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被几个大洋分割成了几个大陆,很早很早之前,各个大陆上的人不知道还有其他人的存在,彼此更是没有沟通,但是人类的进化步伐在从前还算一致,无论东边西边,统治者的家里总会出现亲人通婚的现象,他们美其名曰保证血统纯正。
近亲生育的产物往往带有隐性或显性的疾病,但这不再当时人们和医疗的考量之中,他们只会欢天喜地的抱着既可以叫自己爸又可以叫自己舅舅的孩子笑得咧开了嘴。
我时常在想,在他们这群人眼中,是怎样定义爱的呢,他们中间肯定是有爱的吧,那种血缘的羁绊,世间最奇妙的就莫过于血缘了,人的肚子里竟然会长出另一个人,那个小人居然和他长得那么像,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模一样的气质,是外面标志性的样貌,或是藏在深处暗自流传的印记,十五年前我曾在这里挥手,如今你只是站在这,就描绘出了我当年的样貌。
或许我也并不爱你,只是被迫完成任务,我向往外面那轮明媚的骄阳,我努力伸出手,却在泥泞中越陷越深,我只能告诉自己的孩子,逃出去,抹掉你身上属于我们的印记,逃得越远越好。
她听话了,她走了,她追上了自己的太阳,可她为什么会带着一家人回来,我不知道,我只好抱着那个健康的小孩子,捂住她的眼睛。
我想我这一生的使命大概也就到这里了,夜晚我独自走到院子里,朝中间的池塘迈去,耳边有声音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好好奇。
我这一辈子都败给了好奇,我朝闪着微光的那处看去。
为何我的孩子会压在她哥哥的身上,他们为什么要做那种事。
是爱,妈妈,是爱,我不认识他,我只是爱他。
随便吧,我不想知道了。
湖底的世界也不错。
齐舒瑶放下厚重的厚页漫画书,推到一旁,揉着自己酸疼的手腕。
这本漫画是季水晗的处女作,《世界上所有的小狗都拉着手》,线条笔触简单,故事叙事很混乱,很多情节前言不搭后语,构图也东一榔头西一棒子,作品问世是收获了不少很恶毒的评价,但他们好像都忘了这只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小朋友的画作。
后来季水晗火了,火的一塌糊涂,后面的作品给前面的作品也浇了一把火,也正是因为这部作品的大量留白,给评论家们留下了大量的空间,在他们的解读中,季水晗在各个流派里徜徉。
齐舒瑶很小的时候就看过了这本漫画,当时还太小,什么都不懂,等她疯狂的想要占有齐聿那天,不知为何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翻出这本压在书架最下面的漫画,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
那时她已经认识季水晗,和她妈妈,杨天女士了。
可她妈妈会看不出这里的隐含吗。
低下头,齐聿不知何时靠在了她的双腿之间,头正好顶在下身,她今天穿了一条毛线短裙,此时下摆已经被顶得盖住了他的额头。
“爸……”
她的微微颤音被糅合在男人沉重的呼吸中,也被自己溢出来的娇吟卡在了口中,裙摆下面的内裤被顶开,一整个干燥的阴户被他一口含住,嘴巴包裹在穴口处,扬起的鼻尖顶在了阴蒂上,头微微一动,就会被摩擦出火花,他的整张脸都被挡住了,从齐舒瑶的角度只能看到脖颈上凸起的喉结在不停的上下动着。
她被拉扯着腿,从柜子上蹭到了椅子背的底端坐着,整个阴户都罩在了齐聿头顶,他一手抓着她的裸露着的腿心皮肤,一手扣在后腰,将人不停的朝自己头上压。
两片阴唇被唾液浸湿的像是要化掉,耷拉在一旁没了知觉,他在和她的穴口舌吻,薄薄的一层肉被吸得拉长,里面红色的嫩肉都被翻了出来,十分荡艳,只是没人有这个眼福可以看到。
穴口一边全都软化了下来,他这才将舌头伸进穴道里,刚刚挤进来一个舌尖,大团的媚肉就全部裹了上来,疯狂的蠕动,含着他的舌头,却也往外推。
男人微微退开,被鼻尖压到倾斜的小阴蒂竖立了起来,猛地收缩着。
齐聿隔着最近的距离欣赏着这副美景,穴口用力的收缩,让藏在深处的嫩肉短暂的见了下光,离得最近的大腿根部内侧也能看到皮肉在细密的抽动着。
等到抽动过去时,穴缝里渗出了一丝甜水,也都全部砸进了他的口中。
借着高潮尚未过去的余温,他的舌头用力的破开还在打着颤的媚肉直接顶了进去,一整条舌头都埋了进去,用力的在里面打转扫荡,来回快速抽插,淫水和唾液相互抽打,在办公室内回荡。
上面的齐舒瑶快把自己舌头都咬破了,她整个人都向后倾着,头顶在了书柜的某一格,虽然不舒服,但好歹找到了个支点,她像并起双腿,却被一次次分开,从阴蒂往下的位置全都是麻的,还在源源不断的向上传递着电流,还有后腰,那里已经酸痛的支不起上身,却又一只大手将她整个握住,并不停的揉捏按摩。
她下身所有的地方都被注意到了,被刺激得整个人都一颤一颤的,穴道里不断有断断续续的电流感划过,甚至传递到了胳膊肩膀上,带着她整个人卡在椅子上面跳舞,要来了要来了,她拼命收紧了穴道,却被那一股热流冲开,被绞的挣脱不开的舌头都被一并推了出去。
潮吹的水洒了齐聿满脸,他闭着眼睛慢慢的回味着,头顶的齐舒瑶已经没了一点力气,她软了手脚头朝下的栽了下去。
有无数条虫子爬遍了皮肤,啃食得她全身都蜷缩了起来,虫子尖细的腿脚贴在她的骨头上爬行,又要从五官中爬出来。
她紧皱着眉眼,却并没有撞到桌子上,身体被大手稳稳接住,整个趴在了他的身上。
齐聿只是向后靠了一下,再并拢双腿,就给她造了个床,齐舒瑶双腿大张的卡在他的肩膀上,还在往外喷着细流的穴口贴在胸口,她用她的胸压着竖立的肉棒,脸贴在大腿中间,只剩下两条胳膊无力的垂了下去,指尖勾着自己的几条发丝。
齐聿低低得笑了出来,他低下头,亲了一口她白嫩嫩的小屁股,引得小姑娘又一个颤抖,屋子里暖气开得足,让她的皮肤上还泛出了一层淡粉色,像是老师傅精心调配好的甜点面皮被掀开蒸锅盖子的一瞬间,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他在那两团屁股肉上面又啃又咬,直到她恢复了些体力开始嗯嗯啊啊的反抗,齐聿把手伸到她的身下,手腕用力,将人翻回来重新抱在怀里。
齐舒瑶的位置终于被摆正了,她抬起无力的手拨开眼前凌乱的长发,向后靠着齐聿暖呼呼的胸膛,靠得时间长了,感觉两人中间湿漉漉的,伸手进去一摸,那里早就湿了一片。
“你这……我…不是……你这有没有能换的衣服啊!”
她的嗓音软软的,甜甜的,还有些哑,故意得在挠拨他的心弦,齐舒瑶并没听清他在自己耳旁说了句什么,手里就被塞进来了一个滚烫的棒子。
她裸露的穴就卡在他的肉棒前面,连两条腿都早就分开了,那棒子涨的她几乎拿不住,沾着水撸动几下就被提了起来,吃了进去。
一直只流水的穴内空虚得紧,这一下就被完全填满了,她用手在各个地方乱撑想要支撑着上身不要太快落下去,两条悬空的腿也在下面乱晃,身子动得越厉害穴内就越敏感,偏偏她身下两条腿还在不停的抖动,挣扎了不到五秒,齐舒瑶突然放开了双手,一副任凭贯穿的样子重重的落了下去,被完完整整的灌满了。
齐聿从后面搂着她的腰,将人抱得越来越紧,他把头埋在她的头发里,又砸在肩膀上,鼻息和他的手一起都顺着衣领钻进了衣服里,钻到了胸前。
“别捏,好疼。”
“怎么了。”
“不知道,最近一直疼,韩妈妈说可能又要发育了,但我都快成年了还发育什么。”
他果然放轻了手上的力度,但他们的呼吸依旧越来越沉,还全部交织在了一起。
剧烈的耸动,来回发出声响的椅子,亲密迭加在一起的身子,破冰船凿开冰面朝大海里钻去,花朵上空洒在滔天白雾,她扯过他的领带咬上嘴唇,世界在这一瞬间猛地收紧,又化成甘霖洒回大地。
世界安静了下来,齐聿手上轻轻的拍着齐舒瑶的腰,她太累了,靠在怀里昏昏欲睡,一张小脸不停的往他怀里钻。
她脑子里好像有个混乱的线团,缠住了好多线索,可她找不到头绪,也看不清那些线索上都写了什么。
“爸,你相信什么神吗?”
“哪个神?”
“就是人生会有轮回,或是在自己,或是在子女,有人说每个人死了之后都灵魂都有一次回来的机会,如果他的后代愿意,他就可以附身在他身上。”
“你从哪听来的这些故事。”
“我以前也觉得是故事,可是现在有点相信了,不然,怎么有人会知道自己还没出生时的事情呢。”
她好像终于理清了这其中复杂的关系,用力的抬起眼皮看向桌面,放开他的领带伸出手,指着一份文件上的签名。
“这个杨健霖,是杨天的哥哥,季水晗的舅舅,我在画廊的时候看到过。”
“杨健霖,是衡海新区的书记。”
“他和杨天是情人关系,但季水晗不知道,那时候她还没出生,画里画的那个孩子,其实是她姐姐,已经不在了。”
“你这都听谁说的……”
她压下去了他的手,整个人看起来神神叨叨的补充。
“季水晗出生的时候,她姥姥已经去世很久了,她姐姐和她姥姥一起去世的,这段往事就在她们家里封锁了,可她为什么会知道,为什么她妈妈会同意她把这些画出来,她怎么会知道那么多细节,这些事情,明明只有她姥姥才能知道……”
她被齐聿抓着肩膀猛地一晃,从自己的世界中被摇晃了出来,她抬手擦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语气恢复了正常,
“这些都是季水晗以前和我说的,她说这些的时候就明显的疯癫样子,说完了就正常了,我当时听不懂,问她什么意思,她反过来问我刚才她说什么了,而且!”
齐舒瑶从口袋里拿出手里,打开了两张照片,
“左面这张是她上大学前的画风和线条,右面这张是她被她爸关在家里好几个月之后的画风,完全不一样,会不会时之前这是她姥姥画的,之后这些才是她自己画的。”
气氛瞬间欢快了起来,齐聿甚至笑出了声,他揉着齐舒瑶认真的小脑袋,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枪手协议。
天才少女画家被亲生父亲逼得找枪手替自己画画,但仔细看下面的签名居然是季德禄自己的名字,齐舒瑶只是扫了一眼就重新把文件推了回去,她回头看着齐聿,冷静异常,
“你说,杨天是帮杨健霖的,还是帮季德禄的。”
042明日断头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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