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思齐的力道很轻,像在我胸上拂灰。我想说再用力一点也没关系,但还是由着她来了。如此小心的动作,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是被珍视的。
手指无意滑过乳尖,酥麻的感觉让我一颤,南思齐从这样的反馈中学到了该怎么做,没有我的要求,也知道时不时用拇指磨弄乳头,让它挺立。但还不足够,我想要她的亲吻,用唇包裹住这脆弱的地方,用舌呵护吮吸,给我最极致的快乐。
就算南思齐没做过爱,也没有自己在网上看过相关的影像吗?十八岁正是躁动的年纪,不该一点不懂吧。
她有可能是不情愿,我突然这样想到。
因为不情愿,所以我说什么做什么,不说就不做,也许能逃脱一些义务。
这个想法让细致的前戏变得干涩无聊,这两天她乖巧的反应也显得讨厌起来,我感觉有些焦躁。看来我是个很难伺候的老板,几千块钱不仅想让人家给我打工,还想要对方真情实感地打工。
在南思齐的手又一次摸到小腹,没有继续向下而是折返回来的时候,我撑起上半身抓住了她的手腕,掀到胸前的衣服落了回去。我握着她的手,从手腕吻到手心,轻咬虎口,用舌头舔她的拇指。南思齐的手指骤然蜷缩起来。
“受不了的话就喊停啊。”
在南思齐的注视下,我将她的中指含进口中,整个舌面贴着指腹吸吮。口中的异物刺激着唾液分泌,我不断吞咽着,还是有一些顺着无法闭合的唇角低落。
“你的心跳得好快。”我攥着她的手腕,脉搏在我指尖活跃地搏动。
南思齐蹙着眉,唇被紧紧抿成一条直线。我看到她侧颈有些濡湿,似乎是出汗了。
我在想她什么时候会喊停,但在我如此过分地伸出舌头舔她指缝时南思齐都没有喊停的迹象,那么就是可以继续的意思吧。于是我不轻不重地咬了咬她的指尖,依然握着手腕,将她的手按在身上一路往下带。
她挪着膝盖向前靠了靠,闲置的那只手撑在我身后。现在我们肩膀对着肩膀,呼吸交融,距离亲上去只差一个想要接吻的距离。
我穿着一条短裤,现在没有心力把它脱下来了,直接掌着她的手从裤腰进去,触及我腿心热源的那一刹南思齐僵住了。她下意识想收回手,我察觉到她的意思,拽着不让走。
“如果不愿意,就说话。”
我又说了一遍。我知道南思齐说不出拒绝的话,让她出声是件挺难的事。
她果然没有说话,咬着唇,手指曲了曲,正好蹭在阴蒂上。
“啊……”我弯下身子,紧紧扯住她的衣服。重重喘了几声后,我继续压着她的手,按在阴蒂上抚弄。用别人的手到底是不灵活,隐秘的兴奋加上浓重的刺激让我觉得腿侧的肌肉都在跳动,腰也没了力气再坐不住。所以我又躺回了床上,把手松开,还不忘让她继续。
南思齐的动作很生硬,又慢,磨人。我不知道她下一次按弄是什么力道,也从没尝试过这样缓慢、却用力的刺激。未知、不可控,这两个因素让我体验到了从没有过的感觉。我抓着床单,随着她的节奏忍不住地抬腰,又无力地放下。
她俯下身,我终于找到一个支点,搂着她的脖子把她拉得更紧,凑上前撬开牙关在她口腔里搅动。我亲过去的时候南思齐手上动作又停了,被掐住的快感让我顶着腰往她身上蹭。
“你真是——”我在她耳边无奈地长呼一口气,“一点都不上道。”
“对不起……”她闷闷地道歉。
南思齐手指向下,摸索着湿润的阴道口,挤出更多温热的液体。她拇指按在我的阴蒂,不那么流畅地揉,中指在穴口试探着。
“嗯,哈啊……”呼吸因为她的触摸乱了拍子。
她终于不再犹豫,尝试着将手指插进来。另一只手扣上了我搭在身边的掌心,她牢牢攥着我,指尖微凉,有些抖。
“……会疼吗?”
她的动作很慢很小心,我想说我以前用棉条的时候都没这么仔细过。
我皱起眉,侧着脑袋将脸贴近枕头深呼吸,分不出一点心思回答她。
南思齐终于看出我的表情不是痛苦,勾起手指缓慢的插弄,身下响起粘腻的水声,随着她的抽离和进入带起羞人的节奏。穴内分泌出更多液体,她的动作越来越顺滑,终于不再像之前一样收着力放不开。
身下的感觉很奇怪,像是一份只有她能止住的痒。我渴求更多,又因为这陌生的感受害怕,下意识想躲,却无处可躲。脚趾蜷起又放松,身体紧绷又松懈,我死死握住南思齐的手,仿佛那是唯一的慰藉。我不知道为什么,同样的行为,自慰和交给别人来的差别那么大,我听到了来自自己的、好像从嗓子里挤出来一样的呜咽。
我难捱地合上腿,南思齐的动作变得困难。我看到她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塌下腰靠得更近,用腰胯隔开了我并拢的双腿。
在我再一次睁开眼时南思齐主动吻上来,将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吞咽,氧气变得稀薄,我也体验到了那种亲吻时喘不上气的窒息。可我依然抱着她,抵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离开,一遍遍将这个吻加深,深到她与我一同缺氧。
紧密的拥抱,激烈地做爱,一切都让我意乱情迷。
南思齐的肩臂带着手腕一起抽插,显得幅度很大,她凝望着我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她写论文时专注的眼神。她的呼吸声很明显,但我已分不清这是在照着我昨天的要求故意喘给我听,还是她的情绪也很高昂。我看到她鄂下有汗,顺着脖颈的曲线滑入衣领。
这个姿势确实累人,她要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体。不多时南思齐上半身立起来,将我一条腿架在腰间,换了一个更方便她行动的姿势。
那只一直握着我的手现在掐在了我的大腿上,掌劲很大,即使在下身快要崩溃的刺激下我依然能感受到腿肉被用力地握着。在我的默许甚至鼓励下,南思齐不再收敛力气。
我已经高潮了好几次,短裤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下来,随便被扔在一旁。她不知道该在什么时候加速,也不清楚该什么时候停下,从一而终地用让人想要溃逃的力道和速度进入我,那架势好像要等到筋疲力尽才会停下。
我已经很累了,可还是没有阻止她,南思齐坦诚的努力让我着迷。
又一次快感的溃堤,我以为我已经没有力气,却还是抵不住本能地绷直,如同被抛入半空,在顶峰过后下坠,竭力地喘息。
我想抱住她,可南思齐离开了紧贴着我的距离,我够不着她,只能抓紧身下的床单。明晃晃的灯光照得我眼生疼,在这一刻,想要哭泣的冲动再次笼罩我。
直到南思齐停下动作,用那只没有进入过我的手捧起我的脸,我才意识到眼泪真的从眼眶中滑下。
“对不起,”她慌乱地擦着我的眼泪,“是不是我做得不够好。”
我鼻头一酸,但这时候情感丰沛不是我的问题。
我一直喜欢年长的人,因为我想要被珍视被呵护,想要被赞同被期许。我很难接受自己一眨眼间长到了需要对自己负责一切的年纪,就像婴儿下意识寻找母亲,我也觉得这样的情感回应只有年长者才能给我。
可谁都想拥有避风港,谁都没义务成为谁的避风港。我只想得到,不想再付出,在恋爱关系中我不能光明正大地索求这样自私的爱。
但在金钱关系中,我好像有了无限索取的理由。
我对情绪不敏感,容易混淆真相和谎言,演技和诚心。所以哪怕南思齐是为了金钱在讨好,我依然可以毫无芥蒂地接受。
我拉着南思齐亲吻,让她贴近我到不能更近、心脏都有融为一体的距离。
迫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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