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都是成年人了,秦因如说的“吃”是指什么,沉淮晏自然也明白。
自秦因如失忆以来,沉淮晏就没再碰过她了,不是因为他不想,而是因为秦因如失忆了,本就心神不宁,他不想吓到她,也不想让她觉查出异样……
如今听到秦因如主动提出要做,沉淮晏不禁一愣,理智告诉他他不该做这种容易产生端倪的事,可看着秦因如近在咫尺的昳丽面容,他喉结微动,当即也不作忍耐,倾身覆上了她的唇。
他喜欢吻她,无论是脸颊,嘴唇,抑或她身上别的什么地方,只要触碰到她,他都能感受到来自灵魂深处的餍足。
唇舌纠缠时,沉淮晏的手也没闲着,揽住秦因如纤细的腰肢,便顺势将她压在沙发上,将手伸进她的裙摆里,隔着内裤按压着她的敏感部位。
随后,沉淮晏还径自拉下了秦因如被淫水洇湿的内裤,分开她并拢着的双腿,蹲下身子,把头埋进她腿间那隐秘的丛林里,舔弄她软嫩的私处。
“啊……你轻点……”
面对沉淮晏一反常态的主动,秦因如不禁有些讶异,明明是她说要吃他的,可现在,情况却反过来了……
他先是试探性地在秦因如外阴处舔了几下,旋即便趁她不备之际,将舌头伸进她的小屄的肉隙里。
舌尖划过两片嫣红的蚌肉,一路往上寻到那处敏感的小花核,沉淮晏用舌头卷住它,如同舔舐棒棒糖那般舔舐吮吸着花核,舌尖在上头一圈圈打转。
无法言喻的快感霎时如电流般在秦因如体内流窜,他的舌头灵活地在她小穴里的敏感地带游走着,像是蜂蝶翩跹于花丛中,采撷着花蕊上的花粉,又深入至花心, 攫取里头甘甜的汁液。
“啊……啊啊……”
秦因如被沉淮晏舔得两腿发软,翕动着的阴道口不断地流出淫液,那欲仙欲死的快感令她忘乎所以,情不自禁地发出甜腻的呻吟,下意识地开始扭腰迎合他的舔弄。
他的舌尖灵活地在秦因如的阴蒂上打转,时而还会凑上嘴唇去吮吸她那处娇嫩的敏感点,少顷便吸肿了她的小阴蒂。
倏地,沉淮晏又停下了舔秦因如的阴蒂的动作,他的舌头从阴蒂一路滑到屄口处,而后便将舌头伸进了秦因如的阴道里。
柔软温热的舌头模仿着阴茎在小穴里抽插时的状态,不断地在甬道里进进出出。
在用舌头给秦因如舔穴时,沉淮晏的手也没闲着,手指往上代替舌头继续按压捻弄着那处已经充血肿起的小花核。
在阴蒂和阴道的双重刺激下,秦因如的小穴没多久便止不住地阵阵痉挛,屄口宛若失禁般喷出一股接一股的淫水。
淫靡的水声随着沉淮晏的舔弄显得愈发清亮,他似是在荒漠中踽踽独行,干渴极了的旅人那般,急需秦因如穴里的淫水来止渴。
他一边将舌头钻进她的甬道里,搅动着她穴里的肉褶,一边含住她不停喷水的屄口,吞咽下她流出的粘腻汁液,确保每一滴淫水都能落入他的口中。
溺毙般的强烈快感令秦因如不由得蜷缩起脚趾,仰头急促呻吟,“啊啊啊啊——”
此时此刻,她的大脑已然如宕机般一片空白,又倏地绽开了一道道璀璨的烟花。
随着脑内那道烟花的消散,秦因如也哆嗦着身子潮吹了。
高潮过后,秦因如连忙让沉淮晏停下,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爽完了的秦因如一时没了再继续做爱的欲望,但看向沉淮晏裆部那鼓起的帐篷,她又觉着自己爽完就走好像不太好……
正当她犹豫不决之际,沉淮晏再度贴向了她,双手捏住她浑圆的乳肉,坚挺的性器贴在她的腿间,隔着衣物来回磨蹭。
秦因如被沉淮晏弄得又来了些感觉,但她才刚高潮完,着实没这个精力再继续了,便推开了他,“去洗个澡再做吧,顺便把这个没吃完的蛋糕放进冰箱里吧,免得坏了。”
“好。”沉淮晏依言放开了秦因如,乖乖收拾起了茶几上的蛋糕以及刀叉盘子,直至在端起蛋糕时,他才开口问道:“这蛋糕甜是甜了点,不过味道还不错,你要不要再吃点?”
秦因如立马摇头道:“不了,你还记得吗?有一年我生日,你亲手做了一个蛋糕给我吃,味道可比这个蛋糕好吃多了,不像这个蛋糕,好看是好看,但却太腻了,全是奶油,甜到发齁,我是真的吃不下去了。”
听到她这么说,沉淮晏默默地把做出这蛋糕的蛋糕店划入了黑名单里,“好,既然你不喜欢吃这种过于甜腻的奶油蛋糕,以后你生日,我就像以前那样,亲手给你做个不会这么腻的水果蛋糕。”
可秦因如却没有因为他这句话而感到甜蜜,反倒有点失落:“你怎么又记错了,那年我生日,你做的就是奶油蛋糕,没有加水果……”
沉淮晏闻言双手蓦地一颤,险些将手中蛋糕摔了,他愣了愣,才讪讪道:“这都十几年前的事了,我现在已经记不太清了……”
但秦因如听到他这番解释,心中的失落感反而更深了。
九年前的事,他如今也记不清了吗?
舔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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