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厦顶层。
她坐在宋非池怀里,薄背贴着他宽厚的胸膛,双眼迷离,绯红爬上双颊,小嘴微张,吐出一声“主人......”
顾绽颜今天穿的是大裙摆无袖连衣裙,浪漫又纯情的粉紫色,莫名和她娇媚的骚样很配。
裙摆遮掩下,光裸的屁股以及不住往外淌着淫水的骚逼,和坚硬粗硕的肉棒镶嵌在一起,贴合处湿滑滚烫。
她夹紧腿,两只手往后探去,紧紧拽住他的皮带,就像被人将双手铐在了身后。
臀一前一后,蹭啊蹭,一开始轻轻地动作,后来蹭爽了,全身都在用力,还是觉得不够,索性直接抬起双腿将所有重量放在臀部,然后不住晃动自己的腿,磨蹭着贴合处。
“额额额额......”
她吐着舌头,爽得不行。
两人看似衣衫完整,但一个没有穿内裤,一个拉开了裤链。
相比于媚态痴缠的顾绽颜,顾非池表情很淡,气定神闲,一边一丝不苟地处理工作,一边将爽得歪倒的女孩儿扶正,然后掰开她的腿,让她蹭得更爽。
越来越高声的呻吟“哈啊哈啊哈啊......”最后几声,她抖着腿,浑身都在颤栗,长长的“嗯”了一声,下巴禁不住高高抬起,白皙细嫩的脖颈引他瞩目许久。
她腰背僵直了好一会,高潮退却,瘫软在他怀里,这下终于安分了。
男人将她转了个方向,摸了一把她湿热的后颈,问“又尿了?”
顾绽颜摇头,抬起一边屁股,伸手进去摸了一把,递给他。
他张嘴含住,舔舐吞咽,笑了“颜颜的水多到直接喷出来了?”
她软绵绵地“嗯”了一声,手指勾了勾他的舌头。
收回手,湿乎乎的,逼也是,所以她伸手到桌边去拽了几张纸巾,眼睛一瞥,发现了一个黑色文件夹,有一张照片露了一个角,那半张脸——
抽了纸,顺便把照片也捏了过来。
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穿着白色T恤,牛仔裤,戴着草帽,在跟一个瘦高,皮肤偏黑的青年说话。
背景是一大片油菜花田。
是顾绽颜和岑明。
她问“哥哥,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啊?”
话音未落,照片被抽走了。
他似乎有点不高兴,声音压低了“哥所有文件里的东西,以后不要碰。”
顾绽颜点点头“哦”了一声,突的想起“岑明弟弟的事情,哥哥别忘了帮忙啊。”
他轻笑一声“哥不是慈善家。”顿了顿“哥给了什么,就一定要拿回等价物,不然,哥心里不平衡。”
她不懂他话中的深意,问“你要什么?我问问岑明有没有。”
顾非池无奈地看着她“是谁在求我?”
她一愣,道“我......”顿了顿“那哥哥你要什么?我看我有没有。”
男人盯着她的眼睛,低语“哥要你......”
话未说完,他便张嘴裹着那樱桃小嘴大力吮吸了起来。
吸得她嘴唇麻麻的,应该肿了。
“咳咳......”
安娜站在门口,实在看不下去,出声“你们也太能黏糊了,我站多久了,还看不见我?”
顾非池松了嘴,又轻啄一口,才抬眸看过去,笑了“就是亲给你看的。”
他意思是,别来打扰,安娜当然听出了他的不爽,下意识调笑道“想让我吃醋?”
这话一出,男人突的眉眼沉了“你最好是有正经事。”
安娜一怔,继而瞥了一眼缩在他怀里,低头沉默的女孩,表情有些不自然,摸了摸鼻尖,轻声道“sorry啦,我是真有事,不然才不来找你呢。”
“说吧。”他声音柔了下来,有些无奈。
安娜靠在门边,点了一根烟“那个死三八找上门来了,我冯安娜长这么大,什么不要脸的人没见过?还有她那个杂种......他们想要跟我争我老爸的遗产,什么货色,想在我冯家母凭子贵?敢跟我争?非池哥,你帮我杀了他......”
顾绽颜听到这话,腾地一下就要站起,又被立刻按住,他附在她耳边,轻声道“想让哥走光?”
她抬头看着他,小心翼翼道“杀人?”
男人好笑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安娜说的是气话。”
或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替她解释的语气有多熟稔,神情有多无奈。
她不说话了,脸埋进他脖颈处,轻轻舔了舔,突然重重咬了他一口。
顾非池眉头一紧,很快恢复如常,掐着她的后颈,安抚似的捏了捏,抬眸问安娜“你找我到底想做什么?”
安娜想说:就是来问问你,我该怎么办。
但是看到他不耐的眼神,她突然觉得心里很不舒服,也不算很突然,那天,他和他的妹妹做爱,她在门口听得清楚,他妹妹被肏得又哭又叫,他一边哄,一边更加用力,她那时就开始很不舒服了。
他们是在三年前的一个舞会上认识的。
名流新贵也好,家族财团也罢,只要是男人,哪个不想邀请她跳舞,不想趁机闻一闻她身上的香水味,掐一掐她的腰有多细?
她知道那些男人在想什么,想做什么,她心情好也会陪他们玩一玩,或者来了性趣,看对眼了直接上床。
而她那天恰巧心情很不好,偶然回眸,看到他一个人坐在角落,看着什么出神,单单一个侧脸,她一直忘不了。
她不是刻意要记,她自己也控制不住,总时不时浮现在她脑海中。
她又不是没见过让人眼前一亮的男人,睡过几次,也就没那么惊艳了。
所以她一开始把他当成猎物,使出多少手段,也没拿下他,反而是他,轻轻瞥来一个疏离的眼神,都能让她腿软。
她大胆地追求过,直白地勾引过,没有用,甚至,将他推得更远。
直到,她有一次喝了酒发酒疯,说起自己恶心的父母,她趁着酒劲儿,抱他,闻他身上的味道,他居然没有推开。
她喜欢通过跟男人做爱,感受激烈的心跳,而体会活着的感觉,这是她第一次,仅仅一个拥抱,就能清晰感知心跳狂乱的节奏,和浑身的软热。她终于承认自己心动了,却是唯一一次,她拥抱了幸福,因为后来他不允许她触碰了。
她老爸是双性恋,经常跟好几个男女在家里开淫趴,她老妈为了生儿子,不仅加入,还主动伺候他肏男人,这样恬不知耻地讨好他,就是为了他的精子生儿子。
冯家三代独子,要不是没有儿子,根本不会传给她老爸,这个最无用的双插头。
冯家华丽光鲜的外表,内里已然腐烂,她也一样。
这令人作呕的事,她从小一直到现在,看得多了,承受能力也就强了,所以他妹妹问她,顾非池不恶心吗?她心想,顾非池是她见过的男人中最干净的,只要他勾勾手指,那些蠢蠢欲动的女人包括她,早就掰开自己的逼,主动套弄上去了,但他从来没有。
他妹妹又问,兄妹乱伦不恶心吗?她不明白,兄妹乱伦恶心在哪里,她要是觉得恶心,不如她俩换一换,她多想要一个跟顾非池一样的哥哥,张开羽翼护着自己,替自己遮住眼睛,不看那些丑恶,拥有跟她一样干净剔透的眼珠。
她一面觉得他妹妹身在福中不知福,一面觉得顾绽颜这样单纯不是坏事,因为她冯安娜最讨厌耍心眼的人,还有跟她抢东西的人。
她跟顾非池调笑也好,暧昧也罢,他心情好就接招,心情不好就敷衍地笑笑。这态度,跟她对那些送上门的男人,一模一样,表面亲近,实则凉薄轻蔑。人作的孽,真的都是要还的。
“你想要冯家的财产吗?我老爸身体好像不太行了,被他自己给玩垮了,我们要是结婚,以后,冯家就是你的,你知道我冯家私底下是干什么的,所以还能帮你把那个恋童癖的老变态给做掉,不脏你的手。”
这是三年前安娜说的,他笑了笑,说死了才是便宜他,他得活着,失去一切,毫无尊严地活着。
不知为何,对于她的求婚,他自动忽略了。
“你知道我的,喜欢玩,根本不可能真的跟一个男人定下来,而且你不是要为你妹妹守身如玉?所以,我们结婚是最合适的,以后各玩各的,我拥抱自己的一大片森林,你守着自己的独苗,不好吗?反正,你又不可能跟你妹妹结婚,除非你们没有血缘关系,你可找不出第二个比我更合适的,联姻对象了。”
这是几个月前,安娜说的。
前几天他才回复“我决定跟你结婚,没有逗你,我是认真的,确实我们很合适。”
“我们快点结婚吧,趁那个杂种还没动作,赶紧把我老爸搞死,别让他把遗嘱改了,要是留给他一分钱,我做梦都要气到呕醒。”
这是现在,安娜说的。
她老爸说只要她和顾家联姻,就把冯家交给她,他老爸当然知道冯家在他手上是越来越不行了,作为商界奇才顾伯舒的儿子,他老爸很喜欢他,各种意义上的喜欢,可惜,顾非池很直。
男人蹙着眉,抿了抿唇,终于忍不住出声制止“颜颜,哥很疼,别咬了。”
顾绽颜松了嘴,舔了舔不断渗出的血珠,然后嘴唇包住吮吸了起来,腥甜的味道,有一种奇异的美妙,哥哥觉得疼,她让哥哥疼了,她心里居然觉得痛快,她不是应该心疼?
顾非池的未婚妻,在他面前,说要跟他快点结婚,可他的鸡巴还和她的逼黏在一起。
顾绽颜迟钝地意识到,她确实心脏针扎似的疼,但不是心疼他,是心疼自己。
“我知道了,冯家的事情,我查清楚后联系你。”
他只说这一句,就让安娜离开“你走吧。”
顾绽颜看着安娜吐出最后一口烟,精致艳丽的脸庞,笑起来光彩四射,可是转身离开时,低垂下来的眉眼,暗淡的神情,浑身的落寞掩都掩不住。
“安娜。”她下意识出声唤。
女人脚步一顿,回头满脸惊异“你叫我?”
顾绽颜点头,对她说“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想跟你吃顿饭。”
安娜挑眉,红唇勾起“跟我吃饭?鸿门宴?”
她蹙眉想了想,直言道“我想了解你。”
安娜一愣,目露审视“你为什么想了解我?”
她眨了眨圆圆的眼“你是哥哥的未婚妻,以后是我的嫂子,了解你,不是应该的吗?”
安娜听到这话点点头,眯起眼睛笑了“那明天见喽。”
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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