，游程根本来不及阻止。他没想到她说的脱内衣，是当着他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