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很久没有参与时代的发展,现代社会多出了许多愈遥看不懂的东西。
首先是秦子游的表妹乌孙茜上了初中以后,迷上了液体胶、慢回弹、咕卡、奶油胶、热缩片等一系列小玩具,有点玩物丧志的意思,茜茜的母亲在闲聊时,提到了让愈遥带她出去接触下大自然。
周姐和女友分分合合,这会儿又觉得女人事业最重要了,暂时回来接管民宿,所以愈遥这段时间在国内。
再是茜茜提到的新名词。
愈遥其实不喜欢带小孩,但茜茜嘴甜又可爱,也就答应下来,征求意见的时候,茜茜说:“表嫂陪我去玩剧本杀吧,我们同班同学都在玩,但我不想和她们一起,幼稚得要死。”
“剧本杀里有大自然?”愈遥上网搜了下,结论是没有,“你换一个愿望。”
乌孙茜嘴撅得可以挂油壶,在家里白天赖着不走,晚上也不走,非要挤在主卧睡在愈遥和秦子游中间,第二天一大早还要送她去学校,本以为送走了,一放学又背着书包乖乖蹲在门口等愈遥开门,张口就是剧本杀的事儿。
秦子游掐着她的小脸,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转头问:“愈遥,想吃煲仔饭吗?”
乌孙茜吓得躲在沙发后面,露出两只滴溜溜转的眼睛,讨好地对着愈遥甜笑。
看她吓成那个样子,又不提放弃的想法,知道她是真想玩,愈遥叹了口气,拿出手机打算让人帮忙约一场。
乌孙茜冒着被做成煲仔饭的风险探出头,冲着愈遥喊了一句:“表嫂,我要玩十一人本,把姨姨们都叫来一起吧,茜茜想她们了!”
愈遥深吸一口气,脸上挂上和善的笑容:“电话给你,自己叫。”
虽然是用的愈遥的手机号码,但乌孙茜也有几分本事,一轮电话打下来,真就让剩下的9个人把安排推到一旁,陪她玩这个过家家。
离约定去剧本杀的时间还有一天,乌孙茜不肯走,继续没有眼色地挤在主卧睡觉,无视了秦子游黑沉的脸色,兴致勃勃地把手机往看书的愈遥面前一递:“表嫂,我说的就是这个本,是新出的,我是全班第一个去玩的呢。”
愈遥戴着黑框平光镜,卡上书签将书放到一边,接过她递来的手机,有些意外。
“《风信子》?”
“风信子得名于希腊神话中太阳神阿波罗的爱人雅辛托斯,传说西风风神仄费罗斯和太阳神阿波罗同时爱上了雅辛托斯,但雅辛托斯选择了阿波罗。
西风神因爱成恨使计杀死雅辛托斯,从雅辛托斯血泊里生出的花的花瓣便有一条深色的花纹,这种花并以雅辛托斯之名为名,也就是‘风信子’。”
愈遥的食指划过手机屏幕,认真数着:“1、2、3,简介里只出现了3个人,你为什么需要11个人?”
乌孙茜像小猴子一样嘿嘿笑着,把手机拿回来,生怕她不小心点到别的地方,看到小女孩的秘密:“这是古希腊神话的原着,但《风信子》的作者做了一点创新性的改编,别问我是什么改编,剧本杀最忌讳剧透,我也不知道。”
愈遥提前查了下剧本杀可以选角色,她想了想,笃定道:“你想选雅辛托斯,想早恋了。”
乌孙茜赶紧呸呸呸,哀怨地靠在愈遥肩膀上,握起了拳头:“我要是想早恋还会和你们说嘛,要不是……我才不会来招表姐的不待见呢。”
她嘀嘀咕咕地,自己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乐起来。
小孩子睡得沉,等到她呼吸变得均匀,愈遥轻轻掀起被子,出了卧室。
秦子游不习惯和别人睡,在她们研究剧本的时候就去书房办公了。
头发随意地绾在脑后,慵懒地窝在椅子里,海蓝色衬衫解开了三格纽扣,袖子挽到手肘,线条流畅优美的小臂撑着头,笔记本屏幕的光在她瞳孔里跳跃。
愈遥热了杯牛奶,站在书房门口,视线不扎人,秦子游却敏锐地转身,一下子坐直,将电脑丢在桌子上:“你还知道过来看我?”
上一秒还是冷静沉着的商业精英,下一秒脸色剧变,委屈得好像被当成家里的垃圾打包被扔进垃圾桶了。
在她灼灼的眼神里,愈遥把牛奶递过去,故意逗她:“等你喝完我就回去陪茜茜……”
话没说完,愈遥就猛地感受到一股子拉力,只来得及护住手里的杯子不要洒,再回过神来,跌坐在秦子游的大腿上,被紧锁在怀里,脖颈处热热的,是另一人的呼吸。
睡裙单薄,能轻易感受到身下皮带上的金属的冰凉,还有掐在自己腰上的热烫温度。
只是两天而已,只是两天没有在一起睡,怎么身上能这么烫?
愈遥的脸上似乎也跟着这个温度被烧到了,开口的声音都有点颤,飘忽得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你……喝不喝?”
“你喂我喝,我没手。”
秦子游咬了咬她的脖子,如愿以偿感知到怀里的身体在颤抖,有点惊讶,有点好笑,更过分的都做过了,抱一抱她,反应居然还能这么大。
她紧搂住愈遥的腰,埋怨一句接一句:“你回来之前,我加班加点把事情都处理完了,空出了这个假期,就为着让你好好陪陪我,结果被那个烦人精截胡,我找谁说理去?你还答应带她去玩,我心脏都气疼了,下次去医院体检……”
“下次还准备伪造是吗?”愈遥都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这么大的人,为了骗自己回国还乱改体检报告,幸好是假的,祸害遗千年。
“你心狠得很,不吓你一下,都不知道关心我。”秦子游头抵着头看进她的心里,“就像这次,茜茜一来你就忘记我了,她寒暑假还可以飞去看你,我可没法那么自由说走就走。”
“那你想要怎么样呀……”
愈遥顺着她的视线看到手里护住顶端的牛奶杯,犹豫着摘掉眼镜,含了浅浅的一口,都不好意思和秦子游对上视线,捧住她的脸闭着眼渡过去。
喂牛奶不是主要目的,接吻才是,秦子游摆明了要她主动,愈遥伸出舌尖撬开欲迎还拒的齿缝,将温热的奶液送进口腔的每一处,描摹着犬齿的形状,舌尖被齿缘轻轻刮过,掀起一阵酥麻。
愈遥找到她的舌头,刚碰了个头,就立刻被拽过去狠狠吸吮,一声慌乱的呜咽过后,手里的牛奶杯掉在地上,将兔子拖鞋浇湿。
明明坐在秦子游的腿上的时候,她是比对方更高一头的,却只能双手无力地抵在另一人胸口,被吻得无法思考。反应过来后,自己已经两腿分开跨坐在秦子游的腿上,脚尖绷紧了踩在地面,整条又长又白的腿完全裸露在空气中。睡裙的下缘因为这个动作堆到腰间,隐约露出形状圆润的白色内裤,睡裙的肩带掉到了胳膊上,堪堪挂在乳尖上,只消再激烈一点就会全掉下去。
秦子游亲了亲她的胸口,手指拨开紧紧包住花穴的内裤一角,分到一边,抵住已经一片泥泞的穴口,咬住愈遥的耳垂,一边舔一边蛊惑:“自己坐上去。”
“不要……”
愈遥的呼吸很乱,湿软的呼吸喷在耳侧,让人无法冷静,最敏感的地方源源不断涌出背叛的淫水,抵在穴口的手指无法完全堵住,蜜液顺着指甲的边缘流下来,很快将秦子游的牛仔裤打湿,空气中的温度在升腾,还有一种无法忽视的情欲味道。
“坐上来,宝宝,我想占有你……”
秦子游贪婪地勾了勾穴缝,又热又湿,触手温软,这样柔软的愈遥,让人想揉进骨髓里吃掉,秦子游无法将她融入骨血里,就只能用尽一切外在的手段,比如,进入她的身体。
愈遥被她逼出一滴泪来,尤嫌不够刺激,秦子游隔着一层睡衣握住胸前的嫩乳,几下揉搓之后,睡衣上缘彻底滑落到腰际,整个白嫩被完全掌握住,不紧不慢地揉着,让愈遥彻底脱力在自己怀里。
她一脱力,原本用力支撑的下半身向下坠去,正正好柔软的穴口直直插入放在腿上的手指,没入了一个指节,她立刻抖如筛糠地翘起屁股,试图不再深入。
秦子游去舔、去咬她的脖子,勾引她放弃:“不要拔出来,我好喜欢宝宝主动,动一动好不好?把我吃下去,全部吃进去……”
这么破廉耻的话她也说得出,愈遥羞耻得难以抬头,顺着她的力道艰难地坐下去,将那根手指紧紧锁在体内。
“自己动起来,上下动。”
她的听话显然不够让秦子游彻底满意,屁股被用力拍了拍,清脆的响声在书房回荡,有催促的意味,愈遥软软地瞪过去:“你太过分了!……”
秦子游的手腕往上一顶,她的怒气瞬间支离破碎,不情不愿地扶着秦子游的肩膀,踮起脚尖,又慢慢地坐下去,将整根手指吃掉,吃到根部。穴肉被顶得又软又酸,愈遥哼了哼,声音在喉咙里卡了壳,因为秦子游又加了根手指。
“宝贝,你太娇气了,应该是经常不在我身边,训练得又太少,我们应该勇敢一点。”
秦子游张口就来,掌心下的身体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她欣赏着愈遥的幽怨,伸出食指拨开饱满的穴缝,压在探出头的阴蒂上:“自己动,快一点。”
愈遥咬着牙再度踮脚,这回不仅穴肉被摩擦,最敏感的豆豆也被指腹刮擦,起身刮一次,落下去又一次,她泪眼盈眶,在坏蛋秦子游的逼迫下扭着腰吞吐手指,磨擦撞击红肿敏感的阴蒂,不消三分钟,她就穴肉紧缩抽搐着高潮了。
“宝宝,太快了。”秦子游倒是笑眯眯的,心情有所回升。
她还是有良心的,拔出手指将愈遥放到椅子上,自己蹲下去,掰开双腿将愈遥喷出来的水都舔干净。
兔子拖鞋没法穿了,她干脆拦腰抱起脱力的愈遥回了客房,主卧就留给乌孙茜那个兔崽子,反正家里也不缺这一个房间。
番外:风信子(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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