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姐姐！太舒服了我、我没忍住...”
    简清欢慌得直结巴，半晌又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有多露骨，窘得说不下去了。
    都还没完全插进去，严格来说，才刚挤进去一个头，他竟然就直接射出来了...
    窘迫和难堪充斥了心头，简清欢万念俱灰，比昨天当着乌寻霜的面自慰射出来还要难堪，垂着头一副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的模样。
    乌寻霜虽然也愣了一下，但是回过神想想也不奇怪。他是第一次，前面又被自己弄了那么久，没忍住简直再正常不过了。
    “清欢，其实...”
    刚想开口告诉他这没什么，扔在一旁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打断了她。
    乌寻霜皱眉，伸手拿过手机刚想挂断，就看见了屏幕上来电显示的备注：丁教授。
    “喂，教授。”
    乌寻霜犹豫了两秒，还是接了电话。
    简清欢不知道自己第一次秒了这件事原来算正常，害怕乌寻霜生气，此刻看她打电话也不敢插嘴，低着头好像赎罪一样，小心翼翼地帮人清理。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精液量居然有这么多，乌寻霜的脸上，身上都沾了刚刚射出来的精液。
    尤其胸口，斑斑驳驳浓稠的白浆映着淡粉色的肌肤，看得他又是一阵窘。
    他并没有注意到乌寻霜脸上也粘了不少，电话讲着讲着流了下来，直接顺着脸流进了唇缝之间。
    乌寻霜本能地歪了一下头，简清欢看过去。
    只见她食指抹掉那道精液，沾着白浆的手指在她红艳艳的唇瓣上稍作停留。
    说话间无意识地就把手指送进了口中，舌头卷着精液就那么直接咽了下去。
    简清欢感觉脑袋“嗡”的一声。又是兴奋，又是羞愧。
    刚刚才射过的性器几乎是立刻就欢快地跳动着又翘了起来，直直地指向了天花板。
    简清欢咽了口口水，努力让自己忽略那股冲动，赶紧红着脸拿过纸巾帮乌寻霜擦干净。
    “实验室出了点状况，我得去一趟。”
    很快乌寻霜就挂断了电话，语气虽然还算淡定，动作却有些着急，麻利地从简清欢腿上起来，赤着脚直接回了卧室。
    留下简清欢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心里一阵阵地失落和惶恐。
    她提都没提刚才的事，是不是生气了？
    简清欢自己整理好衣服，踌躇着挪到乌寻霜门口，想开口说话，但最终没有发出声音。
    他刚才的表现真的糟糕透顶。
    她还愿意再给他机会吗…
    简清欢心里是乱七八糟想了一大堆，却不知道乌寻霜的心思早就飘到了别的地方。
    研究室耗费了几个月的实验项目，眼看着到了最后关头，却因为几个新人的失误污染了样本。
    他们几个月的心血很可能付诸东流，这么大的事足以在短时间内填满她的脑子，让她忘记了眼前还有一个忐忑的纯情少年正在惴惴不安。
    “不许等我。我今晚不回来了。”
    乌寻霜叮嘱了一句，也没空等简清欢回应了，急匆匆地就出了门。
    偌大的空间再度回归平静，只剩下电视机细小的声音若有似无地掺杂在空荡的客厅。
    简清欢弯腰从地上把遥控器捡起来，闷闷地关了电视。
    睡不着。
    简清欢已经记不清自己在床上翻来覆去多久了。
    之前是苦恼怎么才能留住人，现在又后悔自己为什么那么不争气。
    不过不安归不安，十七岁的身体还是诚实得要命。
    回想起刚才香艳的一幕幕和最后自己拉胯的表现，心里沮丧，下面却翘得趾高气昂。
    刚才干什么去了？
    简清欢自己跟自己较起了劲，打定主意不去管。
    他把刚才一插进去就忍不住射了的原因胡乱总结为昨天自慰了，所以决定以后无论如何也不再碰。
    就这么硬挺着，也不知道在床上折腾了多久，直到窗帘缝隙中都隐隐透过微光了，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