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重的酒味。”孙慕施眼中笑意盈盈,如一片繁星闪烁。
“你上次还不是!”许静不满地堵住他说不出好听话的嘴。上次都没嫌弃你,怎么敢嫌弃我呢!她含了一口他的舌尖,反击道:“你嘴里还有醋味和白糖味呢。”
孙慕施轻笑着吻上来:“你傻不傻,我们两个嘴巴里的味道是一样的。”
些许怀念的味道,许静将头埋在他颈窝,哀伤淡淡漫上心头,嘶哑着嗓音说:“我真的不想跟你做爱,那天被你那样说。”
“哪样?”从来没听过他那么柔和的声音,鼓励她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你说,”许静压抑住声带的颤抖,胸口贴着胸口,豁出去般,将翻滚了多日的阴霾撕扯给他看,“我不值得你认真对待。”
孙慕施眼眸中有心疼,有感同身受的心伤。未曾细思而出口的话是没办法收回的,他艰难地吞了一下口水,祈望地开口:“我求你,可不可以换一种方式去理解那句话呢?”
许静嘴巴一扁:“怎么换?”
孙慕施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目光赤裸而忐忑:“我没有别的对象可以认真对待。如果我想认真的人是你,你愿意吗?”
你愿意吗?
放在一个月前,许静会认为孙慕施口中说出这样一句话重若千斤,而她愿意为此欣喜如狂。不过现在她不确定了,因为她是个聪明的,会举一反三的好学生。
他能那样轻佻地说出一句话,让她瞬间如坠冰窖,多可怕!他说的话没有重量,飘忽如羽毛,谁知道接下来会荡去哪儿。
所以她可能,不愿意了。
不过今晚,或许不用想那么多。因为她喝醉了,喝醉的人有发疯特权。腹部贴着硬邦邦的小火山,她承认,下体花露半吐,训练有素的身体兴起了饥渴的反应。
孙慕施比她还要急切,埋头啃咬细弱的脖颈,舔舐随着心脏跳动的颈间脉搏。嘴唇一点点往下,被T恤的圆领挡住,流连于锁骨。
这时单薄衣衫下作乱的手掌默契配合,往上掀起,将许静剥光得一干二净。身体获得自由,她像一只云雀般向后展肩,白嫩可爱的胸脯挺起,送到孙慕施嘴边。
他立刻张嘴含住,伸舌尖与顶端的花珠嬉戏。许静麻痒得很舒服,眼尾扫见周围的场景,想起跟他第一次做爱的回忆。那时的舌头,可比现在粗笨多了。
联想到之前某次上床,她无意中发现孙慕施的肉棒颜色变深,变粗也变大了些。真可以说她一路见证着这个器官的成长,孙慕施做爱的技巧也是跟她一次次交锋中磨练出来的。
他在这方面堪称学霸,而且是用功又努力的那一种。
突然好奇一段时间不见,孙慕施的肉棒有没有什么新的变化。她扭了扭腰:“把裤子脱了!”
“这么急?”前戏才做了三分之一,他本打算等许静春水流淌一地,软着嗓子央求他“快进来”的时候才进去。不过她提出的要求他都会尽量满足,解开裤子纽扣,退到膝盖处。
肉棒露出来,滚烫地贴着许静的腿心。
许静往下伸长脖子,可是身体被牢牢压住。她急道:“看不到!”孙慕施好奇:“你要看什么?”“你的肉棒。”她坦然回答。
孙慕施奇了:“你看那个做什么?”许静噎了下,又冒出句傻话:“好久不见了。”孙慕施“扑哧”一笑,乐道:“行,让你见见它。”
他抓着餐桌的桌腿小心翼翼地支撑起身子,偶尔不小心动到伤腿,发出细细的嘶气声。许静专注地盯着他从自己身体上慢慢分离的腹部,总算清楚地看见了那根熟悉的大宝贝。
她眯着眼睛:“颜色好像又变深了点。”“没有吧,”孙慕施也往下看,“灯光的原因。”不过他确实经常幻想着许静撸管,不知道这样对颜色有没有影响。
被两束目光盯着,肉棒跳动一下。孙慕施咧开嘴:“它都不好意思了。”许静白了他一眼,“我量量它长大没。”说着倾身过去,用嘴巴含住,肉棒当即暴涨了一圈。
许静点头,含糊地说:“大了不少。”说话的时候喉头蠕动,气流从龟头和表皮拂过,热热凉凉地刺激巨大,孙慕施真怕自己就这么交代在她嘴里。
好在她只是单纯丈量粗细,有了感知后就吐出来,龟头上挂了点晶莹的液体,被她尽责地舔去了。孙慕施仰头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许静怕他受伤的脚踝支撑不了太久,搂着他的脖子躺下来,傻乎乎地问:“我呢,我有变化没有?”孙慕施哑着嗓子在她耳边说:“待会进去看看。”
说的是待会,手上却马不停蹄地扯下她的小裤子,露出花户后,径直插了进去,一声喟叹:“好几天没进来,紧了这么多。”
久违的充盈同样令许静头皮发麻,温热的身体紧紧贴了上去,软嫩的乳房挨着孙慕施的胸膛弹动两下。他伸手过来捏了捏,若有所思地说:“奶子倒是没变化,还是得勤揉勤捏才会长大。”
“什么歪理呀!”许静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孙慕施以一记用力的冲刺作为小小的回击。“啊!”那一下准确地戳到了G点,许静的身子如水一般软了下来。
久违地结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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