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昱单手解着脖间的领带,整个人带着山雨欲来的躁动,许韫气息紊乱,再镇定不下,慌措着后退。
“邓昱,你别这样,我们好好说不好吗?”
“好好说?你听我的话吗?!乖宝,你说说,我们都多久没做了?”
“为什么你总是这样?所以我才永远不会喜欢你!”
这一声控诉尽了力气,许韫整个人绷不住的抖颤起来,看着邓昱的眼里满是怨恨和厌恶。
“我不这样你就喜欢我?跟我?和我做爱?”
“你疯了!”
“我是疯了,你当初骗我跑了的时候就该想到。你都被我肏透了,怎么还敢妄想和其他男人在一起?逼痒了,哥哥帮你。”
邓昱说完,便扑到许韫身上去撕扯她的衣服,许韫反抗不及,外面的开衫被他扯落,内里毛衣的领口也被他大力扯破。许韫情绪也爆发开,发了疯挣扎,用尽全身力气将邓昱推开,随即扇去他一巴掌,恶狠狠的向他嘶吼。
“你还是人吗?你除了这套还会做什么?我告诉你,你再敢碰我一下,我会让你身败名裂,你这辈子别想从政,去牢里吃牢饭吧!”
邓昱不屑的轻哼,一双狭长的眼带着病态的癫狂,紧紧的盯着许韫。
“那我今天就把你肏死,我坐牢了,你也不会和其他男人一起。”
许韫说不出话,拽着胸口的衣服在大厅里跑,邓昱追着她绕了到一侧餐桌前,许韫看到餐桌上放着一把水果刀,毫不犹豫的拿起,将刀口对着跟过来的邓昱。
“你别过来。”
邓昱毫不畏惧,迈着脚步又向她靠近,许韫颤巍着点点的后退,提高音量虚张声势。
“你别过来,我刺伤了你,只算是正当防卫。”
邓昱反而上前一步,一下拉住她握刀的手腕。
“那你就刺死我,你刺死我,我就不会再纠缠你,你不刺死我,我照样强奸你,你这一辈子不管情不情愿都要被我肏,你顺从,我们就做爱,你不顺从,我就强奸。”
许韫整个人被恐惧和慌乱包围,听到邓昱的话情绪再次被刺激,拿着刀的那只手遏制不住的发颤。
“你别逼我!我就算捅死了你,也可以做无罪辩护的。”
“那好,那你就捅死我,看到了吗?往这捅。”
邓昱另一只手指向自己的胸口处,拉着许韫的手我那里示意。
“只要今天你许韫能捅死我,你就解脱了,我也解脱了,捅啊!给我们两个之间一个了结!”
“捅!”
邓昱紧紧握住许韫的手腕,将刀口对准他心脏的位置,又一步一步向她靠近,许韫下意识的后退着,她觉得她的脑海要撕裂,各种情绪对打,又疯狂的叫嚣。
她想闭眼就此次捅下去,就像他说的,给彼此一个了结。可无数次的发力还在起点就萎顿下来,她二十多年来为人的理智和认知拉着她,让她无法下手。眼前的男人偏偏还在逼着她,又叫嚣着,她觉得自己在水与气的临界点翻腾,所有压力聚集在她身上蛮横的压迫。
她手中的刀终是落在地上,结束了这场无声又盛大的战争。她蹲下身体,颤缩着身子,掩面而泣。邓昱也蹲下,扣住她的肩,伸手想将低垂她的头扶起,她打开他的手,愤恨的咒骂。
“你混蛋!你自己阴暗肮脏,你想让我和你一样?!”
“韫韫,这是你选的,以后你都逃不开了。”
“你滚!滚远点!滚!”
许韫却被邓昱拉起,她伸手奋力的推打,却还是被把男人强势的拉往沙发处走。许韫倒在地上,伸手去掰男人的手,泪眼朦胧的向他乞求。
“别这样,邓昱,你放了我吧,我不要,我真的不要,邓昱,你别这样对我好不好。”
“乖宝,我给你机会了,你自己没有把握住,乖,你听话哥哥就轻点。”
许韫被邓昱拖到了沙发上,他将她压在身下,强硬的把她上身的衣物拖光,细嫩的肌肤遇到冷空气浮起小小的疙瘩,她胸前粉嫩的樱珠也在一瞬间挺立起来,许韫屈辱的用手去遮。
男人轻笑着将她的手掰开,扯下领带将她双手绑住,而后抓起在她一侧饱满的乳团,放在手中大力捏揉。
“挡什么,奶子大了不肯给哥哥看?忘了当初哥哥怎么疼爱你骚奶子的?大骚奶子还被哥哥鸡巴操过呢。”
“邓昱,你真恶心!”
“呵,韫韫,到现在了,你还要跟我对着来?”
邓昱从许韫身上起来,将自己的衣服快速脱光,又拿起厅桌上的遥控器,将屋子里的暖气开起。然后俯身去脱许韫的裤子,许韫疯狂的扭动着踢腿,被男人扒光裤子后,在臀上打去一巴掌。
巴掌声响亮,细嫩的臀肉上马上起了一个清晰的红印。男人将她双脚掰开打量起来,忽的轻笑一声,接着他握着他胯间力挺的粗大阴茎往她柔弱的花唇上拍了二下。
许韫身体跟着不住的抖动,许韫咬唇将声音压在口中。邓昱看她一眼,就这又用阴茎拍打她的花穴的嫩肉。
邓昱的性器又长又粗,现在整个硬邦邦,分量极重,打在柔弱的软肉上,没几下就将那里打的颤巍红肿。
“爽吗?乖宝。”
许韫偏头没有说话,她下身被打的发疼,可她却又从中体会到了丝丝快意,小穴里不受控制的流出了蜜液。
“嗯...”
细小的穴口忽然被粗大的硬物撑起,邓昱没有急着进去,用硕大的龟头在穴口上下顶动,本就尺寸不合,男人还用粗大的龟头撑着穴口拉扯,可怜穴肉被拉的紧绷变形。
“嗯...啊......”
许韫将手指紧抠入身下的沙发垫里,隐忍着缓解酸涨的痛意,还没适应男人就一下挺入了窄小的甬道,许韫猝不及防的叫了出来。
久违的温暖包裹着邓昱身下的硬物,小穴如从前一般紧致又有力的含吮夹吸,邓昱又重新找到会失落的乐园,身体里每一个细胞如春日复苏。他将许韫的条腿并拢着抬起,下身凶猛的抽插起来。
“乖宝的骚逼怎么比以前还紧了?像是刚破处那会,死死咬着哥哥的鸡巴不让进,是不是五年了,忘了哥哥鸡巴的样子了?”
许韫的头就在沙发一侧扶手处,随着邓昱凶猛顶弄的动作,头不时撞往扶手上。她眼里未消的水雾又浮起,聚集在眼角处,盈盈烁烁。
邓昱将她的腿分开,握着她小腿向两边打开,沉着身体又往里面进了一点,动作还是凶猛的不减,两颗囊蛋有了机会。贴在柔软的花唇和紧绷的穴口上张扬又肆虐击打。
“和哥哥说说,这五年和其他男人搞过没?小逼五年来吃没吃男人的鸡巴,还有那个陆嘉允,有没有给他操?”
见许韫不说话,他沉着腰往里面重重的顶了几下。
“禽兽,和你有关系吗?”
邓昱眸底闪过寒光,冷笑了几声,随后扬起手往许韫胸前用了扇去一掌,那的肌肤马上通红一片。
“人渣!...啊...”
邓昱又往嫩肉上扇去一巴掌,那的肌肤已经红的发血。
“骂,你骂一句我就扇你奶子一掌。”
“贱人!...啊...”
空气中又响起了清脆响亮的巴掌声。许韫咬牙别过头去,眼角泌出晶莹的泪珠。
“你不说我也知道,昨天听到的时候你知道哥哥多愤怒吗?镇上破烂的旅馆里,爽吗?”
“就这么喜欢勾引男人?自己数数都被多少个男人肏过了?小骚逼就这么饥渴?哥哥给你骚穴肏烂好不好?嗯?”
邓昱起身解开许韫手上的束缚,将许她过身从后面插进,而后扯着许韫胳膊将她拉起,一只手扣在她腰间,一只手横在她胸前,掐着一侧浑圆,贴着她身后顶撞。
粗长的肉柱就直挺挺的往花穴柔弱的深处顶,一次一次的往里深入,力道大的没几下就将许韫的臀间穴口撞的一片青紫。
“不,不要...”
穴口和臀间被撞的发痛,花穴里也酸痛的不行,那粗壮的坚硬龟头又不时砸在她脆弱的宫口,整个下半身在风雨漂泊中颤巍的跪立,许韫再也受不住,低弱的发出来声。
“哥哥肏进子宫好不好?乖宝的子宫应该很久没被男人肏了,哥哥给乖宝宫交,然后用精液把骚子宫填满,嗯?”
“不要...不要...邓昱...啊...痛...别。”
密密麻麻的撞击转瞬间砸在脆弱的宫口,而花穴深处这个小小又柔弱的宫门五年来没再开过,就连那天顾今哲他们,也只撞在宫口没有进入。许久未经外物入侵的子宫还是在男人的悍猛撞击下,颤巍巍的来了口。
邓昱顶进子宫,硕大的柱身卡在柔软的胞宫口,他没有在顶动,转而用龟头研磨里面娇弱的壁肉。许韫的手握在邓昱的手臂上,因为疼痛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臂肉中,她眼里水光四溅,仰着头胡乱的摇晃着。
“痛,我不舒服,出来好不好。”
“乖,韫韫可以的,韫韫的里面不是连孩子都怀过吗?哥哥的鸡巴也可以吃的,哥哥再给韫韫的子宫肏怀孕好不好?让韫韫的子宫里怀哥哥的孩子。”
“不要,不要,啊...别动...不要再进去了...啊...不——唔——唔唔——呜呜——”
邓昱突然在子宫里挺动起来,不满足的一次次往里面探入,他将许韫的口捂住,更加迅猛的耸动着。
“哥哥把乖宝的口捂起来操好不好,乖宝的声音太大,被邻居听到了怎么办?到时候他们都来看哥哥肏韫韫的子宫,看到韫韫被哥哥肏得一脸骚样,会不会也想来肏韫韫?”
“可韫韫是给哥哥肏的,生下来就是要被哥哥肏的,当哥哥的储精壶,给哥哥生孩子。”
“唔——呜呜——呜呜呜——唔——”
许韫的所有话语都被邓昱捂在口中,身后的男人在她狭小又脆弱的子宫中不知边界的疯狂操弄着,不是顶在她柔弱的宫壁,引得小腹阵阵痉挛。她一只手被男人按住,另一只向后推着男人的小腹,可她的力气在男人巨大的力量面前,微小的可怜。她的眼里无声的落着两行清泪,口中不明的呜咽。
许韫不知道已经高潮过几回,男人在子宫里的顶撞太凶猛,她在高潮的痉挛中迷失又迷失,终于,在数百下凶狠的抽插下,男人射出来出来。
许韫被烫的没了神智,躺在沙发上细微颤弱的呼吸着。还没回过神,男人又将她拉起,让她靠在沙发上双脚大开,然后扶着握着性器有插了进来。
邓昱抱着许韫,怜爱的在他鬓发上轻轻的吻着,然后突然止挺住腰腹,向里射入了攻击力更强的激烈的液体。许韫被刺激的整个身体连着战颤,眼里又涌出汹涌激动的泪来。
“呜...你混蛋!混蛋...我该捅死你才对...”
92、就该(慎!s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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