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走，成和深深地嗅了嗅她身上的气味，少女体香，一股清单的甜味在他鼻腔前散开。他的唇瓣在她的耳骨上落下一个个细细密密的吻，“心心，你好香。”
    “我是你姐姐。”
    那一秒程鑫清醒了，她冰凉颤抖的手抓着成和的手腕，眼神躲闪，从心底冒出来一种恐惧。
    不可以。
    这是她最后的清醒。
    成和的脑袋深深地埋在她的脖颈处，呼吸讲话之间发出的热度都喷洒在程鑫的皮肤上，喘着粗气：“你才不是我姐姐！我从来都有没想过要做你的弟弟！”
    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唇舌重重地在她的脖颈亲吻，一下两下，吸允的力度越来越大。
    夜幕将室内浸黑，窗外狂风暴雨，少年用力扯开盖在她身上的薄被中，温热的手掌隔着一层衣衫抚摸她的肌肤，揉捏她的胸部。
    “阿和！”程鑫猛然惊醒，躺在床上轻颤，葡萄般的眼睛透着错愕，恐惧的目光直直看着他。
    眼前这个少年才十二岁！
    他还是小孩子。
    成和压在她身上抱紧她，声音中带着些许压抑：“心心，我喜欢你。”
    程鑫惊恐地抓着他的腰，试图将他推开。成和镇镇地看着她，认真诚恳说道：“我喜欢你。”
    程鑫呆滞，一言不发。她的内心深处有处地方，留有一些所存不多的理智。他的声音很有力量，猛然响起使她坚持的理智全数崩塌。
    这一刻，程鑫忘了所有。忘了她和成和之间的关系，也忘记了他们彼此之间相差的那六年。
    他看着她无比认真，“我喜欢你，和喜欢别人是不一样的喜欢。”
    漆黑的夜里程鑫浑身发冷，恍惚之间她看到成和痛苦与渴望的眼神。她自认为是他太年幼了，根本分不清什么是喜欢，才会错把对姐姐的依赖当成喜欢。
    “对，对不起。”程鑫吓坏了，怎么也没想过这么早跟他玩这么成熟刺激的游戏啊。她手足无措地躲开了，低头喃喃道：“我，我去睡沙发。”
    成和根本不给她逃跑的机会，三两下将她抱起扔到床上，像只捷豹一样扑了过来，手脚并用强行控制住她的四肢。
    “不不不，成和，你干嘛？”程鑫措不及防，目光惊恐地看着悬在自己身上的少年。危机感上头，她此时真的有了害怕的念头。
    “姐姐，如果不能让你爱我，那你就恨我吧。”成和语气坚定，面无表情，声音中毫无温度，略带一丝警告。
    她的四肢被他分别压着，双手举过头顶，两腿被他掰开无法用力，而他半跪在她两腿之间。
    下一秒他不知从哪里拿来件衣服，趁程鑫没注意迅速绑住她的手腕。
    程鑫虽然比她大六岁，可她一没他高，二没他劲儿大，此刻在床上根本不是少年的对手。
    成和轻而易举控制住她。
    黑暗的房间内程鑫稳了稳呼吸，微颤的眼眸终于看清了少年脸上此刻的表情，他细长的睫毛此刻在阴郁的脸上形成一片阴影。
    心想发疯的成和，果真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
    少年下身鼓鼓的东西隔着两层裤子抵在她的内裤上，她身上的衣裙因为刚刚大力的动作露出许多雪白的肌肤。
    白色内裤因为挣扎已经将裆部勒得紧紧，内裤中间形成一道凹痕，成和修长的手指隔着一层内裤在她的阴部刮过。
    “不是，阿和，你，你先放开我。”程鑫深呼好几口气，压着心里强烈的恐惧感，努力平缓气息，给他洗脑。
    成和脸色阴沉，变声期过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少年独有的清朗，但他此刻的语气非常阴鹜，“姐姐乖，不要抗拒我。”
    话落他低头吻向她的唇，程鑫偏头躲开他也不气，继续亲吻她的脸颊、耳朵、下颚、脖颈。
    而他空闲的另只手伸入她的睡裙中，少年光滑的手掌笼罩住少女柔软的玉峰。
    “你住手啊！”程鑫是真的没料到事态会发展成这样，眼眶里的泪珠止不住的外流。她是真怕了，以前再怎么撩他，她都没想过要这么早跟他发生什么。
    终于意识到这些年来她招惹的人其实是个恶魔，程鑫咬着唇低声哭泣，发展到现在她连求饶的语气都没了。
    埋在她肩颈处亲吻她的少年缓缓抬起头，二人目光交汇在空中，一个压抑一个害怕。
    成和单手抚摸她的脸颊，声音痴迷而柔情：“姐姐，你在怕什么？”
    程鑫止住哭泣，声音软软蠕蠕，“阿和，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
    “为什么？”成和的手在她的白色内裤上徘徊，指尖划过的每个地方都令她毛骨悚然。
    “你，你还太小了，你现在只有十二岁，我们不应该这样的。”程鑫仅存的理智一次又一次告诉她不可以，她不能这么畜生。
    “嘘。”成和没耐心听她说教，手指放在她唇中，打断她讲话，“姐姐乖，等下你会很舒服的。”
    他轻而易举扯下她下半身仅存的一条白色内裤，粉嫩肥沃的小穴全然展露在他眼前，成和拿着她的内裤色情地放在鼻前嗅了嗅。
    大概是她刚刚洗完澡的缘故吧，内裤上没什么味道，很干净。
    扔下内裤，他的注意力又回归她雪白的肉体上。借着窗外淡淡的月光，他将她身体上的美好尽收眼底。
    这是成和这辈子有记忆以来头次见识女性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