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沉默。
许静微侧过头,孙慕施如一条丧家之犬般把毛绒绒的头埋在她肩膀上。她小腹虽然又麻又痒地不舒服,见此情景也好笑地心想——算了。把手指插在他柔软的头发里挠了挠。
屁股往前挪了下,偃旗息鼓的肉棒从花穴里滑了出来。许静犹豫了一下,就这么卡在一半到底不舒服,她也不喜欢,就拖着孙慕施的手臂到花穴口:“你帮我揉揉吧。”
孙慕施没说话,修长的中指和食指插进去,大拇指按在花核上揉搓。许静闭上眼睛,浪叫了几声,叫得孙慕施心口瓦凉凉的。
他对自己床上的本事一向自信,度过磨合期后,只有让许静在身下欲仙欲死的,从来没让她得不到高潮,最后还要用别的方式获得满足。
说实话,他的自尊心有点受伤。许静用力地夹了两下他的手指,纤细的身体抽搐过后,柔软地靠进了他的怀里。
“我扶你去床上休息,再帮你擦擦身子?”听听这语气,跟他瘫痪了一样。
许静撑着身子正要爬起来,被他拉住了手臂。孙慕施抬起眼皮看她,嘴巴朝她腿间努了一下:“你还没舒服吧?”
许静疑惑地眨了下眼:“刚才舒服过了。”他皱眉,不快地说:“那算什么呀!”
怎么这人看上去还生气了……孙慕施性格大大咧咧的,小事上不太计较。许静以往还没体会过男人自尊心作祟时的可怕。她想把手臂抽出来:“行了,你不困我还困呢。”
这种敷衍式地安抚,让孙慕施心里更受伤,他把许静拉进怀里,死死抱着不放,翻身压着她,咬牙说:“我今天非把你操到高潮不可!”
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戳到许静小腹,她惊讶:“什么时候?”孙慕施脸皮红了红,就在许静用他的手指在小穴里抽插,发出浪叫的时候。
虽然那种场景下他也觉得硬起来是一种脸皮很厚的表现,然而生理反应控制不了。嘴上他却说:“只要是操你,我什么时候都能硬!”
此情此景,他仿佛一个被逼上梁山的壮士,哪怕断胳膊断腿也得咬牙拼出一条血路来了。不然若是再度中途缴枪,还有什么面子可言?
他拨开许静湿漉漉的花瓣,一猛子扎了进去。许静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望着他,红唇微启,口型在说:“加油。”
孙慕施气得张口咬住她的下唇,舌头伸进去满满得堵住她的嘴。下半身打响了第二次战役。
渐入佳境的过程中总是美好的,孙慕施的肉棒一下一下戳在花穴的嫩壁,就像下雨时窗沿上滴落的雨滴,富有音律地掉落于地,弹跳跃动。
许静“啊,啊”地轻喘,双眼渐渐迷蒙,泛起水光。这时孙慕施的脊背绷紧了,因为他知道,自己应该用力了。此时正是大力挞伐的时刻,要一鼓作气,将许静的城池攻陷下来。
花穴越发湿软,内壁蠕动,像小嘴巴们在吸吮肉棒,又想蜘蛛洞里的妖精在勾引误入的书生。孙慕施暗中吸一口气,不愿再辜负如此热情的迎接。
他撞了两下。“啊,好棒啊!”许静的反应恰如其分地鼓舞了他。又撞了两下,“撞到了,哥哥好厉害!”她喘着气,亲吻他的鬓边,身体依恋地贴了上去。
孙慕施低头,在她馨香的肩窝里喘了一口气,心一横将所有顾及抛开,高高地抬起腰,一气捅了进去。“啊!”许静尖叫出声,那一下撞得她腰眼都麻了,花穴吐出一大汪春水。
与此同时孙慕施脚腕着地,剧痛袭来,他牙根紧咬,拼死不愿半途而废,罔顾了痛觉,故技重施地捅进许静的花穴中。
那两下的力气太重了,仿佛要把许静的花穴捅穿。她眼热心酥地攀着孙慕施的背,软语央求:“轻,轻一点。太重了,受不了。”
然而孙慕施怎么能停下来呢,他后脑勺如铅块一般坠着脚腕处传来的痛意,只能将神经剥离开,机械地运动腰部,才不会让肉棒因为脆弱的痛感而退缩。
这导致他甚至比平时更猛烈。
“慢、慢点,求你了!”许静尖着嗓子叫道。
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从肉棒沿着脊椎传向头顶,与痛觉混作一处,耀起一道白光,使大脑空白。此时的他,如同下达了必死指令的机器人。
花穴猛地收缩,接着强烈抽搐,许静难耐地叫出声。浪潮般的快感似乎在海岸线上蓄势待发,孙慕施干脆将伤脚踩在地上,如四肢行走的猎豹,开启最后一波猛攻。
两人在同一瞬间攀上峰顶,刺眼的白光后余韵悠长,如同相依偎着在山顶上看朝阳。
待呼吸逐渐平复,孙慕施把脸贴在许静腮边,若有所思地说:“我好像明白那些人为什么喜欢SM了。”许静惊恐地睁大眼睛:“你别是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吧。”
非把你操到高潮不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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